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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断水
太阳西斜,在远处的山头映出迷人的晚霞,天地之间一片寂静,一群人在在旷野中走着,大约上百人。
他们背着包袱,推着小车,老幼相搀,妇孺相携,个个步伐沉重,面带愁苦之色,如此美丽迷人的晚霞丝毫不能改变他们脸上的愁容。
一场战乱使他们亲人离散,背井离乡,家里的少壮男人一多半都被抓了壮丁,在前线生死未卜,剩下的多数老弱妇孺又要远走他乡躲避战乱。
途中劳累和疾病使得他们不堪忍受,已有很多老人在半路死去,他们只有在荒野埋葬了亲人,之后擦干眼泪继续赶路。
忽然,后面马蹄声起,呼哨之声由远而近。难民们立刻紧张起来,神色不安地纷纷回头看去。
须臾,几十匹马来到近前,马上的人衣着粗布衣衫,面色狰狞,手持大刀长枪,在难民的周围盘旋起来。
难民们知道,土匪来了。
他们不敢吭气,相偎在一起,惊恐地盯着四周。
“这些人没什么油水,抢女人!”,一个领头满脸胡子的人喊声过后,土匪们纷纷下马,手里提着刀枪和绳子,见到年轻的女人就捆。
难民们人数虽然多,但多数是老弱妇孺,少有的一些少壮男人怎敌的过这些凶恶的匪徒,不消多时便已被打翻在地。
匪徒们似乎并不想害人性命,遇到反抗的男人和老弱,只用拳脚打翻,顶多用刀背砍上两下,遇到年轻的女人则用绳索五花大绑地捆起来,有的女人挣扎的利害,被四马倒攒蹄地捆了个结结实实。
一时间哭骂声一片。
一顿饭的功夫,难民中的年轻女人都被捆了起来,一共二三十个。匪徒们将她们扔上马背,骑着马呼啸而去,留下难民们悲愤哀怨的哭喊。
马匹飞快地跑着,马背上的女人无助地挣扎,马蹄声伴随着匪徒们笑声和女人们哭骂的声音,在夕阳下的旷野上空盘旋。
“哈哈,这次收获不少呀”
“可还是不够,咱们五十几个兄弟,得俩人用一个啦,大哥,是吧”
“老规矩,兄弟们看中的,且愿意跟着兄弟们的可以送到老寨子当压寨夫人,不愿意的就干了后扔掉。哈哈,我挑了个最漂亮的”,被称作大哥的说道。
这个大哥一脸横肉上满是胡须,生得魁梧高大,大嘴咧开嘿嘿地笑着。
身前一个女人五花大绑地横躺在马背上,胡髯大汉的一双大手抚摸揉搓着女人的胸脯,女人的挣扎在他的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可直到现在还没有女人愿意跟咱们呐”
“这样也好,多快活自在,弄个老婆多麻烦”
“老婆也可以随时休了嘛,哈哈哈……”
匪徒们正笑着,胡髯大汉的眼光被旁侧远处的一个人影吸引,“那有个人,过去看看”。
一个人身着白衣,手中一把剑,头戴斗笠,面纱遮住了脸庞,黑色披风微微飘起,行色匆匆,好像有什么急事。
很快接近了迎面匪徒们飞奔的马匹。
匪徒们骑着马围住白衣人兜圈,白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又送上门一个娘们,身材不错”,胡髯大汉盯着来人的胸前说道,“喂,那娘们儿,把你的面纱摘下来让大爷瞧瞧”。
来人是个女子,衣衫虽然并不十分紧身,胸前起伏的峰峦仍然清晰可辨。
白衣女子哼了一声:“一群强盗。你过来摘吧”,声音娇脆悦耳,撩得胡髯大汉心里直痒痒。
“好,大爷帮你摘下面纱”,胡髯大汉说罢把马上的女子扔向一边的手下,骑着马奔向白衣女子,俯身便抓,大汉举手间轻松利落,一见便知道身手不错。
白衣女子身形微错,一只玉手伸出抓在大汉的手腕,肩头一缩,叫了声“下来!”
大汉没料到白衣女子身手如此敏捷,反应不及,身体在马上一歪,差点被拽下来,仗者他精于马术,且身体魁梧,身手不错,才免于坠马。
白衣女子一扯之下觉得大汉力量甚大,不但没有将大汉拉下马,身形反而随着马势一斜。
白衣女子急忙撒手,手中剑“仓”地一声出鞘,银玲般悦耳的声音响起:“阁下这么好的身手却当了土匪,可惜”。
胡髯大汉更是吃惊,他仗着自己武功非凡,想拿了女子先看看,如果长得好看便可以自己留下。
土匪们虽然凶残,却也需要团结,他们有个规矩:谁拿的女人先归谁享用,不要了才能轮到别人。
若是两人以上合力拿到的女人,几个人自己商量着解决,比如猜拳,掰手腕等等。
胡髯大汉知道眼前的女子不好对付,自己一人是无法拿下了,便抄起挂在马上的长刀,向土匪们使了个眼色,随即催马迎向白衣女子,口中嚷道:“兄弟们小心了,抓活的,这娘们儿看样子不错,可不好对付”。
土匪们一拥而上,马上有女人的都先把女人放在地上,四马倒攒捆好后也加入战团。
白衣女子手中一口剑银光闪闪,身形矫健敏捷,众匪徒一时间不敢近身。
只有胡髯大汉和另一个手持长枪,面色略黄,眉间带刀疤的人能与她过招。
白衣女子越战越勇,忽地一剑砍向胡髯大汉坐下马腿,胡髯大汉一勒马,挥刀挡去,白衣女子的剑却转而上挑,刺向他的胸前,胡髯大汉一个俯身策马险险躲过,剑尖划破了他的背后的衣衫。
“兄弟们,来真格的啦”,胡髯大汉知道如果再畏手畏脚,只想抓活的,自己的命怕是要搭进去了。
匪徒们一下子散开,铁藜子,飞镖,各种暗器不断地飞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手中的剑在周身舞成片片银光,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有的暗器被挡了回去,但力量已将减弱,无法伤到匪徒。
匪徒们在马上居高临下,少数暗器扔的不准也只打在地上。
一阵暗器过后,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策马而上,白衣女子举剑相迎。
正激斗间,一枚暗器背后袭来,白衣女子挥剑挡开,胡髯大汉趁机挥刀劈下,黄脸汉子的长枪也从侧面刺了过来。
白衣女子身形微让,长枪从身前刺过,她伸手抓住长枪,侧身用剑顺开胡髯大汉的迎面一刀。
那黄脸汉子双手一叫劲,枪身猛抖,白衣女子拿捏不住忙撒手后纵,与此同时身后又两支暗器飞来,白衣女子后退中躲闪不及,一支铁藜子打在后肩。
“啊”,白衣女子一痛,身形略缓,黄脸汉子趁机一枪扫来,正中女子持剑手的玉腕,女子手中剑脱手落在地上。
胡髯大汉不给她机会,催马上前便是一刀。
白衣女子来不及拾剑,忙就地滚去,刚刚起身未等站稳,一个绳套飞过来套在她的身上。
白衣女子双手忙去抓绳套,手还没等碰到绳子,只觉绳套一紧,身体被横拽着拖了出去。
只见一个匪徒在马上拿着绳套的另一端,催马兜圈疾跑,白衣女子来不及起身,被绕着圈地拖了十几丈,头上的斗笠面纱落下,一头乌黑的秀发露了出来。
拉着绳套的匪徒勒马停下,几个匪徒一扑而上,按住白衣女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扯下披风,拿着绳索狠狠地捆绑起来。
白衣女子拼命地挣扎,怎奈她武功虽高出这些匪徒许多,但力气有限,又被几个人死死按住,无法施展拳脚,片刻间上身便被捆的结结实实,无法动弹,双手高吊在背后,双腿也被并拢在膝盖处捆住。
两个匪徒将她拎起站住,胡髯大汉嘿嘿地笑着走近,“哈哈哈,小娘们可真厉害呀……”,胡髯大汉正说着突然停下,嘴还张着,却说不出话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衣女子的面庞。
白衣女子头发有些凌乱,几缕乌丝垂在眼前,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美丽清澈,眼神中带着不屈和一丝惊恐,洁白的面庞没有一点瑕疵,小鼻头上几点微微汗珠,樱口微张,喘着气,挺着胸,双手被吊在后面,两肩的绳索陷入衣中,胸口微微起伏,更显挺拔诱人。
太阳已经落山,山头的晚霞染红了苍茫的原野,大地一片宁静。
晚霞映红了姑娘雪白美丽的面庞,无比的娇艳动人,姑娘娇柔的身躯在绳索的束缚下愈发柔弱无助,直让人怜惜。
胡髯大汉呆呆地看了半晌,嘴角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
“两位身手这样好,为何当了土匪”,白衣女子见胡髯大汉半天不说话,只顾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便忍住肩头的疼痛,先开了口。
胡髯大汉缓过神来,得意地说道:“我俩本是萧将军手下的先锋,打仗打得腻味了,这年头谁还为狗皇帝卖命。嘿嘿,当年我在西夏大军中横冲直撞,若入无人之境,杀得那帮鸟人哇哇乱叫……”
胡髯大汉唾沫星子直飞,在这个美丽的姑娘面前炫耀着自己的英勇威猛,可能忘了刚才如果不是众人帮忙,他早被这姑娘送去见阎王了。
“哦,怪不得,将军果然威猛过人,看两位这般身手,即使在这乱世也能讨个太平差事,却为何干这种掉脑袋的行当”,白衣女子知道自己成了俘虏,处境不妙,便恭维两句,再申明利害,想用攻心之策瓦解他。
胡髯大汉哈哈大笑,二话不说,走到白衣女子面前,伸手在姑娘的胸口摩挲起来。
白衣女子满脸羞怒,挣扎着扭动身体,却被死死扳住按下,对胸前这只游动的大手无能为力。
“你……强盗,混蛋……”,姑娘怒骂和挣扎更刺激了胡髯大汉的神经,他来到姑娘的身后,拿过一条麻绳,在姑娘的胸前乳房上下捆了两道绳索,姑娘挺拔的乳房被绳索勒得凸了出来。
余下的绳索在姑娘的腰间缠了两圈,在后腰打结系紧,又通过两腿之间用力地勒到腰前捆住。
胡髯大汉的大手在通过姑娘两腿之间的时候在姑娘的胯下狠狠地抓了一把,姑娘身体一阵痉挛,“啊……强盗……恶棍……”
绳索紧紧地勒在姑娘的私处,她的脸更红了,在晚霞的照映下愈发美艳。胡髯大汉淫邪地看着,伸手又在姑娘的胸前抓揉起来。
“放开……你……放开”,姑娘除了怒骂,再无其他办法。胡髯大汉一边摸着嘴里还不干不净,“小娘们儿的胸脯可真好哇”
胡髯大汉摸了好长一阵,晚霞渐渐褪去,天色有些发暗。
胡髯大汉又拿过一条长绳,系在姑娘腰间的绳索上,一刀挑断她腿上的绳索,随即拿着长绳的另一头骑上马,叫道:“兄弟们,今晚大家好好地快活快活吧,哈哈哈哈……”,说罢催马缓缓前行。
其余人纷纷抓起地上的女子,都上了马,跟在胡髯大汉的后面。
白衣女子象牲口一样被牵着踉跄前行,胯下的绳索不断地摩擦着她最隐秘的地方,一阵阵搔痒的快感传来,她羞愤屈辱、欲哭无泪的神情更加让人心动。
月亮升了起来,白衣女子已经被牵着走了一个多时辰,胯下的绳索折磨了她整整一个多时辰,汗珠顺着美丽羞愤的脸庞不断地滴落。
胡髯大汉时而回头看着,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禁不住哼起小曲来:“妹妹的奶子软又嫩,屁股白又圆……”。
白衣女子又羞又恨,恨不得上去一把撕碎他。
来到一片树林边,胡髯大汉终于停了下来,“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白衣女子一下跪在地上,屁股挨着脚跟,两腿紧紧夹住,呼吸有些急促,嘴唇紧咬,尽量克制着下体的冲动。
胡髯大汉从马上跳了下来,哈哈大笑,“刚才还英勇不屈女侠现在怎么给我跪下了,哈哈哈哈……”
白衣女子没有看他,头扭向一边,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胡髯大汉更兴奋了,“小样真叫人可怜啊,还是个雏吧,我会好好对你的,等会儿让你快活得象神仙一样,哈哈……”,说着一招手,几个人过来按住白衣女子,胡髯大汉拿着一条绳索上前叉开白衣女子的两腿,把她的小腿蜷在大腿上捆住。
胡髯大汉一摆手,“你们都快活去吧”,说完从身后抓住趴在地上的白衣女子的乳房把她扳了起来,大手在姑娘的胸前揉搓,亲吻着姑娘的脖颈,接着一只手扳住姑娘的头,轻咬舔拭她的耳朵。
姑娘被他撩拨得体内燥热,欲火燃烧,就要把持不住。
一堆篝火生了起来,围着篝火,女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匪徒们已经干上了。
黄脸汉子走了过来,“老魁,这样不好吧,我们不是说好谁拿的女人归谁,这女人是大家合力擒住的,怎么就你先尝呢”,黄脸汉子脸上带着微笑。
别人都叫胡髯大汉“大哥”,只有黄脸汉子叫他“老魁”。
胡髯大汉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手仍然捏着姑娘丰满的乳房,沉着脸说道:“你说怎么办”。他对这个黄脸汉子还是十分尊敬的。
“老规矩,我们这次猜拳吧”,黄脸汉子说道。
“不行,咱们比力气”,胡髯大汉说。
黄脸汉子摇头,“这不公平,你的力气大,谁都知道,猜拳更合情理。”
“不行,你知道我笨,猜拳你占便宜”,胡髯大汉直摇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了起来,半天没争出个结果。
白衣女子在胡髯大汉的怀中听得明白,插口道:“让我来选,这样公平”。
两人一听对视了片刻,随即先后点头,他们知道他们是争不出来什么结果的。
“小娘子,这个办法好哇,我已经先碰了你的身子,你刚才感觉很爽吧,我等会儿会让你更快活的”,胡髯大汉嘿嘿地说道,手又揉捏起姑娘的乳房。
黄脸汉子则一声不响地看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环顾四周,她知道今晚已是在劫难逃,美丽的眼中有些悲楚。
她尽力克制着胡髯大汉抚摸带来的阵阵冲动,半晌,用嘴努向一边,“他”。
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顺着方向看去,“谁呀”
“那边,最远的地方”,白衣女子说道。
一个年轻的匪徒坐在远处,默默低着头,眼神中似乎有无限的孤独,对旁边匪徒群奸的场面浑然不觉,只顾低头用树枝在地上勾划着,虽然蓬头垢面,仍掩饰不住清秀俊朗之气。
“他?小娘们儿,你可选错人了,这小子是个废物,他不能让你满足的”,胡髯大汉说道。
“是啊,他来这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他自己说是天阉”,黄脸汉子也附和。
“就是他,除非你们反悔”,白衣女子口气坚定。
她在被捆起站着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个年轻的匪徒,只一眼,她便觉得这个人与其他人有所不同——他的脸上没有那种凶残的气焰。
如今其他匪徒都忙着奸淫女人的时候,这个年轻匪徒却默默地坐在一边,更让白衣女子感到他与众不同,她对这个年轻的匪徒此时有种难以名状的异样感觉。
离得近且暂时没有女人可奸的匪徒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纷纷转头看着。
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呆视半晌,又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兄弟,有些悻悻。
“你干嘛要跟我抢,这回咱俩都没捞着尝新鲜的”,胡髯大汉埋怨黄脸汉子。
这匪徒虽然凶恶,却也讲究意气。
“那小子不是天阉嘛,他不行的话就让你先来”,黄脸汉子知道争下去可能他俩都得不到好处,于是卖了个人情。
“韩雷”,胡髯大汉没好气地吼道。
年轻的匪徒一抬头,忙站起身跑了过来,“大哥,有什么事?”
“这女人让你先干,你要不行就说一声”,胡髯大汉没有放弃希望,仍然握着白衣女子的乳房,希望这个韩雷推托,自己马上就可以尝鲜了。
“我……我不行,我不是说过了嘛”,韩雷唯唯诺诺地说道。
白衣女子见他推托,忙说道:“我就要你,你若是……我便要死掉”,白衣女子眼中说着便噙了泪水,洁白的面庞在火光下微微发红,不知是因为娇羞难紧、体内欲火燃烧,还是因为火光的映照。
韩雷看着姑娘,她美丽的脸庞似花朵一样娇艳,眼中的泪水在火光的照映下闪着晶莹的光芒。
韩雷一时没了主意。
他知道,抢了大哥二哥的美食,自己可能要有麻烦了,可是眼前姑娘期待的眼神和绳索捆绑的娇躯又让他感到万分的怜惜,娇脆的声音直让他心房颤动,绝美的容貌更让他心动不已。
“她说如果我不来她便要死掉,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韩雷给自己打气,找到了充足的理由。
“好……好吧”,韩雷怯懦地说着。
胡髯大汉瞪了韩雷一眼,又揉捏了几下姑娘的乳房,恋恋不舍地拿开手。
“接着”,胡髯大汉说着把白衣女子推向韩雷。
韩雷忙俯身上前托住姑娘的身躯,手正好抓在她的乳房上。
韩雷向触电似的身体一抖,随即把白衣女子仰面扶起,蹲在一边,臂膀托着她的后脑和脖颈。
一股幽香飘入韩雷的鼻孔,韩雷又是一阵眩晕和激动,他望着姑娘娇美的容颜,一时痴住了。
白衣女子看着韩雷,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韩雷来奸淫自己。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胡髯大汉叫道。
韩雷一哆嗦,忙解开姑娘腰间的绳索,除下了折磨了她一个多时辰的胯下缧绁。
韩雷颤抖的手慢慢解开姑娘的腰带,他感到怀中姑娘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这样太直接了,她应该是第一次,我应该温柔一些”,韩雷想着,俯身用嘴唇贴住了姑娘的小嘴亲吻起来,一只手抚摸着她柔软丰满的乳房,他也没想过姑娘是否会咬自己。
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刹那,姑娘的身子一颤,身体抖得更剧烈了。
随着韩雷的亲吻抚摸,白衣女子渐渐双颊飞红,呼吸急促,不自觉间断地轻声呻吟起来。“嗯……嗯……”
韩雷退下她的裤子,用手在她的私处抚摸撩拨,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
在韩雷的挑拨下,白衣女子反应越来越兴奋,身体轻轻扭动起来,蜜液越流越多。
韩雷脱下自己的裤子,慢慢进入了姑娘的身体……
白衣女子闭着眼睛,眼泪流了出来。
韩雷感到有些内疚,便安慰道:“姑娘,要想开些。”
白衣女子睁开眼睛看着韩雷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夫君,你要保护我”
“我……”,韩雷语塞,他知道,自己无法保护这个姑娘。
“小子,看来不是天阉,还蛮有经验的嘛”,胡髯大汉在一边没好气地说,“行了,不用再争了,这样下去浪费时间,该轮到我了”,胡髯大汉说罢推开韩雷,脱下裤子便强行进入,一顿粗暴的抽插,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郁火……
胡髯大汉喘着粗气,一把扯开姑娘胸前的衣衫,姑娘丰满高竦的乳房展现在眼前,雪白的乳房,红嫩的乳头,在火光的照映下简直美的难以方物,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垂涎欲滴的。
胡髯大汉把玩揉捏着她柔软丰满的乳房,“小娘子的奶子可真好啊”,随即对这对美妙的乳房又亲又咬,又揉又掐。
白衣女子闭着眼睛,羞愤难当,好像忍受着巨大的悲痛。
好一阵,胡髯大汉站了起来,瞪了韩雷一眼,喊道:“大家都来,不要磨磨蹭蹭的,五十多个兄弟呢”。
匪徒们没想到还能有自己的份,恶狼般地纷纷扑了过来,陆续地在姑娘身上撒野,韩雷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心中忍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辰时,五十多个匪徒才都轮完,胡髯大汉夜间则在一边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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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剑断水 bly 10411字
韩雷上前扶起白衣女子,她娇艳的脸庞已经失去神采,脸上汗珠还没有干去,头无力地垂向一边。
胸前洁白高竦的乳房上两点红嫩的乳头仍然娇艳欲滴。
“姑娘……姑娘……”,韩雷轻声叫着。
白衣女子睁眼看了韩雷一眼,美丽的眼睛有些失神,她把头扭向一边,又闭上了眼睛,没有再看他。韩雷看着,心里痛楚异常。
“行了,走吧”,胡髯大汉吼着,又瞪了韩雷一眼,走向一边的马匹。
“大哥,这位姑娘被捆了六个多时辰,捆的这么紧,该给她松开活动一下了”,韩雷有些惴惴。
胡髯大汉回头盯着韩雷,沉着脸说道:“你想放跑她吗?这娘们儿厉害的很,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擒住她,你现在给她松绑……哦,好吧,捆了这么长时间,该活动活动了”
“不不,大哥,可以把她的身子捆在树上,把手臂解开,其实,我想……她现在这个样子,不会跑的,不会跑的”,韩雷知道,如果姑娘松绑后逃跑就麻烦了。
她现在身体很虚弱,又没有了兵器,胡髯大汉可以追上后独自重新擒住她,那她就归胡髯大汉所有了。
韩雷连说了两句“不会跑的”,意在提醒姑娘,这时候千万不可逃跑。
“不用绑在树上了”,胡髯大汉走到姑娘面前嘿嘿笑着又揉捏姑娘的乳房半天,才扳过她的身子为她解开绑绳。
“大哥,她说过要跟我,她现在是我的夫人了”,韩雷不仅是在提醒胡髯大汉,也是在提醒姑娘。
“是吗?她说过吗?”,胡髯大汉解开绑绳后站在一边,盯着姑娘问道。
白衣女子低着头,闭着眼睛,半天没动,韩雷紧张地看着她。
“对,我说过,他是我的夫君”,白衣女子答道,想必已然明白其中关系。
她用裤子的碎片遮住私处,双臂交叉在胸前,相互按摩着活血,头仍然低着,眼神发直。
韩雷奸淫她的时候只把裤子退下来一点,因为那时她的小腿绑在大腿上。
而其他人嫌碍事,早已把裤子扯烂,她现在已是衣不遮体。
韩雷松了一口气,胡髯大汉瞪着眼睛盯了半天,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别磨磨蹭蹭,走吧”。
众匪徒纷纷上马,韩雷脱下衣服给白衣女子披在身上,扶着她也上了马。
韩雷发现姑娘被匪徒们奸淫了一夜,神情恍惚,小便已经失禁,心中痛楚异常。
韩雷和姑娘两人一前一后骑在一匹马上,跟着众匪徒离去。留下了一地赤身裸体的女人。
韩雷俯身从马鞍边的袋子里先拿了水袋递给白衣女子,“你吃点东西吗,我这里有干粮和水”。白衣女子一动不动,没有做声。
韩雷叹了口气,“姑娘,你要想开些,别弄坏了身体,等有机会我便放你跑”
韩雷见女子仍然不肯说话,便把水袋放回。
韩雷在白衣女子身后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你现在是我老婆,其他人不会再碰你,但你千万不可逃跑,那样表明你不愿意做我老婆,他们若是再把你抓住,你就不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白衣女子低着头默然不语,两人身体紧紧挨着,少女的幽香让韩雷心神荡漾,柔软的身体更让韩雷不能自持,小弟弟不觉已经翘起,硬硬地顶在姑娘的臀后。
韩雷有些尴尬,但见姑娘没有丝毫的反应,便也欣然不动。
胡髯大汉不时地看着韩雷和白衣女子,心中有气。
胡髯大汉策马来到他们身边,喝道:“行了,把她捆起来,万一我们再有买卖的时候她跑了怎么办,说不定她答应做你老婆是骗你的,等她恢复气力就不好抓了”。
胡髯大汉心中不爽,存心想折磨一下白衣女子。
而且他还有一丝希望:万一白衣姑娘反抗把韩雷打在一边逃跑,他便可以追上后独自擒住她。
“大哥……”
“快点,要不我来动手”
“好……我来”,韩雷拿了绳子,轻声说道:“姑娘,委屈你了”,说完顿了一下,拿掉披在白衣女子身上的衣服,便开始捆绑。
白衣女子并不反抗,任凭韩雷在马上把自己捆起来。
“捆紧点”,胡髯大汉吼道。
白衣女子的身体随着绳索的捆绑拉紧而扭动,加上座下马匹的颠簸,她胸前丰满高竦的乳房和红嫩的乳头微微轻颤。
胡髯大汉贪婪地看着,“哼哼,弄了这么厉害的老婆,你可要看好了,别等我们睡着或者不注意的时候她来下黑手,以后平时就捆着她,把腿也捆上”,胡髯大汉的确也有这样的顾忌。
韩雷在马背上把姑娘的两条小腿蜷起捆在大腿上,而后搂着姑娘的腰,帮着她保持平衡。
“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一个匪徒喊道。
“先逛逛,晚上回寨子,好几天没回去了,妈的,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当贼也没有个安稳的窝,不知道仗会不会打到这边来”,胡髯大汉骂咧咧地答道。
韩雷为姑娘重新披上了衣服,跟着众匪徒不快不慢地跑着。
韩雷见姑娘一声不吭,神情恍惚,知道她精神上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怕她想不开,便轻声安慰道:“姑娘,你莫要伤心,我有机会放你跑的。你这样年轻漂亮,会有很多好小伙子喜欢你……这不是你的错,你仍然是个美丽可爱的好姑娘,多少英俊潇洒的公子哥见到你,都会想方设法把你娶了,和你白头到老……”
韩雷一路上安慰着姑娘,直想哄她高兴,可是姑娘好像个木头,一声不响,韩雷却不厌其烦地说着,他见姑娘不吭声,便没话找话,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他本来也是个公子哥,结果十三岁的时候家庭败落,父母双亡,又遇上了连年的征战,活不下去了,只好做了土匪。
他一顿胡扯,也不知道姑娘听没听进去,反正是自己越扯越高兴。
“那边有人”,一个匪徒喊道。
“过去看看”,胡髯大汉一声令下,匪徒们策马奔去。
两个年轻人坐在驴车上,慌张地看着周围的土匪。
一个土匪喝道:“车里还有什么人?”。
一个老妇人掀开车帘,哆哆嗦嗦地说道:“好汉若是想要钱财,我……我这里只有几锭白银,好汉们……不要嫌少”,说着捧出一把银子。
“老子昨天刚劫了六七百两银子,会稀罕你这俩破钱,你,去看看车里”,胡髯大汉满脸凶相地命令着。
一个匪徒下马到驴车前掀开帘子看了两眼,转头说道:“大哥,什么也没有”。
“妈的,走”,胡髯大汉说完一勒马跑开。
韩雷拖在最后,他驾马走到驴车前,轻声说道:“老人家,有女孩的衣服吗?给我一身”
老妇人慌忙道:“有,有”,说着从车里翻出两件女人的衣物递上,韩雷来不及多看,说了声“多谢”,催马跟上前面的匪徒。
待众匪徒跑远,老妇人松了口气,叹道:“不知是谁家的闺女遭了殃,真是可惜啊,长的那么标志”。
整整一上午过去了,匪徒们没什么收获。
韩雷还在东扯西唠,走着走着他发现姑娘好像有点不对劲,身体不时地轻轻扭摆,好像有点焦躁的样子。
“姑娘,你怎么啦?”,韩雷探头问道。
姑娘还是没有做声,但很长时间没有表情的秀脸上有些发红,韩雷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姑娘,你是不是想解手?”。
姑娘闷了片刻终于点一下头,韩雷高兴起来:“知道解手,也知道害羞说明她还有救”。
“大哥,咱们歇会儿吧”,韩雷喊道。
“是啊,歇会儿吧”,几个匪徒也应着。
“前面有条河,到了河边再歇着”,胡髯大汉喊道。
很快,匪徒们来到一条河边停下,纷纷下马,牵着马到河边饮水。
韩雷灌了两袋子水,一边饮马一边四处张望,马上五花大绑的姑娘披着韩雷的外衣,神情有些不安和焦躁,因为手臂被吊在身后,小腿也被蜷起,有点不好掌握平衡,显得小心翼翼。
韩雷看准不远处一块大石头,牵着马走了过去。
“韩雷,你去哪儿”,胡髯大汉好像一直在盯着他们。
“我去拉屎”,韩雷嘿嘿笑着回答,姑娘的脸更红了。
“兄弟们都想休息,不要给她松绑”,胡髯大汉喝道。
“嗯……大哥,我自有办法”,韩雷没直接答应他,他知道他必须给姑娘松绑。
来到大石头后面,韩雷把姑娘抱了下来,说道:“姑娘,我把你的绳索解开,但你不要想着逃跑,现在是很难逃掉的,大哥可能还在盯着我们,你一跑他就会发现”。
韩雷说着解开了姑娘浑身的绳索,从马鞍旁的袋子里拿出了老妇人给的女人衣物,放在一旁,又把刚才灌的两袋水放下,说道:“姑娘,一会儿用袋子里的水洗洗身子。我……我背过身去,大哥不让我给你松绑,我若是离开这里,时间一长他会怀疑的”,韩雷说完把马牵在一边,自己也背过身,猫腰为姑娘把风。
姑娘迟疑了一下,来不及多想,躲到石头的角落里蹲了下去。
一会儿的功夫,韩雷听见身后水声想起,知道姑娘在洗身子,她浑身的泥污,汗水,尿水,男人的精液,用两袋水洗怕是不够,便说道:“姑娘,如果水不够,把袋子递给我,我再去打点儿。”
姑娘没有回答,又过了一会儿,水声停止,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姑娘正在穿衣服。
片刻,悉悉索索的声音停止,韩雷问道:“好了吗?姑娘”。
姑娘还是没有作声。
“我可要回头了,我数三下,你若是不出声我就回头”。韩雷数了三下,姑娘没有出声,韩雷回过头来。
姑娘已经穿好了衣服,神情又恢复了惨淡冷漠,两眼有些失神。
到底是女孩家,头发经过整理,一缕乌丝还挂着水珠。
衣服的原主人大概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穿在姑娘身上显得很瘦,浅绿色的上衣紧紧地裹着她凸凹修美的身躯,傲然的双峰轮廓在衣服下面毕现无遗。
因为没有内衣,乳头隔着衣服仍清晰可见。经过简单梳洗打扮,换上新衣的姑娘显得无比迷人娇艳,绝美难言,韩雷一时间呆住了。
韩雷半天没动,姑娘忽然欺身来到韩雷近前,伸手夺过韩雷腰间的马刀,刀尖顶住了韩雷前胸。
韩雷大惊,他刚才有点魂不守舍,更没料到姑娘回来这么一手,姑娘的动作快如闪电,他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觉刀尖已经刺入胸膛。
“姑娘……不要杀我,姑娘饶命”,韩雷的脸都白了。
姑娘握着刀,眼睛盯着韩雷,刀尖已经刺破了韩雷前胸,血流了下来。
韩雷惊恐万分,“姑娘饶命,姑娘……我奸淫于你是因为……因为……,我一定会放姑娘逃跑的,现在你杀了我,就很难逃掉……我不是不想保护你,是……没有办法保护你……”,韩雷的声音有点哆嗦。
姑娘看着韩雷,眼中慢慢噙了泪水,手一软,刀掉落在地上。韩雷惊魂未定,眼睛仍睁得老大,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姑娘……”。
姑娘背过身去,低头抽泣起来。
韩雷定下神来,壮起胆说道:“姑娘,大哥不让我给你松绑,我……我还是把你绑起来吧”,韩雷说完盯着姑娘。
姑娘还在抽泣,没有理他。
韩雷一时没了主意。
“姑娘,时间久了大哥可能会过来看的,我……还是快点……把你绑起来吧,你若是不回答,我就绑了”,韩雷呆了半晌,又开口说话。
姑娘仍在抽泣,韩雷从地上捡起绳子,来到姑娘身后,用手碰了一下姑娘的胳膊,姑娘没动,韩雷壮起胆子,把绳子搭在姑娘的后颈,反剪了她的双臂,把她捆了起来。
姑娘一动不动,任由着绳子在自己身上缠绕拉紧。
“你不好捆松点,或者打个活结,我自己能够解开,也好逃跑”,姑娘终于抽泣着开口说话了,虽然她提出意见,但仍没有反抗,任凭韩雷把她死死地捆住。
韩雷回答道:“不行,大哥如果发现就麻烦了。那样说不定他要找什么理由对付你呢,我把你的腿也捆起来,我们过去吧”。
韩雷见姑娘没有反对,便抱起她放在地上,把她的腿蜷起捆上,捆绑妥当后把她抱上马,自己穿了上衣,牵着马从岩石后走了出去。
“喂,她怎么换了衣服,我不是告诉你,兄弟们都在休息,不要给她松绑吗?”,胡髯大汉瞪着眼走过来。
韩雷笑嘻嘻地回答道:“大哥,这点小事能难倒我吗,我用绳子系住她的脖子和腰,捆在大石头上,然后离得尽量远一点,用刀架住她的脖子,先解开她手臂上的绳子,但不给她的腿松绑,让她自己换上衣,然后捆住她的手臂,再给她换裤子,她若是敢有出格的举动我就宰了她。这妞已经被咱们折磨怕了,嘿嘿,她老实的很呢。她现在是我老婆,总不能一直露着奶头,小洞洞也贴在马鞍上吧”。
胡髯大汉盯着姑娘凸凹的身躯、傲然挺立的胸脯,咽了口唾沫,没吱声,回身走开。
韩雷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对姑娘说道:“对了,你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吧”。
姑娘没说话,韩雷牵着马来到河边,灌了两袋水,然后走向一旁,在离众匪徒稍远的地方停下,把浑身绳索的姑娘抱下马,顺手从马鞍上的口袋里拿出干粮。
韩雷把姑娘放在草地上,胳膊擎住她的头颈,背对众匪徒,手拿着干粮送到姑娘的嘴边,说道“姑娘,刚才我一害怕给忘了,现在吃点吧,不要饿坏了身子,否则逃跑时没有力气”
姑娘看着韩雷片刻,低下眼睛,慢慢张开了小嘴。
韩雷心中一乐,把干粮送入她的口中。
姑娘咬了一小口,慢慢地咀嚼起来。
韩雷又把水袋送到姑娘嘴边,她喝一口咽进去,小嘴抿了一下,可爱极了。
韩雷觉得她此刻就像个小绵羊,又温顺又可爱,脸上已经恢复了几分神采,可是她刚才用刀指着他胸口的时候,他觉得她简直就是一个女煞星。
韩雷对这个姑娘是又爱又怕,又敬又怜。
姑娘吃了两块干粮,韩雷有点魂不守舍,一不小心把水洒在了姑娘的胸口。
“哎呀”,韩雷急忙用手去姑娘的胸口扑捞,手掌触到姑娘丰满柔软的胸脯,顿感舒适无比,韩雷不自觉地把手放在姑娘的胸脯上轻轻抓按,此刻甚至比他第一次摸姑娘的乳房感觉还好。
姑娘瞪眼看着韩雷,韩雷发觉自己失态,忙缩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见姑娘没有做出强烈的反应,手又落下抓向姑娘的胸脯,轻轻地按揉着,并不用力。
姑娘身上本来就紧身的衣服又被水弄湿,娇嫩的乳头透过衣服清晰显露。
“你……”,姑娘脸上发红,闭上了眼睛。
韩雷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知道姑娘昨晚被众匪徒奸了一夜,精神和身体上的疲劳和痛楚还没有消除,今天不该再奸淫她。
况且昨晚是姑娘主动要求的,今天就不行了,即便是按摸乳房动作也很轻柔,带有抚慰的性质。
毕竟是匪徒,韩雷当土匪这么长时间多少染上了一点匪性,姑娘现在被紧紧捆绑,没有办法反抗他,他的胆子也肥了起来,全然忘了刚才被钢刀顶胸的情形,反正今晚回寨子后就要放跑她,现在不摸以后怕摸不着了。
韩雷揉摸了半天,笑着问道:“姑娘,还吃点吗,不吃可没有力气跑啊”。
“先把你的手拿开”,姑娘闭着眼睛说道。
韩雷拿开手,把干粮送到姑娘嘴边,“我不是你夫君嘛,嘿嘿……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没有回答他,又咬了一口干粮。
匪徒们休息够了,继续催马前行,韩雷在马上搂着浑身绳捆索绑的姑娘,心中说不出的怜爱和惬意,他真希望永远这样搂着姑娘。
姑娘身体向后倚在韩雷的怀中,已经沉沉地睡去,经过精神和肉体上痛苦的折磨,她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马跑的并不快,随着有节律的颠簸,姑娘的乳房隔着衣服轻轻颤抖,她呼吸均匀,小鼻子的鼻翼微微翕动,面色安详恬静,不时地抿着小嘴,在韩雷的怀中反侧依偎,好像是躺在最亲密的人的怀里一样。
“她是不是对我很有好感?她好像很信任我的样子,可是……哎,我怎么配呢……”,韩雷看着熟睡的姑娘心里胡思乱想。
已经是申时,姑娘还在韩雷怀里睡着,远处两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
“是土匪”,一个人说道。
“告诉将军吗?”,另一个人说。
“几个土匪而已。嗯,你还是去通报一下吧”
“好”,这个人说完,回身上马飞奔而去。
军营临时扎寨的中军账内,一个将军正襟危坐,探子跑了进来,“报,赵将军,远处出现一批人马,怀疑是土匪,大约有五十多人”。
赵将军眉头一皱,“听说这里匪患成灾,本先锋即将奔赴前线,路上就顺便为百姓做点好事吧”
“妈的,一桩买卖也没有”,胡髯大汉骂骂咧咧。
他的话音刚落,旁侧山坡后一批人马杀了过来,足有五百余人,很快就接近了土匪。
一位战将身披盔甲,手持大刀跑在最前面,身后大旗飘摆,上写一个“赵”字。
“是赵徽那小子,怎么这里也有军队”,胡髯大汉有些吃惊,随即回头大喊道:“兄弟们快扯,回寨子见”,匪徒们哄然而散,四处逃去,韩雷早就见势不妙,第一个跑掉,等胡髯大汉下令的时候他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了。
韩雷催马疾跑,后面一阵箭雨袭来,韩雷俯下身子,把姑娘压在身下,低头使劲催马,他听到身后有同伴中箭落马惨叫的声音。
姑娘已被惊醒,问道:“怎么回事”。
韩雷没有回答,只顾低头不断地催马,身后嘈杂的声音渐远渐无,回头望去已看不到半个人影。
韩雷仍然不放心,又跑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停下来。
“真险啊”,韩雷擦着汗说。
四周一片寂静,空旷的原野中只有他们两个人,韩雷意识到,该是他和姑娘分别的时候了。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姑娘依然用沉默来回答他。
韩雷有点恋恋不舍,迟迟没有为姑娘解开绳索,姑娘也一直在沉默着。
马慢慢地溜达,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韩雷搂着姑娘的腰肢,一种失落的感觉涌上心头,终于,他开口说道:“姑娘,我这就为你松绑,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可再用刀子戳我”。
姑娘仍是沉默。
韩雷叹了口气,为姑娘解开手上和腿上的绑绳,自己跳下马来。姑娘双手抱在胸前,揉着胳膊,低头默默不语。
韩雷看着姑娘,心中一阵阵悲楚和失落。
姑娘也跳了下来,倏然伸手夺过韩雷腰间的刀,韩雷尽管有些防备,用手去挡姑娘的胳膊,姑娘的胳膊却象蛇一样绕过来,论身手他远不及姑娘,眼看自己的刀抓在姑娘的手中。
韩雷大惊,“姑娘,是我救了你呀……”,韩雷话还没说完姑娘的刀便已砍到他的脖颈上,韩雷觉得脖子上一凉,当即魂飞魄散。
姑娘提着刀站在那里看着韩雷,开口说道:“这一刀是惩罚你对我无礼”。
韩雷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是站了半天还没有倒下,他用手摸了摸脖子,发现并无大碍,原来姑娘是用刀背砍的他。
韩雷面如死灰,他觉得这姑娘真是不可琢磨,不知道是不是还要继续砍几刀?
姑娘把刀扔在韩雷脚下,说道:“我还要报恩,报答你相救之恩。我说过你……你是我的夫君,便不再反悔,如果……如果你嫌弃我,不愿意做我夫君,也不要再做土匪了,你跟我回到师傅那里,师傅会收留你的”,姑娘说着眼圈发红。
韩雷惊魂未定,目眩良久,用微微发颤的声音说道:“真的?”
姑娘点点头。
韩雷放下心来,声音中仍带着颤抖,“我怎会嫌弃姑娘,我只怕姑娘嫌弃我,你的师傅……”。
姑娘垂下头,低声说道:“夫君,奴家叫花雪如,和你一样,也是从小没了爹娘,蒙师傅大恩收留,师傅他心胸宽广仁厚,会收留你的,只是你要改掉土匪习气,莫再做恶”
韩雷忙不迭地点头,“花姑娘,我会的,多谢姑娘大恩”
花雪如抬头看着韩雷,哀怨地说道:“你怎叫我花姑娘,还如此客气,你难道不当我是你的娘子?你是第一个……你若是不愿意,我……”,花雪如想说“我便要去死”,但她没说出来,她觉得这样说有要挟韩雷之嫌。
韩雷忙道:“不不不,我怎会不愿意,只是姑娘切莫委屈了自己,为了报恩便要做我娘子”
花雪如又垂下头,低低的声音说道:“我……我不是为了报恩,我……我……你这个人,难道非要让我开口说……”,花雪如忽然发起嗔来。
花雪如虽是撒娇的一嗔,韩雷却吓了一跳,刚才的惊吓已经让他对这个姑娘敬畏异常。
两人相对片刻,花雪如说道:“那我们走吧,我本是和几个师兄弟一起出来,后自己独自跑开,路上耽搁了时日,我怕他们担心便急着赶回去,没想到遇上了你,也许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缘分吧”。
韩雷机械地点着头,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现在很怕这个姑娘,尽管他曾经多么喜欢她。他开始怀疑以后怎样做她的夫君了。
花雪如见韩雷不动,便先骑上马,策马走了两步,扭头对韩雷说道:“你还不上来”。
“我坐哪里呀”,韩雷怯懦地问道。
花雪如有些气恼,瞪着韩雷说:“你……你坐马尾巴上”。
韩雷一呆,随即也骑上马,小心地坐在花雪如身后,两手扶住自己屁股下的马鞍。
花雪如呆了片刻,策马跑去。
一路上韩雷显得很沉默,全然不是原先柔声细语地安慰花雪如的那个韩雷了,他双手本分地扶在自己屁股下的马鞍上,不敢碰花雪如一下,连身体也尽量离她远一点,只有花雪如问他时他才说上两句话。
一直到了傍晚,花雪如终于忍不住,回头问道:“你……你怎这般老实,是不是嫌弃我”,花雪如口中的兰香飘入韩雷的鼻孔,但此刻没能引起韩雷心神荡漾。
韩雷忙说道:“不,不是,我……”,韩雷沉吟了半晌,“我的确有点害怕姑娘”
“你害怕我?你是我的夫君啊,怎么连碰都不碰我一下,我会吃了你呀,你原先是怎么对我的?难道现在就变了个人?”
“你……你原先是被捆着的,所以我不怕你,可是,可是……”,韩雷不知该怎么说,脖子上的那一刀让他心有余悸,他觉得摸不透姑娘的心思,不敢再对这个美丽的姑娘随便动手动脚,随便胡言乱语,说不定什么时候惹恼了她又给自己来上一刀。
花雪如默然,许久才说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受到惊吓”。
她觉得事情有点严重,必须想办法解决,这算什么夫妻呀。
她不是急着与韩雷缠绵,而是她觉得这样时间一长,两人会产生隔阂。
马又跑了好长时间,两人都是沉默。
花雪如勒住马,先跳了下去,说道:“我们休息一下吧”。
韩雷也忙跳了下来。
花雪如望着韩雷,半晌没有说话。
韩雷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不自然地笑着,局促地躲避着她的眼光,“花姑娘,不,雪如,我们多长时间能到啊”。
花雪如没有回答他,低下头去,“你如果觉得捆着我才能不害怕,那你就先把我再捆起来吧”,花雪如说着从马上的袋子里拿出绳索递给韩雷。
韩雷忙说:“不不,我怎么敢再绑你呢”
“你……你是不想做我的夫君了?”,花雪如眼中泪光闪闪。
韩雷木然,不知所措。花雪如背过身低声说道:“你捆吧,我不会怪你的”。
“不用了,我会……我会……我们相处时间长了会慢慢好起来的”,韩雷不知说什么好。
“你捆吧,你是我的夫君,我会顺从你的。你若不能除去心中的障碍,我们怕是做不好夫妻了”。
花雪如轻柔娇幽的声音让韩雷一阵阵激动,眼前这个可爱的姑娘现在就是自己的妻子,怕什么呢?
这样她也不会好受的,自己的胆子应该大一点。
韩雷鼓起勇气,上前反剪了花雪如的双手,把她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接着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那美丽如花的面庞,心中泛起无限的爱怜和感激,低头便吻了下去。
韩雷手抚摸着她的香肩,后背,直到丰臀和乳房。
花雪如顺从地抬头挺胸,迎合着韩雷的抚摸亲吻,韩雷没有捆她的腿,她的腿还是一动不动。
两人缠绵了许久,天色黑了下来。韩雷抱起花雪如上了马,催马继续向前走去,一路上说不尽的缠绵。
……
第二天早晨,靠在树上的韩雷打着哈欠醒来,怀中绳捆索绑的花雪如抬头问道:“睡得好吗?”
“好,好,很好”,韩雷笑着说。
“那我们走吧”,花雪如道。
“好”,韩雷抱起花雪如上了马,继续赶路。
走了一个时辰,看到一块石头上写着,“双龙镇”。花雪如说道:“你还有银子吗,我去镇子里买点东西”
“买什么?我们一起去吧”
“不行,你这身打扮还不让人怀疑,我去买衣服给你换上,再买点药”,花雪如说。
“买药?”
“哼,我被那帮匪徒奸淫了一夜,我怕我……怀上个孽种,没事的,我的内功有点火候,这是小事,不会损害我的身体的。但你一个月之内不准……不准奸淫我”,在韩雷的温柔抚慰下,在爱情的滋润下,花雪如已摆脱了被众匪徒奸淫的痛苦,娇憨的神情让韩雷喜欢极了,韩雷已经彻底消除了心理障碍。
“那,你要小心,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韩雷看着花雪如说道。
“我从小练功,身体倒不是什么问题,我倒是担心你呀,你的本事这么差。你在这等我,不要乱跑”,花雪如脸上露出微笑,银铃般的声音萦心悦耳。
“我一个大男人,又没钱,谁会打我的主意”,韩雷说着解开花雪如身上的绳索。
“那好,我走了,很快就回来”,花雪如揉了揉胳膊,下马飞身跑去。
韩雷看着花雪如的背影,也下马来到一边的一棵树旁把马拴好,舒展了一下身体,开始在周围踱步。
刚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传来,“你看,是土匪”
“嗯,对,看他的打扮和马匹,没错”。
四个人从旁边的树林里冲了出来,手中拿着刀叉,直奔韩雷而来,韩雷一惊,忙嚷道:“我不是坏人,一会儿一个姑娘可以给我作证”。
那几个人哪里听他的,头前的一个人到近前便一刀砍来。
韩雷抽出腰中的刀相迎,韩雷本来功夫就很差,又寡不敌众,没打几下,便被一个人一刀划过手臂,韩雷负痛,转身便逃,连拴马的缰绳也来不及解开,几个人随后追去。
韩雷拼命地跑着,臂上渗出献血,跑了足足三刻多的时间,已经跑进了山中,远远地离开了他和花雪如分开的地方。
韩雷体力渐渐不支,跑着跑着,一个人丛后面举叉扔向韩雷,正中韩雷后腰,韩雷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前胸正磕在一块大石头上,顿时感到喉中发热,天旋地转。
一个人追上便要挥刀砍下,眼看刀就要落在韩雷身上,忽然“叮”的一声,刀好像被什么东西弹开,飞向一边。
又有两个人举刀砍向韩雷,又是“叮,叮”
两声,刀飞了出去。
几个人大惊,没等他们缓过神,一个身影站在面前,“几个人欺负一个,太不公平了吧”。
这个人看起来二十多岁,面容甚是英俊清秀,两道浓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嗔不喜,面色如玉,黄衫白巾,腰中一口剑。
“你是谁?”,追杀韩雷的一个人问。
“本人林风,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吧”,年轻人说道。
一个半大孩子眼中带着悲愤,喘着粗气说道:“他是土匪,土匪无恶不作,我们深受其害,昨天土匪刚刚抢了我姐姐”
韩雷忙吃力地喊道:“这和我没关系,我……不是坏人”。
林风看了看韩雷说道:“我看他不象是坏人,土匪也未必都是坏人,他们中很多人也是走投无路才做了土匪,你们放过他吧”
几个追杀韩雷的人面面相盱,他们知道这个林风不简单,他们恐怕不是对手。
林风走到韩雷身前,伸手在韩雷腰间点了两下,随即拔出钢叉。钢叉叉的很深,流了不少的血,但拔下钢叉后伤口却不见鲜血大量涌出。
林风盯着韩雷,眼中露出惊异的神色,“阁下身负上乘内功,怎么会……”
韩雷听了不明所以,他忍受着剧痛说道:“多谢……这位小哥……相救”,说着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林风扶起韩雷,双掌抵在他的后背。
一顿饭的功夫,韩雷睁开眼睛。
林风收掌说道:“你的伤势不轻,需要调养一阵,但是,我不明白……请实言相告,你是否练过内功?”
韩雷摇头说:“我只练过几式粗糙的拳脚,什么内功我从来不知道”,韩雷说完顿了一下,“哦,小时候我体弱多病,碰到一个大叔说能治我的病,他教我一些吐纳运气之法,说是能强身健体,我习练之后感觉身体越来越好,再没得过病,难到……”
林风点头道:“我明白了,那人只教你养气练气,却没有教你如何行气运功,更没教你拳脚刀剑功夫,你也不明其中奥妙,但行气运功并不难,你会很快学会的,我现在教你一种运功之法,你好好调理自己的外伤吧”。
林风说完又抵住韩雷后背,口中说道:“丹田气沉,沿任脉至膻中,稍停,入督脉,至头顶百会,下行大椎……”,随着林风每说一个穴位,韩雷相应的部位便会一热,韩雷小时候就对体内穴位以及相应的运气了如指掌,于是很快便领悟学会。
“好了,你到那边草丛中躲起来调养伤势吧,别让人再来杀你”,林风说完转向半大孩子问道:“你知道抢你姐姐那伙土匪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把你姐姐要回来,还请几位不要难为这位兄弟”,林风说的很轻松。
几个人点头答应,但也将信将疑。
韩雷想着花雪如,刚想说话,林风已经和半大孩子并肩走开,几个人随后跟上,很快便走远。
韩雷挣扎着站起来向回跑。
没跑几步,眼前一黑,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滚到草丛中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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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剑断水 bly 13388字
林风一行来到一个山寨门前,寨子门前几个土匪在那里徘徊。
“就是这里”,半大孩子道。
林风回头对几个跟来的人说道:“你们离远点,我和这位小兄弟进去,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姐姐呢”。
“我叫李成,我姐姐叫李翠云”
“好,不要怕,我们过去吧”,林风拉着李成的手径直走向大门。
“什么人?”,门口的土匪问。
“在下林风,是来要人的”
“要人?要谁呀”
“一个被你们抢来的姑娘,叫李翠云”
一个土匪看了看林风,低声对旁边的人说:“没听说有叫林风的,可能寨主认识,你去禀报寨主”,随即高声对林风说道:“你等一会儿,我们寨主马上就来”
须臾的功夫,寨子里冲出一队土匪,为首的两个骑在马上,两人均身披轻铠,一个手持大刀,一个手擎一对大锤。
“真他妈的不知死活”,使大刀的人骂骂咧咧地看着林风。
林风微微笑了笑,说道:“大王兵强马壮,不去与官家作对,却来为难百姓,显得忒没有本事”
使刀的哈哈一笑,“你这呆头,竟也来教训我,你怎知我们不与官家作对”
“大哥,何必和他废话,我这就去把他砸成肉泥”,使锤的说罢催马上前一锤砸向林风。
林风身形未动,腰间剑缓缓出鞘,眼看大锤砸来,林风手中剑一扬,贴在大锤上,随即向旁边落去,马上使大锤的匪徒感觉一股力量将砸下的大锤扯向一边,大惊之下已然来不及收锤。
剑和大锤下落势忽减,停在半空,林风手臂一抖,大锤似被什么东西弹起来一样向上飞去,那匪徒把捏不住,大锤呼啸着冲上天空。
匪徒惊得七魂出窍,竟呆在那里。
使刀的匪首在后面看得清楚,心下惊骇异常,忙大声叫道:“二弟,快回来”。
林风手腕一转,使锤的匪徒臂上中剑,当即落马——林风并不想现在就要他的命。
大锤从高空落了下来,砸在十丈远的地面,“轰”的一声,磐石崩裂,尘土飞扬。
林风搂起李成几个跨步闪电般窜到使刀的匪首马前,大匪首慌忙一刀劈去,但见眼前一花,林风人影转瞬来到马旁,大刀劈了个空。
林风扬起一剑,剑身侧面打在匪首的腰间,匪首翻身落马,还没等他爬起来,林风的剑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大王,请叫人把这位小兄弟的姐姐还回来吧”,林风的声音不缓不急。
匪首哼了一声,头转向一边。
“还挺有骨气”,林风正想着怎样逼他交出李成的姐姐,忽觉背后有人奔来,很快便到了近前,一股剑风直奔林风脑后。
“土匪中竟然有此等高手”,林风暗忖,头也没回一剑向背后撩去,随即飞起一脚把匪首踢倒在地。
来人剑势一转,刺向林风腰间。
林风叫了声“好”,回身一闪,剑在身前斜划。
来人知道他功力深厚,并不与他碰剑,抽剑回身,剑尖一抖,又刺向林风。
林风看清了来人,不觉一呆。
这人是个姑娘,一身浅黄色劲装,胸前绣着几朵小花,体态丰盈,朱唇含齿,乌丝披肩,美妙的双眼似有温柔话语凝在其中。
“这么美的姑娘当了土匪,真是可惜”,林风一边挥剑一边说道。
黄衣姑娘没有说话,盯着林风看了半天,哼了一声:“这么俊的小伙子,死了也怪可惜的”
林风一笑,“姑娘剑法精妙,不知师从何人”
“你的剑法也不错”,姑娘并没有回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对剑中攀谈起来,众匪徒面面相盱,不敢上前,李成在一边楞楞地看着。
两人似乎都不想伤害对方,林风护着李成,脚下不动。这样打了足足三柱香的时间,林风好像忘了自己要来干什么。
黄衣姑娘打着打着,忽地向后跳去,叫道:“好吧,我们还你人,你在这里等着”,说罢跑到大匪首身边。“大哥,我们回去吧”。
匪首心有不甘,“妹妹,就这么……”。
林风看着姑娘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里。李成在一边说道:“这位大哥,不要被那匪徒女子迷惑啊”。
林风回头一笑,“迷惑了也没关系,他们能把我怎样。”
这时后面跟来的几个人也跑到近前,纷纷赞道:“少侠真是好功夫啊”
“他们怎么还不把我姐姐送出来?”,等了一顿饭的功夫,李成有点着急。
又过了一会儿,匪首带着一队人骑马出来,黄衣女子远远地站在寨子里,背对这林风的方向,好像和一个人说着什么。
匪首勒马站住,身后两个人抬出一个女子放在地上。匪首喊道:“你的姐姐快不行了”,说罢策马回身跑去。
“姐姐”,李成叫着跑了过去,林风后发先至,转眼到了女子身边。
他扳起地上女子的身体,试了一下鼻息,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女子在他腰间的手已经点在他的穴位上。
因为距离太近,林风又没有丝毫防范,顿觉身体一僵。
女子不给林风任何机会,伸手点了他几处大穴。
李成不明所以,还在向前跑。地上的女子蹲了起来,伸手在脸上扯下一层面具,竟是那原来与林风交手的黄衣姑娘!
李成见状一惊,停住脚步,“怎么是你,我姐姐呢?”
“你姐姐稍后还给你”,姑娘说罢抓起林风走回寨中。
她刚刚走进寨门,一群土匪冲了上去,追上李成和几个村民便是一顿乱砍,惨叫的声音传到林风的耳朵里,林风闭上了眼睛,没想到自己逞一时英雄,满不把土匪放在眼里,竟粗心大意导致失手,现在不但人没救到,反而搭上了几条无辜的性命。
姑娘拽着林风,手指不离他背后的大穴,她听到惨叫的声音惊然回头,“哥哥不是说要放过他们吗,怎么……”
林风被拖到一间屋子里,姑娘吩咐屋内侍女:“你们出去,把门关好”。林风看着这个土匪姑娘,不动声色,暗暗运气冲击穴道。
那姑娘小心异常,不时地补点林风身上的穴位,不给他任何机会。
“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我可以随时杀了你”,姑娘说道。
“要杀便杀,想不到我林风竟在小河沟里翻了船”。
“林风……这个名字很耳熟啊”,姑娘看着林风想了半天,“你是何人?”
“普通人而已”,林风眼中露出憎恶的神情。
姑娘看着林风,“你的眼神不对呀,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要我怎么看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林风冷冷说道。
姑娘有点急了,“我并没有让大哥杀他们,真的与我无关,我想,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
“朋友?你想玩什么把戏?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们”,林风眼中露出杀气。
姑娘被他的眼光吓了一跳,盯着林风沉思半晌,笑了一下说道:“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条是你答应娶我,并发下毒誓”,姑娘说着脸上微微发红。
林风一怔,他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小时候听说女人逼婚的故事,但自己碰到的女人都很羞涩矜持,再说他武功很高,更不会有人向他逼婚,谁知今天碰上了。
“发誓有什么用,你不怕我反悔”,林风冷笑道。
“看你侠肝义胆,这般爱管闲事,想必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姑娘微笑着说。
“我若是不答应呢”。
“另一条路就是你不答应,我便杀了你”,姑娘瞪起眼睛。
“我还要禀报父母”,林风想蒙混过关。
姑娘哼了一声,“你把我当傻子了”,说罢从墙边拿起一口剑,架在林风的脖子上。
林风感到脖子上一凉,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再说这种事自己也不吃亏,便说道:“你要我怎样发誓?”
“你说你愿娶我为妻,真心真意对待我,永不反悔,否则……”
“好,我愿娶你为妻,真心真意对待你,永不反悔,否则不得好死”,林风脱口而出。
“不行,誓言太轻,我叫顾秋莺,重说”。
林风顿了顿又说:“我林风愿娶顾秋莺小姐为妻,真心真意对待她,永不反悔,否则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顾秋莺歪头想了想,撤下放在林风脖子上的剑,说道:“我明天还要回去见师傅,我们……我们今天就成婚吧”,顾秋莺说着低下头去,脸上红云飞起。
“真不要脸”,林风暗骂,他已经冲破了穴道。
他现在非常憎恨这帮杀人不眨眼土匪,但又不得已要和眼前这个土匪姑娘成亲,因为他发了毒誓。
晚上,顾秋莺和林风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仪式,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仪式,顾秋莺知道林风讨厌自己的两个哥哥,便没有让他们来捣扰,两人拜了天地,进了洞房。
顾秋莺蒙着盖头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林风过来。
林风一直面无表情,他看着坐在床边的顾秋莺,心中说不出的郁闷,“我堂堂侠士竟然被逼着和土匪成亲,哎,真丢人”
林风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顾秋莺有点急了,她掀起盖头的一角看去,只见林风正看着自己,脸上毫无表情。
她知道林风心中不快,轻声说道:“风哥,你我已成夫妻,日后当恩爱相待,以前有得罪之处,那也是我对你的爱慕使然。其实,即便是你不答应娶我,我也不会杀你,我只是想吓唬你,否则你定不会答应。你打伤了二哥,我不能直接和你攀亲,我设法抓你也是让大家心里都过的去,绝非故意羞辱于你。没想到大哥杀了那几个人,我知道你恨当土匪的,可我从小跟随师傅,从未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大哥的事情我也管不了许多,我已经让大哥放了那女子,你若是不喜欢这里,我愿意跟随夫君到天涯海角,但要先禀报师傅一声。”
顾秋莺言语诚恳,款款情深,言语间温文有礼,全不似土匪模样。
林风叹了口气,离顾秋莺一尺的地方坐了下来,沉闷了半晌才开口说话:“我们尚不甚了解,今晚我们说说话吧”
顾秋莺知道他心中疙瘩尚未解开,便坐在那里与林风说起话来。
顾秋莺道:“我师傅是峨嵋山清风散人……”
“哦,是那个老妖婆”,林风好像在故意挑衅,他想激怒顾秋莺,让她主动翻脸,甚至与自己动手,到时候他错手打伤她也不算违反誓言。
接着再杀了前来报复的其他土匪,替几个村民报仇。
“你不许这样说我师傅”,顾秋莺果然激动起来。
“怎么啦,她就是个老妖婆”
“你……”,顾秋莺知道他故意挑衅,没有理他,过了一会儿又找其他话题说起来。
两人多数时候都在沉默,偶尔说上几句话,林风总是进行言语挑衅,顾秋莺都忍住,不与他一般见识。
她知道林风失手被迫与自己成婚,心中窝囊,她想用自己的顺从和真诚感动他。
五更已过,天色稍稍发亮,已经坐了一夜,两人新婚之夜没有同床。
“风哥,你还没有揭开我的盖头呢”,顾秋莺轻声说道。
林风看着她,犹豫片刻,抬手缓缓揭开盖头。
顾秋莺抬头望着林风,会说话的眼睛中似有秋水,在烛光的照映下闪着动人的光彩,雪白的脸上微微泛起羞红,犹如桃花初放,娇艳难方。
“风哥,你还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呢”
“顾秋莺”
“你……有你这么叫娘子的吗?”
“那我叫你什么?”
“你……看着办吧”
“顾姑娘”
顾秋莺没说话。
“莺姑娘”
顾秋莺还没有说话。
“秋莺”
“你这是心又不甘,还是不把我当成你的娘子”。
“莺儿”,林风听到他哥哥这样叫过她,也就不再绕圈子,只好叫了出来,刚刚叫出口,便觉心中异常别扭。
不过他此时对顾秋莺已经渐渐有些好感,但仍心存芥蒂,只盼快点离开这里。
顾秋莺抬起头看着林风,眼中含着泪水。
林风整夜对她不冷不热,经常言语挑衅,最后这一声“莺儿”让她心中一阵阵激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泪水中带着委屈和激动。
秋风中,林风和顾秋莺走在野外。
“风哥,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师傅那里吧”,顾秋莺说道。
“不了,我还有事”
“那我去哪里找你?”
“我会找到你的,我们就此分别吧”,林风看着顾秋莺,转头飞奔而去。
林风提气奔行了一会儿,忍不住回头看去,远处顾秋莺娇弱的身躯在秋风中伫立,望着他远去的方向。
韩雷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草丛中。
体内气息微弱,伤口还在疼痛,黑夜中不见一丝光亮,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落在他的脸上,身上,他已经浑身湿透。
“我昏迷了多长时间?”
,韩雷惦记着花雪如,挣扎着爬起来,摸索了好长时间才辨清方向,于是一路踉跄着向回跑,没跑多远,脚下一拌,跌倒在地,头碰在石头上,又昏迷过去。
韩雷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爷爷,他醒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韩雷仍觉浑身无力,但伤口的疼痛已经大大减轻,他挣扎着坐起来,一个老者和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孩站在一旁看着他。
“我这是在哪里?”,韩雷问道。
老者面露喜色,“这是我家,我们上山采药看见你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便把你背回来,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
“啊”,韩雷大惊,“雪如,雪如呢”。
男孩开口问道:“谁是雪如?我们把你背回来的时候你浑身发烫,昏迷时不断地喊着“雪如”这两个字,她是你娘子吗?”
韩雷忙点头道:“对,她是我娘子,我们在双龙镇口分开,她去镇子里买东西,她回来看不到我会急死的,我要回去找她”,韩雷说着就要下地,身体刚一扭便觉腰间疼痛,“啊”地叫了出来。
老者赶忙扶住他,“你千万不要动,小心再弄坏了伤口……这样吧,我去替你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
韩雷犹豫片刻,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跑不了多远的,便说道,“那麻烦老伯了,雪如她长得很美,白白的,比这位小兄弟略高些,身穿青衣蓝裤,但可能换了新衣服。我叫韩雷,老伯若见到相似女子可上前询问,我的马还拴在镇口”
老者笑了笑:“你放心,我这就去,见到女子就问”
“多谢老伯”,韩雷焦急写在脸上。
老者拿起一顶草帽,对身边的男孩说道:“你看着这个小伙子,别让他乱动”,说完转身走出去。
男孩走到韩雷身边,看着韩雷说道:“听到了吗?你不许乱动”。
这男孩脸上泥污点点,却显得很秀气,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小鼻子,两弯细眉,说起话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加上他苗小的身躯,倒很象女孩的模样。
“你是什么人?你是土匪吗?爷爷说你象土匪”,男孩问道。
韩雷低头沉吟了一下,“我原来是土匪,但现在已经不是了。你们看我象土匪为什么还要救我?你们不恨土匪吗?”
男孩道:“爷爷说土匪也不都是坏人,我们行医的只管先救人”
韩雷正了正身,抱拳道:“小兄弟与老伯救命大恩难以报答,在下永世难忘”
男孩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转身从一边倒了碗水,递给韩雷,“你喝碗水吧”。
“谢谢”,韩雷端起碗一饮而尽。
“你是怎么受伤的”,男孩问。
“我是土匪,当然遭人恨了”,韩雷叹气说道。
两人沉默了片刻,男孩看着韩雷,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你怎不问我的名字。”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韩雷忙问。
“我……叫肖月,月亮的月”,男孩回答,一脸天真的模样。
“肖月,怎么名字也象是女孩子的”,韩雷笑了笑。
男孩见他露出笑容,也高兴地抿嘴一笑,忽然又沉下脸来,“你取笑我。”
“不不,小兄弟误会了,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韩雷忙解释。
男孩见他的样子,忍不住又笑出声来,“哈哈,你真有趣。我和你开玩笑呢”
韩雷被她弄得五迷三道,不知所措地笑了笑。
“老伯怎么还不回来”,韩雷看着门外,有些焦急。
“你怎这么急,爷爷刚出去,双龙镇离这好几里呢”。
“哦,是吗”,韩雷喃喃地说。
“你很爱你的娘子吗?”,男孩看着韩雷问道。韩雷点点头,默然不语,眼睛盯着门外。
整整两个时辰过去了,韩雷越来越急,几次忍不住想下床出门看看,都被男孩按住。
韩雷觉得这男孩虽然瘦小,力气却不小,几次都被按下去动弹不得。
老者终于回来了,他刚进屋,韩雷便急着问道:“老伯,找到了吗”
老者摘下帽子放在一边的凳子上,叹了口气,“小伙子,没找到,镇口也没有马,我打听了镇子里面的人,一个店老板说确实有这么一个姑娘,但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都三天了,我想,你的娘子可能是走了,等伤好之后你去找她吧。哦,对了,我在一棵树上刮掉树皮刻了几个小字:韩雷在西村。如果她能看见,会来找你的。”
韩雷茫然:“我只听她说起她的师傅在荆州,怎么找啊”
老者和男孩愕然对视了一下,随即安慰韩雷道:“小伙子,只要有缘便会找到,现在你要把伤养好。”
韩雷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她会怎么想呢”。
韩雷又喝了一碗药,想起林风教给他的行气运功之法,便坐在床上闭目凝神运气。
没一会儿,韩雷便觉体内真气汹涌翻腾,似江水般川流不息,一发而不可收拾。
足足半个时辰,韩雷睁开眼睛,只觉浑身说不出的清爽舒畅,伤痛一下子减轻不少。
韩雷见老者盯着自己,眼神中带着惊奇,便说道:“老伯,你们不要管我了,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老者仍盯着韩雷,面色严肃,语气有些低沉:“小伙子,你内功不浅,那伤你的人武功也定是很高,他长得什么样子?”
韩雷摇头道:“老伯,我并非武功高强之人,甚至可以说半点武功也不会,我是被几个平常百姓打伤的。我从小体弱多病,一位大叔传我吐纳运气之法,我并不知其中奥妙,直到几天前我被人打伤,一位兄弟救了我,他告诉我我身怀上乘内功,我才想起。他还说我只会养气和练气,却不懂行气运功之法,便教我行气疗伤”
老者闻言沉思了片刻,面色缓和下来,说道:“你可是土匪?”
“以前是,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老者点点头,“好好疗伤,我这去上山采点药,月儿,你留在家里照顾小伙子”
第三天早晨,韩雷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急着要告辞。
老者再三劝阻也拦不住,只好说:“你再歇息一上午,下午再走吧,我给你换换药。”
肖月在一旁看着韩雷,默不作声,眼中似有哀愁之色。
上午老者又去采药,肖月沉默了许多,只顾在一边翻箱整理衣物,不时地在眼角抹上两把。
“小兄弟,你今天好像不大高兴啊”,韩雷看着肖月的背影说道。
“要你管”,肖月发起嗔来。
韩雷不明白所以,只好默不作声。
肖月整理了半天,拿过一个包袱来,放到韩雷面前,“这些是给你准备的衣物,你不能穿着这套衣服出去,否则又要遭人追杀。里面还有些干粮咸菜,爷爷说荆州路途很远,我想这点食物怕是不够,你要好好保重自己,若是一时找不到你的娘子,又没有办法安生,就先回到这里来吧”,说着说着肖月的眼睛里竟渐渐噙了泪水。
韩雷只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内心说不出的感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小兄弟……”
肖月转过身,背对着韩雷站了片刻,跑到外屋。
韩雷怔怔地看着,这两天肖月天天在家里照顾他,他与肖月没事就唠,肖月总是缠着要他讲一些他以前的故事。
韩雷见这男孩甚是可爱,便也乐得与他说话,两人三天的时间就变得亲密非常。
现在就要离开,韩雷也觉得有点依依不舍。
肖月在外屋鼓捣了半天,不知干什么,韩雷下床想去看看,刚走了两步,肖月喊了起来:“你不要出来”
韩雷止住脚步,问道:“你干什么呢?”
肖月没有回答,须臾,脚步声音响起,一个人走进屋来。
这是个美丽的女孩子,两道弯弯的细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洁白无暇的面庞上还有一点点泥污没有洗去,稍短的头发疏理得非常整齐,身着绛衣白裙,体态娇小,婀娜多姿。
韩雷盯着看了半天,“你……你是……小兄弟!”。原来肖月是个女孩子。
肖月略显羞涩地看着韩雷,“我好看吗?”
韩雷忙说:“好看,好看,你原来是个女孩子,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长得象女孩子,连名字也是”,其实韩雷还想说:“怪不得和你在一起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时老者走进屋来,见到肖月,大吃一惊,“月儿,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你娘的衣物……”
“爷爷,人家本来就是女孩嘛”,肖月嘟着嘴说道。
老者叹了口气,“是啊,我的月儿不知不觉都长大了,一个女孩家整天穿着男人的衣服,平日除了跟着爷爷,很少和别的男人接触,平时连话都不敢说,怕被人知道是女孩,现在忽然遇到这么个小白脸……哎”
肖月脸上发红,“爷爷,怕什么呢,不就几个土匪嘛,我才不怕呢,爷爷,你武功那么厉害,也会怕几个蟊贼吗?”
老者摇摇头,又叹了口气,“月儿,我们的仇家比土匪厉害不知多少倍,你和你娘长得太像了,我怕……”
“仇家?爷爷,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
老者仰起头来,半天没有说话,脸上肌肉微微抽动,好像回忆着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半晌,老者低下头来,大手抚摸着肖月的脑袋,缓缓地说道:“月儿,该告诉你真相了,你爹娘不是病死的,是被恶人所杀……”
肖月“啊”一声叫了出来。
老者继续说着:“当年你爹爹在外面抱打不平,与人结了梁子,对手找来一个武功很厉害的人物撑腰,你爹娘出手不慎将他打死,谁知那人却是当年武林赫赫有名的追风手魏伯明的徒弟。那魏伯明前来寻仇,不问青红皂白便杀害了你的爹娘。当时我也在场,我被魏伯明的几个徒弟缠住,无法分身,眼睁睁地看着你爹娘惨死”,老者说到这里声音颤抖,脸上表情痛苦异常,肖月在一边睁大了眼睛紧张地听着。
“那魏伯明竟然还要寻到你杀掉,当时你尚不懂事,我知道不是那群人的对手,便拼着命地溜到后院,抱着你逃出来。后来,我又偷偷回了一趟家里,你爹娘的尸体已经掩埋。你娘也没给你留下什么东西,我找了两件你娘生前穿过的衣服拿了抱着你到处流亡。上天有眼,一天我正巧遇到那魏伯明与人交手受了重伤,便趁机杀了他,当场被魏伯明的儿子魏元坤看见。从此那魏元坤到处派人搜寻我们的行踪,我几次险些被他们发现,无奈之下不远千里逃亡到这里,但这里也未必太平。十五年来,我天天外出都带着草帽。你渐渐长大了,我让你扮成男孩子,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终究是要嫁人的,嗨……你的名字叫肖月儿,是你娘给你起的,我给改成肖越;你却不喜欢,自己给改了,正巧改成你娘给你起的名字……前些日子我到城里去,听一些江湖人士议论,武林中三年前有人排出英雄榜,那魏元坤位列第五,我怕已远不是他的对手。”
“十五年了,想必那魏元坤已经不再找你们”,韩雷在一边说道。
“但愿如此吧”,老者点点头,忽然他神色一肃,大喝一声:“谁”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哈哈,真是冤家路窄,我们找的你好辛苦啊,肖剑松,刚才在山上看见你我就觉得眼熟,果然是你,我终于可以为师傅报仇了。”
老者猛然纵身跳出门外,只见一个形容猥琐,身穿锦衣的男人站在屋外。
“就你一个人?”,老者环顾四周问道。
“对付你这把老骨头,根本用不着二师兄出手,我一个人就够了”,锦衣男人嘿嘿地笑着。
“阁下很面熟,你是魏伯明的哪个徒弟”,老者冷冷地看着锦衣男人,暗暗运气于掌,准备出其不意致命一击。
“一个要死的人知道那么多干什么”,锦衣男人话音没落,老者猛然欺身便是一掌,锦衣男人嘿嘿一笑,闪身躲过,回手一掌劈去,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
肖月儿和韩雷在一旁紧张地看着。
不一会儿,老者渐渐落在下风,一时间险象环生,只见锦衣男人一片掌影罩住老者,处处占尽先机,而老者的招式总是差一点,最后都落了空。
眼看老者就要招架不住,肖月儿心里着急,叫声“爷爷,我来帮你”,跳上前去一脚踢向锦衣男人。
锦衣男人身形后错,退了两步,一掌逼开老者,哈哈大笑道:“好水灵的小姑娘,我找得这么辛苦,正好来犒劳犒劳我”。
老者满面怒容,忽地一把推开肖月儿,叫道:“月儿,你快走,不要管爷爷,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不,爷爷”,肖月儿哭着喊道。
“嘿嘿,你就是想跑,能跑得掉吗”,锦衣男人说着一步窜到老者身前挥掌便打,老者侧身举掌相迎,肖月儿纵身上前帮助爷爷。
韩雷眼看肖月儿和爷爷渐渐不支,在一边干着急。
激斗中,老者单掌推来,锦衣男人身形一转,绕到老者旁侧,一掌打在老者肋部,老者脚下一个踉跄退了几步,嘴角鲜血流出。
“爷爷”,肖月儿惊呼着想去扶住爷爷,锦衣男人从身后一把扯住她的腰带,将她搂在怀里,肖月儿一肘向后打去,锦衣人抬手擎住,向后一扭,把她的胳膊拧在背后。
肖月儿拼命挣扎,怎奈力量相差悬殊,很快两只手都被拧到背后,肖月儿娇小的身躯在锦衣男人巨大的身影下无助地扭动。
锦衣人并不急着封肖月儿的穴道,肖月儿越是挣扎他越兴奋。
锦衣男人瞥见屋外墙上挂着一团绳索,于是扭着肖月儿走到墙边,一只手拿下绳索便开始捆绑。
肖月儿双手被扭在背后提起,身子俯下来,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很快便被捆的结结实实。
韩雷急得满头大汗,却不敢上前半步。
锦衣男人将绳子在肖月儿腰间缠了两圈捆住,手里捏着余绳,放开了肖月儿。
肖月儿挣扎着站起来跑向老者,眼看就要跑到老者身边,锦衣男人手上绳子一扯,肖月儿被拉住,不能向前走半步。
老者此时已经躺在地上,吃力地抬起手,伸向肖月儿,口中叫着“月儿,月儿”。
肖月儿俯下身,哭喊着:“爷爷,爷爷”。眼看老者的手就要碰到肖月儿的脸,锦衣男人轻轻一拉,肖月儿又被向后拖了半步。
“肖剑松,我要当着你的面尝尝这丫头的味道,哈哈哈……”,锦衣男人狂笑不止。
韩雷已经急得鼻子都冒烟了,“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就这样看着。雪如……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想到这里他几步跑到肖月儿身边,伸手要为她松绑。
锦衣男人早就看到韩雷,但见韩雷一直没有动静,知道他定然不足为惧。
眼见韩雷的手碰到了肖月儿背上的绳索,锦衣男人手一抖,肖月儿身体被向后扯得飞了起来。
韩雷急忙抱住肖月儿,结果被一同扯得向锦衣男人身边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韩雷抬腿便蹬,锦衣男人迎着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韩雷腿上剧痛,觉得骨头象断了一样。
锦衣男人口中骂道:“哪来的臭小子,身子骨这么硬”,说着一掌拍向韩雷的天灵盖。
韩雷情急之下运足力气准备抵抗,忽觉丹田一股热气升起,他来不及多想,举手迎了上去,只听“蓬”的一声,两掌相对,锦衣男人被震的向后飞起,身体撞塌了屋子的半面墙壁,落下的石头砸在他的脑袋和身上。
韩雷一愣,忙解开肖月儿身上的绳索。肖月儿跑到老者面前,扶起老者的头,哭着喊道:“爷爷,你怎么样,爷爷”
老者指着躺在墙边的锦衣男人,吃力地说道:“杀了他,快杀了他”
韩雷跑过去,拿起一块石头便向昏迷着的锦衣男人脑袋上砸,砸了足有五六十下,直砸得他血肉模糊,脑浆崩裂。
锦衣男人做梦也没有想到韩雷竟然有这么一手,否则也不会掉以轻心,不明不白地死在韩雷手里。
韩雷吁了口气,回身走到老者身边,“老伯,你怎么样?”
“我……我怕是不行了,月儿,爷爷不能照顾你了,你自己要多保重……小伙子,月儿就交给你了……你们快走,也许还有人会找到这来,你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尽快……”,老者用尽最后的力气说话,声音越来越弱,头一歪,气绝身亡。
“爷爷!!!……”,肖月儿悲惨的哭声快要把韩雷的心肺撕裂。
韩雷劝肖月儿赶快埋葬老者离开这里,肖月儿不肯,整天在老者身边哭泣。
韩雷只好在一边不断地安慰她。直到第四天,两人才埋葬了老者,收拾起行囊匆匆上路。
肖月儿不时地回头望着,望着她和爷爷朝夕相处的小屋,望着她长大的地方,不禁泪流满面。
韩雷劝道,“小兄弟,你不要太难过了,我们以后还会回来看你爷爷的”
肖月儿忽然转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泪珠,通红的眼睛盯着韩雷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你这么厉害,哼哼。”
韩雷大惊,忙解释道:“姑娘,我……我以为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在一边看着,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情急用力之时,觉得丹田一股热气升起,我想,这,这和那个林风教我的行气之法可能有关系吧。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唉,是啊,都怪我,如果我早点出手,也许……”
肖月儿盯着韩雷半天,低下头又哭了起来,看来是相信了韩雷的话。
韩雷松了口气,“小兄弟,我们走吧”
一路上韩雷不断地安慰着肖月儿,两人就这样风餐露宿走了两天,韩雷觉得大腿上被那锦衣人踢过的地方越来越痛,起初并不在意,后来痛得有点影响他走路了。
这一天走着走着,韩雷疼得受不住,便说道:“小兄弟,我的腿被那人踢过的地方很疼,我看看再走”。
“你觉得是肉疼还是骨头疼?”,肖月儿问道。
韩雷答道:“是骨头,可能是骨头裂了,开始我还没在意,也没有运功疗伤,加上这两天走这么急,可能是……”
肖月儿道:“我们先休息一天吧,你把腿养好我们再走。你的腿好了以后我教你些拳脚和运功之法,虽然不是什么上乘武学,但总比一点不会要好”
韩雷看着肖月儿,感激地说:“谢谢小兄弟”。
“谢什么,你学会了也好保护我呀,你怎么还叫我小兄弟,我长得不象女人吗?”
“不,我是叫习惯了,那我叫你……”
“叫我名字,我叫肖月儿,你就叫我月儿吧”
“月儿姑娘”
“你……你诚心和我作对啊,你把姑娘两个字去掉”,肖月儿通红的眼睛看着韩雷。
“月……月儿”,韩雷忽然改口有点不习惯。
夜晚,两人靠在一棵大树边休息,肖月儿已经睡去,睡梦中仍紧皱着眉头。
韩雷看着她娇小的身躯,泪水一遍遍洗过的美丽的面庞,心中说不出的怜惜。
“爷爷,爷爷”,肖月儿喊出声来,喊了两句忽然挺身坐起,四处看去,脸上还挂着泪珠。
韩雷心中一痛,凑到她身前柔声说道:“月儿,做恶梦了?不要怕,没事了”。
肖月儿看着韩雷点点头,靠在树上又闭上眼睛。
韩雷挨着肖月儿坐下,也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到了荆州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雪如?雪如她现在也想着我吗?”
,韩雷正胡思乱想,肖月儿的脑袋靠了过来,轻轻地靠在韩雷的肩头。
韩雷低头看着肖月儿,不忍心吵醒她,便挺在那里一动不动。
肖月儿头又蹭了蹭,偎在韩雷肩胸部,侧着身子,很快便沉沉地睡去。
她的眉头渐渐松开,泪痕尚未干去的脸上终于露出安详的神情。
一个身穿白衣的姑娘牵着一匹枣红马慢慢地走着,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每次遇到人都要仔细张望一阵,好像在寻找什么。
她就是花雪如。她从镇里买东西回来,不见了韩雷的踪影,她整整找了韩雷两天也没有找到。
“难道他是故意躲开我?他仍对我心存畏惧,不肯做我的夫君,自己偷偷跑了?”
花雪如心绪烦乱,走着走着,一个人站在前面挡住了去路,这个人身高体瘦,面如油涂,身穿麻布,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花雪如。
花雪如觉得他眼光怪异,心中有些不安,便牵着马从旁边绕过。
身形刚刚错过,那麻衣人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抓向花雪如,动作奇快无比,花雪如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抓住肩头,顿觉身体一软,就要倒下。
麻衣人迅速上前用另一只手搂住花雪如的纤腰,一个纵身跳上马,双腿一夹,策马而去。
花雪如被他拿住穴位,浑身酸软,舌头僵硬,口中说不出话来。
别人咋一看以为是两个亲密异常的人同骑一匹马呢。
跑着跑着,迎面走来几个人,个个白衣外面套着蓝短衫,腰中挎剑。
“师妹!”一个人叫了出来。
麻衣人见状使劲催马,准备冲过去甩掉他们,忽觉马身一斜,忙抱起花雪如飞身跃起,稳稳落在地上。
原来马腿被一个蓝衫人踢了一脚,枣红马登时摔倒在地。
麻衣人身形落地,刚刚拔脚欲跑,几个蓝衫人拔剑刺了过来,一个人口中叫道:“赶快放下我师妹,饶你不死”。
麻衣人只好回身应战,他一手抱着花雪如,另一只手挥起,凌空一拂,第一把刺来的剑被拂向一边,来人手中剑差点脱手。
第二第三把剑随后刺来,麻衣人身形一闪,手指迅速在两只剑上各弹一下,其中一把剑立时被弹得飞上了天空,而另一把剑荡开之后随即剑势一转横扫过来,这个人的功力明显要强些。
第四把剑紧跟着刺到。麻衣人身子一转侧身让开这一剑,一脚踢中来人,随即身形蹂进,一掌推向功力最强的蓝衫人,掌上一片血红的颜色。
那人慌忙向后跃去,险险避开,衣衫上一片血红赫然在目,似被鲜血染过。
那蓝衫人脱口而出:“血杀掌!你是宇文天通”
麻衣人哈哈一笑:“算你有点见识,识相的赶紧求饶,或许我还能饶你们一命”
四个蓝衫人怎肯任他带走师妹,从四处围住宇文天通,准备殊死一搏。
“堂堂宇文大侠竟然强抢良家女子,传出去可不好听啊”,一个蓝衫人说道。
宇文天通又是哈哈一笑,“那你们都留在这里做死鬼吧,就不会有人说出去了。这是你们的师妹?长得可真美呀”,说罢伸手在花雪如胸前摸起来。
花雪如一脸羞怒,却动弹不得。
四个蓝衫人见状同时从四面袭来,宇文天通身形疾闪,躲过两剑,拂开了另外两剑。
又一剑从背后刺来,宇文天通回身拂向来剑,忽觉这一剑霎时变得沉重迅捷,直奔胸前刺来。
宇文天通猝不及防,大惊之下忙仰身向后疾纵,搂着花雪如的手也不得不放开。
宇文天通站定,看清了来人,叫道:“林风!”
林风楼住花雪如,顿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不禁心神一荡,笑道:“怪不得宇文大侠也动了凡念,呵呵,宇文大侠不会来也要杀我灭口吧”。
宇文天通瞪着林风,暗暗运足了功力,冷冷说道:“林少侠近来可好”,话音未落便纵身上前一掌打来,血红的手掌带着热浪。
林风不敢怠慢,把花雪如推向身边的蓝衫人,叫了声“接住”,随即一闪身,手中剑迎面刺去。
宇文天都想尽快打败林风,然后收拾几个蓝衫人,防止他们趁机逃跑,于是掌掌尽是杀招。
蓝衫人接过花雪如,并未急着逃跑,因为他们觉得不能扔下林风一人,必要时可以出手相助。
斗了三四十招,宇文天都一掌打来,林风身体稍稍一斜,掌风染红了林风肩头的衣衫。
林风身体一转,俯下身去,宇文天通欺身上前双掌举起准备同时拍向林风,蓝衫人见状挺剑便要上前相助,只见林风的剑从身下忽地闪电般扬起,刺向宇文天通。
宇文天通躲闪稍慢,被一剑刺中大腿。
“啊”,宇文天通大叫一声纵身后跳,转身拼命逃去。
林风望着宇文天通一瘸一拐的背影,笑了笑说:“这宇文天通也太不长进,我卖了个破绽他就上钩”。
“多谢林少侠”,一个蓝衫人上前拱手相谢。
“不要客气,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荆州铁剑门下弟子,我叫成瑞东,这是我的师弟陆雄,方子云,李江成,这是我的师妹花雪如。”
林风抱拳道:“幸会,替我问候你们师傅。我有事在身,这便告辞,你们一路上多加小心”
成瑞东抱拳,“少侠保重,若不嫌弃,他日来铁剑门做客,我们定会重谢。”
“成大侠客气了,告辞”,林风看了一眼花雪如,转身奔去。
“二师兄,这人是谁?”,陆雄问道。
“他是三年前东方若排出英雄榜上位列第九的林风”,成瑞东答道。
“你不是说那宇文天通不是位列第七吗?怎么打不过林风,而且这么快就被打败?”,方子云问。
成瑞东答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林少侠只有二十出头,想必近年来武功定有大进,这没什么奇怪的,再说东方若排出的列次未必就完全令人信服。”
“二师兄,你可要小心啊,林风好像对师姐有点意思”,陆雄笑着说道,眼睛看向花雪如。
成瑞东瞪了陆雄一眼,“不要胡说”,随即来到花雪如身边,柔声说道:“师妹,没出什么事吧,我看你好象换了衣裳。你跑哪去了,我们找不到你便回到荆州,结果被师傅狠狠地斥责一顿,这又回来寻你。幸亏我们遇上,又有林少侠相助才得以脱险”
“二师兄,对不起”,花雪如声音很低。
“没什么事就好,我们回去吧,以后不要独自乱跑了”
花雪如点点头,到一边牵过枣红马,看了看它的腿。
“师妹,这是宇文天通的马吧,你还看它作甚,扔下它任它自生自灭”,方子云说道。
花雪如摇摇头,“这……这是我路上遇到的一个朋友的马,我要带它回去。”
“朋友?在哪儿,叫什么名字?”,成瑞东问。
“他……他叫韩雷,日后若是见到他,请告诉我一声,你们要尽量把他留住。”
成瑞东看着花雪如的表情,心中有些疑虑,“你怎么认识他的”。
“路上偶遇,我们走吧,二师兄,我慢慢和你说”
“师姐,什么时候喝你和二师兄的喜酒啊”,陆雄笑嘻嘻地问道。
成瑞东喝道:“不要胡说”。
花雪如沉默了半晌,没有作声。
“师姐还这么害羞啊”,陆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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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神剑断水 bly 10640字
“我们离荆州还有多远”,肖月儿问道。
韩雷想了想,“又走了五天,到前面有人的地方再问问吧”
“你找到了你的娘子,会不会不理我了?”
“怎么会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爷爷临终前让我照顾你,就是我没有饭吃,也不会让你饿着。当土匪这么多年,在野外生存不会有大的问题,至少不会饿死。”
韩雷言辞诚恳。
肖月儿动了两下嘴唇,欲言又止。
“你换成女儿装,就不怕被仇人认出来吗?”。
“哼,穿成男孩的模样难看死了……晚上再换吧”
韩雷哑然:这女孩为了漂亮命都不要。
走着走着,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叫喊声夹杂着兵刃相撞的声音。
韩雷拉着肖月儿向一边跑去,边跑边说:“我们快离远点”。
没跑几步,眼前一具具尸体赫然在目,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地上几个木箱胡乱地丢着,箱盖已被打开,箱里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扔在旁边。
一辆马车慢慢走着,拉车的两匹马不时地嘶鸣,茫然望着四周。
“我们快跑”,韩雷拉着肖月儿就要向回跑。
肖月儿叫道:“那有个人好像动了,我们去看看吧”
“哎呀,不要管啦”
“不行,他们也许是被匪人所伤,爷爷说行医之人不能见死不救,我……”,肖月儿甩开韩雷的手,眼睛看着韩雷。
韩雷见她小嘴嘟起,清澈的眼睛中带着执拗,只好道:“好吧,我们去看看,可要小心”
韩雷和肖月儿跑了过去,一个人躺在地上呻吟着,肖月儿查看了一下,把着他的脉说:“是内伤,恐怕已经不行了。”
“那我们快走吧”,韩雷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那边还有两个人”。
“我去看看,师兄,你带人去追那娘们”
韩雷慌忙拉起肖月儿便跑,跑着跑着,韩雷感到背后一麻,当即身体僵硬,扑到在地。肖月儿惊叫一声,回身举掌拍向来人。
“小妮子有两下子”,来人轻舒猿臂,抓住肖月儿的手腕。肖月儿立时身体酸软,趴在地上。
后面又有两个黑衣人冲上来,叫道“鲍师叔”
那个被称为鲍师叔的人看着地上上韩雷和肖月儿,说道:“这两个人为什么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可能有问题,留着活口,先绑起来”。
两个黑衣人拿了绳索,将瘫在地上的韩雷和肖月儿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姓鲍的汉子在韩雷身上摸索了半天,几乎每个地方他都摸到了,结果一无所获,便又转向肖月儿。
韩雷知道他要去摸肖月儿的身体,心中着急,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付肖月儿。
姓鲍的汉子在肖月儿身上摸来摸去,最隐秘的地方也摸过了。肖月儿满脸通红,却又毫无办法。
“妈的,什么也没有,不过这小妞看起来很嫩”,姓鲍的汉子说道,手还在肖月儿的胸前揉捏。
“鲍师叔,她的洞洞里搜过了吗”,一个黑衣人笑着。
“那里怎么能藏下一本书”,另一个黑衣人说。
“未必就是书呀”
“哈哈,好,我这就进去看看”,姓鲍的汉子一脸淫笑,说着解开了肖月儿的穴道,手里仍捏着肖月儿的乳房,“小妮子,你身上到底有没有剑谱,我可要探探你的小洞洞了”
肖月儿满脸羞红,“我……不知道什么剑谱,我们是过路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那我现在就去看看”,姓鲍的汉子解下肖月儿的腰带,按住肖月儿,不顾她拼命的挣扎,脱下她的裤子,手指伸入肖月儿下体。
“不象有东西的样子啊”,姓鲍的汉子手指在肖月儿的下体拨弄着,肖月儿紧紧夹住双腿,身体不住地扭动,不多时,两腿间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
肖月儿美丽的眼睛中泪水不断地涌出,口中叫着:“韩大哥,韩大哥”
韩雷浑身酸软不能动弹,情急之下又觉丹田热气腾然升起,韩雷来不及多想,便运气在浑身游走,片刻的功夫,感到体内气血一畅,穴道已然解开。
姓鲍的汉子拨弄了半天,才脱下裤子,就在他挺身要插入肖月儿身体的一刹那,韩雷大吼一声,身上绳索寸寸崩断,随即一跃而起,直扑姓鲍的汉子。
姓鲍的汉子大骇,忙提起裤子向后跃去,两个黑衣人上前拦住韩雷,韩雷全无招式,挥起双拳便砸,只听“啊,哎哟”两声,两名黑衣人本想抬臂隔挡,却被韩雷砸得骨断筋折,还没等他们倒地,韩雷又是几拳砸来,两名黑衣人胸脑中拳,登时鲜血狂喷,倒地而亡。
姓鲍的汉子迅速系好腰带,瞪着韩雷问道:“你是何人?”
韩雷不答话,来到肖月儿身边便要解开绳索,姓鲍的汉子犹豫了一下,他知道韩雷内力异常雄厚,但见刚才韩雷出手,又不象是个会武之人,至少拳脚功夫很差。
于是他壮起胆子欺身上前,一掌打向韩雷,韩雷抬掌相迎,姓鲍的汉子手臂一转,避开韩雷的手掌,一拳打在韩雷的左肋,韩雷痛呼一声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栽倒。
姓鲍的汉子松了口气,他刚才忌惮韩雷的功力没有全力出招,没想到韩雷竟这样笨拙不堪一击。
韩雷行气功夫不熟,情急之时往往能够运行调动体内真气,但也手脚动作缓慢,极不灵活。
韩雷一咬牙,挥起拳头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姓鲍的汉子闪身又是一掌,正中韩雷前胸,韩雷摔出丈远,顿觉气冲顶门,头晕目眩。
韩雷挣扎着站起来,地上的肖月儿叫道:“韩大哥,气沉丹田,出掌灌于双臂,注意招式”。
这些天肖月儿教过韩雷一些拳脚功夫,但韩雷之下一顿胡打,全然忘记了招式。
肖月儿一提醒,韩雷恍然醒悟,当即双掌一错,借着冲劲,一招“力劈华山”,“青龙摆尾”直取对手。
姓鲍的汉子闪身躲开,刚要回招,谁知此时韩雷身形动作变得灵活异常,只见他手腕一抖,手掌一翻,五个手指扇向对手的面门。
姓鲍的汉子急忙后仰躲过,韩雷的指尖从脸前划过,真气在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韩雷浑身气行灵畅,越打越顺,姓鲍的汉子渐渐支持不住。
打着打着,姓鲍的汉子瞅准机会猛然跃到肖月儿身边,一把抓起肖月儿,扣住她的咽喉。
韩雷见状大惊,叫道:“你放开她”。
姓鲍的汉子嘿嘿笑道:“看来你满心疼这个小妮子嘛”。
肖月儿下身赤裸,上身被绳索缠绕,泪珠还挂在脸上,美丽的大眼睛望着韩雷。
两人就这样僵持在那里,姓鲍的汉子似乎并不着急,他在等援兵,可是等了足足两刻钟的时间,仍不见动静,那汉子有点着急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他看着韩雷,觉得就这样逃掉心有不甘,对手两个人,女的被五花大绑,已经掌握在自己手里,男的虽然功力深厚,但拳脚功夫并不怎么样,看起来江湖中生死搏杀的经验也显得不足,且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动手,实际上自己是占了上风。
想到这里,姓鲍的汉子一只手锁住肖月儿的喉咙,一只手在肖月儿胸前揉捏着她的乳房,肖月儿羞容满面,欲要挣扎,怎奈双手反剪,喉咙被锁住,娇小的身躯在那汉子粗壮的手臂里显得软弱无助。
“你,你放开她”,韩雷急怒攻心,却不敢出手。
姓鲍的汉子手移到肖月儿的下体,手指插了进去。
肖月儿一阵痉挛,双腿紧紧夹住,但无法抵挡可恶的手指进进出出。
下体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肖月儿羞愧地闭上眼睛,汉子的手指渐渐沾满了蜜液。
“嘿嘿,我这就要用手给小妮子开苞了,我这手指可真有福分啊”,那汉子说着便作要用力捅进状。
韩雷喝道:“你住手!”
,韩雷话音还没落,姓鲍的汉子锁住肖月儿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收回到肖月儿身后点了她的穴道,从袖中摸出一支镖,趁着韩雷惊怒交加,眼睛盯着肖月儿下体之际,手中镖倏然从肖月儿身后飞出。
韩雷毫无防备,被一镖打中前胸。
“韩大哥!”,肖月儿惊叫。
韩雷拔出飞镖,胸口鲜血涌了出来。
那汉子哈哈大笑,将肖月儿推倒趴在地上,“你中了我的毒镖,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去见阎王了,临死前看我怎么干了你的心上人吧,哈哈哈哈”。
韩雷感到胸口麻木,慢慢扩展到全身,呼吸渐渐变得困难,眼前发黑,腿一软,跪在地上。
那汉子见状不再理会韩雷,脱下裤子,俯身叉开肖月儿的两腿,便要挺身而入。
哪知韩雷忽然一跃而起,挥掌劈去,那汉子以为韩雷已然垂死,万万想不到他竟然还能奋起一击,待到发觉之时韩雷的手掌已到了面前,那汉子来不及运足功力,慌忙抬掌相迎,两掌相撞,“蓬”的一声,那汉子象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七八丈远,顿时口喷鲜血,一命呜呼。
韩雷身体落下,正巧落在肖月儿身上,韩雷的脸贴在肖月儿赤裸的臀部和叉开的一条大腿根部内侧,肖月儿私处在韩雷眼前一览无遗,韩雷欲挣扎挪开,怎奈浑身麻木不听使唤,刚才奋起一击用尽了气力,更加速了体内毒素循环。
韩雷渐觉意识模糊,呼吸越来越困难,直至昏晕过去。肖月儿被点了穴道,在韩雷身下动弹不得,只一个劲儿地喊:“韩大哥,韩大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韩雷醒了过来,仍然感到浑身麻木,无法动弹,睁眼只见肖月儿私出近在咫尺,柔软的臀部和大腿贴在自己的脸上和嘴唇上,少女的体息让韩雷心里一阵阵荡漾,韩雷忙闭上眼睛,暗暗运气排毒。
肖月儿在他身下问道:“韩大哥,你醒了吗”。
韩雷费力地张口欲答,嘴唇一动,便象在肖月儿臀间亲吻一样,韩雷忙闭上嘴。
肖月儿心中一紧,“韩大哥……你是不是还不能动,不要着急,慢慢运气排毒,既然能醒来,便说明没事了,会好起来的”肖月儿柔细娇软的声音让韩雷再也把持不住,小弟弟渐渐翘了起来,硬硬地顶在肖月儿的脖颈处,韩雷慌忙凝神把持,不争气的小弟弟却越来越硬。
又过了一会儿,韩雷手脚渐渐能够活动,于是吃力地从肖月儿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凝神运气。
肖月儿穴道也已自解,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韩雷问道:“韩大哥,你怎么样?”
“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韩雷睁开看了肖月儿一眼,心中惴惴。
四目相对,肖月儿登时满脸羞红,一直红到脖子,她低下头转过身,背负双手,望着自己赤裸的下体,半天没有抬头,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一样。
韩雷心中羞愧,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对肖月儿不敬,可肖月儿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看他。
许久,韩雷挣扎着坐了起来,手脚仍有些不灵,但已经能够自由活动。
“月儿,我把你的绳子解开吧”,韩雷声音很小。
肖月儿仍低着头,没有出声,韩雷犹豫了一下,爬到她身边,为她解浑身的绑缚。
肖月儿双手还没等解开,韩雷向后一拉绳索之时,肖月儿浑身好似柔若无骨,顺着绳子一拉,竟倒在韩雷的怀里。
韩雷慌忙扶起她的肩膀伸头看去,“月儿,你怎么了?”
但见肖月儿双眼春水含情,两颊飞红,娇羞无限。
“月儿,……我,对不起……是我不好……”,韩雷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尴尬至极。
韩雷慌忙之下笨手笨脚地解下绳索,“月儿,你先穿上衣服,我给你拿来”,韩雷说罢走到一边,拿起扔在一旁肖月儿的衣裙递给她,自己转过身去。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过了一会儿,肖月儿低声说道:“行啦”
韩雷转过身来,见肖月儿穿好了衣服,低头抬眼望着自己,脸上仍是无限的娇羞,韩雷心中忐忑不安,“月儿,我……我不好,可是……”
“不用说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很爱你的娘子,我……我不会……你就当我是你的亲妹子吧”,肖月儿声音很低,她知道如果这样下去,两人的关系将很尴尬,索性认了哥哥。
“月儿,好妹子”,韩雷的声音有些激动。
肖月儿抬起头来看着韩雷,朱唇轻启:“哥哥”。
“我们快走吧,要是再有他的同伙来就不好办了,以后不准你多管闲事”,韩雷说道。
“好,哥,以后我都听你的”
韩雷拉起肖月儿就跑,此时他已经浑身气血畅通,毫无不适的感觉。
“晚上换上男装吧”
“好,哥”
两人跑了很长时间,直跑的气喘吁吁。天色渐暗渐黑,两人在一个山脚停了下来,找了个地方坐在地上休息。
“我们今晚在这里休息吧,让你整天跟我风餐露宿,委屈你了”,韩雷看着肖月儿娇弱的身躯,心中有些不忍。
“我觉得这样挺好呀,就算一辈子这样我也愿意”,肖月儿说完发现不妥,忙岔开话说:“今晚月亮真好啊”
韩雷看了看天空,“月亮还没升起来呢”。
肖月儿有些羞恼,“我是说今晚月亮一定会很好”
“你怎么知道”
“哼,你……因为,因为我叫肖月儿呀”
两人沉默了片刻,肖月儿径自唱了起来:“月儿缺了又圆,人世间多少离合悲欢。柔情空万种,痴怨几千般?缕缕情丝理又乱,春秋几度楚江天,岁岁渐老花月容颜。三尺神剑催风雷,却难断、流水潺潺。”
韩雷静静地听着,肖月儿温柔娇轻的声音让他感到惬意恬静,又有丝丝伤感,他仰头望着天空,心中想起花雪如:“雪如,你现在哪里”
肖月儿唱了一会儿停下,默默地望着天空。
“月儿,你唱的真好听”,韩雷说道。
“是吗,这是我和爷爷救治的一位大娘教给我唱的,她会唱好多歌呢。”
“三尺神剑催风雷……这位大娘一定是个武林高手吧”,韩雷问道。
“不是,她说也是别人教她唱的”。
一群黑衣人追着一个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女子好像受了伤,步伐有些踉跄,不时地回头看着,眼看追来的人越来越近,女子忽然停住身形,抬手一扬,一把细小的银针散向追来的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闪身躲过,身后有几名黑衣人中针翻倒在地。
女子又散出一把针,随即转身继续逃跑。
被银针打中的黑衣人再也没有爬起来,显然针上喂了剧毒。
剩下的五六名黑衣人忌惮这女子手中的银针,不敢逼的太紧,却又不肯放过她,便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为首的黑衣人壮起胆,几个纵身扑了上去,很快又迫近女子,女子回手就是两枚银针,黑衣人纵身躲过。
这样女子扔了几次银针之后,为首的黑衣人又一次扑近之时,女子没有再扔。
“这娘们儿没有针了!”
,为首的黑衣人叫罢脚下加快步伐,飞身拦在女子面前,眼睛仍紧紧地盯着女子的手。
女子手一扬,那黑衣人忙凝神准备躲闪,哪知并未有银针飞来,女子只是虚晃一下,随即向一旁跑去。
“妈的”,为首的黑衣人有些恼怒,几个纵身又拦在女子面前,后面几个黑衣人也追了上来围住了女子。
“嘿,小娘们儿,识相点赶紧束手就缚”,黑衣人叫嚣着,却不敢上前。
女子看着四周,双方僵持了片刻,为首的黑衣人一步步逼近。女子神色一黯,将双手背在身后说道:“来吧”。
见女子放弃抵抗,两名黑衣人相对点了一下头,双双来到女子背后,拿起绳索搭在女子脖颈上,女子忽然双手向后一送,两名黑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为首的黑衣人见状飞身欺近,女子一抬手,又是两枚银针飞出,那黑衣人头一仰,身形不停,飞速滑到女子身边,伸手飞快地在女子腰间点了一指,随即双手抬起抓在女子的双肩,卸掉女子双肩的关节。
“啊!”
,女子痛呼,那黑衣人迅速站起,扳过女子的身体,用刚才搭在女子脖颈上的绳子将她紧紧地捆了起来,女子不住地痛呼,双腿不自觉跪下,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脸上冷汗淋漓。
“妈的,终于抓到了,这小娘们还真难弄”,为首的黑衣人捆缚完毕,拍着手走到女子的前面,“你就是毒娘子的徒弟林巧蝶吧”。
女子仍跪在地上,脸上的冷汗顺着清秀美丽的脸庞落下,两弯修眉紧蹙,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尽力忍受着肩头的疼痛。
一头乌黑的秀发垂下,飘在肩头和胸前。
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一道绳索乳下勒过,托起随着身体扭摆而颤动的挺拔丰满的乳房。
“小娘们儿可真馋人呐,我来搜搜身”,为首的黑衣人说着,一双大手便在女子的身上摸索起来。摸索了半天,一无所获。
“小娘们儿,说,剑谱在哪里?”,为首的黑衣人喝道。
女子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是不是疼得不能说话了”,那黑衣人双手在女子肩头一捏,接上了关节,“快说,不说我会让你更难受”
女子肩头疼痛消除,喘着气说道:“什么剑谱,我不知道”
“妈的,嘴硬,待把你双手双脚砍掉,再把你放在罐子里腌咸菜,让你生不如死”,为首的黑衣人狠狠地说道,眼睛盯着女子的嘴,防止她咬舌自尽。
女子听罢不禁浑身发冷,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她知道这些人做的出来。
那黑衣人见状不禁得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让你死前受尽折磨,先尝尝地狱的滋味。你说还是不说”
女子咬着牙,没有出声。
“好,就先让你先尝一碟小菜”,为首的黑衣人说罢伸出一只手搭在女子肩头,手上一运气,女子顿觉浑身剧痛,骨头架子象要散了一样,冷汗如雨而下,惨叫声凄厉尖悚,若不是身体被黑衣人拽住,早已躺在地上。
黑衣人收掌,拽着女子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快说,否则再让你吃盘大菜。”
女子无力地抬起头,娇喘吁吁,断续地说道:“剑谱……我给烧了”
“妈的,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一根一根剁下你的手指脚趾,再一寸一寸剁下你的胳膊和腿,反正剑谱也没了”,黑衣人恶狠狠地说着,便从旁边的黑衣人手里拿过一把刀,转到女子身侧。
女子眼中露出恐惧,浑身瑟瑟发抖,感到背在后面的手指上一凉,她慌忙叫了出来,“不……不……我说,我说,剑谱我跑出不久放在一棵树下面掩起来了”
黑衣人嘿嘿笑了笑,“早点说就不必受罪了,走,领我们去拿”,黑衣人说罢拎起跪在地上的女子,手里牵着绳头,推搡着向回走去,女子一边吃力地走着一边四处张望。
“在这里”,女子走到一棵树下示意。黑衣人扒开树下乱叶中的一块新土,拿出一本书来。
“火龙剑诀”,黑衣人捧着书念道,“怎么是火龙剑诀呢,明明叫赤雨剑,你不会耍我们吧”
“我拿的就是这本书,否则我藏起来干什么?”,女子说道。
为首的黑衣人翻开看了看,点头道:“应该没错,好,小娘们儿,奖赏你一下,我让你爽爽”,说着把书揣在怀里,大手在女子胸前摸了起来,脸上露出淫笑。
“你放过我吧”,女子一脸哀求的神色。
“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要我怎样放过你,你若是能让大爷高兴,也许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女子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死,索性闭上眼睛,泪水流了下来。
“大哥,身后有人”,一个黑衣人叫道。
为首的黑衣人忙向后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后面看着他。
这年轻人腰中一口剑,眉清目秀,面如冠玉,目光冷峻沉稳,眉间英气迫人,不怒自威。
“谁?”,为首的黑衣人喝道。
年轻人没有回答,缓缓地踱步走近,反问道:“几位是什么人,要古家的剑谱何用?”
“这么说阁下也是来抢剑谱的”,那黑衣人说着向旁边的两个黑衣人使了一下眼色。
年轻人越走越近,三个黑衣人猛然同时扑上来。
年轻人脚下不停,待几个黑衣人近身之际,伸手接住了为首黑衣人的一掌,另一只手抓住一个黑衣人劈来钢刀的刀背,手臂一抖,钢刀向一旁荡去,撞开了另一个黑衣人的钢刀。
为首的黑衣人感到胸口气闷,知道来人功力非常,不敢硬拼掌力,身形一转,另一只手抓向年轻人肩头。
年轻人见状问道:“阁下是鹰爪裘仲山吧,你的兄弟鲍震廷在哪里?”
,年轻人说话间身形不动,眼看黑衣人的手指就要碰到肩头,却不能再向前半厘。
原来年轻人的手拿住了黑衣人的肘部,黑衣人惊骇间忙用力抽臂,竟无法动弹半分。
黑衣人刚要抬脚,忽觉浑身酸软,瘫倒在地上。
年轻人出手如电,瞬间点了另外扑上来的两个黑衣人穴道。
“阁下何人?”,瘫在地上黑衣人裘仲山问道。
“林风”,年轻人两个字一出口,裘仲山又吃了一惊,“原来是林少侠,我认栽了,古家剑谱在我怀中,林少侠拿去吧”
林风伸手点了裘仲山的穴道,从他怀里拿出剑谱,走到女子身边问道:“你是林巧蝶吧”
女子点头,“林少侠放过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
林风道:“偷东西又不是死罪,但不能放过你,你跟我去古大侠家对证,随后认错便可没事。你怎么会顺利偷到剑谱?是不是还有同伙?”
“那他们如果不肯放过我呢,你能保护我吗”,林巧蝶没有回答林风的问题,睁着大眼睛问道。
林风微微笑了笑:“他们怎么会不肯放过你,除非你干了其他什么坏事。否则……我们都姓林,五百年前是一家,你放心,如果你只是偷了剑谱,我保证你没事”,林风说着走到她身后拾起绳头,“走吧”。
“你武功那么高,还怕我跑了不成,快给我松绑啊”,林巧蝶叫道。
林风摇头道:“天色已晚,夜间我还要睡觉,毒娘子的徒弟我可不敢掉以轻心。”
林巧蝶哼了一声,“哼,赫赫有名的林少侠也欺负女人”。
“刚才裘仲山威吓你的时候你一幅可怜巴巴的模样,现在我救了你,你却敢这样和我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喜欢怜香惜玉,还是觉得我手段不够狠啊”,林风瞪着林巧蝶凶巴巴地说道。
林巧蝶看着林风,嘴唇动了两下,没敢再说话,乖乖地转身走去。
裘仲山喊道:“林少侠,请解开我们的穴道”。
“穴道几个时辰之后便会自解”,林风头也没回,他憎恶裘仲山残忍毒辣,有心要惩罚他一下。
林风拿着剑谱看了两眼,“是啊,怎么叫火龙剑诀呢?古大侠的剑法不是叫赤雨剑吗……喂,你说话呀”。
林巧蝶背负双手闷着头走,好像没听见。
“哎哟,我的腿好痛,大概是伤势加重了”,林巧蝶嘴里哼呦着,蹲在地上不肯起来。
林风犹豫了一下,伸手在林巧蝶腿上和腰间点了两指,然后挟起她飞奔。
天色黑了下来,林风在一个山脚下停住。他放下林巧蝶问道:“你的腿好点了吗”。
林巧蝶觉得腿上的伤痛已大大减轻,但嘴里仍说:“好了点,但还是很痛”。
她早听说林风年轻英俊,侠肝义胆,为人正直心善,经常做些好事,断不会为难自己一个小小女子,刚才林风的举动更让她确认,于是便壮起胆子决定与他玩圈子,一旦林风发狠再求饶也不晚。
“我问你,这就是你偷来的剑谱吗?”,林风瞪着眼睛问道。
“那是假的,真的我给藏起来了”,林巧蝶回答。
“啊,真的呢,你放在哪里了”
“嗯……忘了”
“什么?忘了,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肯说了”,林风咋呼着伸手按向林巧蝶头顶。林巧蝶似乎不为所动,睁着大眼睛望着林风。
林风按住林巧蝶的脑袋,半天没有用劲,只说道:“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客气了”。林巧蝶仍不吭声,只是用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林风。
林风觉得这姑娘甚是可爱,便不忍心折磨她,叹口气说道:“你现在不说,待我把你送到古家,让他们家人审问你,你可要吃苦头了,那时候我可保不了你”。
林风拿下放在林巧蝶脑袋上的手,扳过她的身体推了一把,“到那边去休息,今晚你好好想一想”。
林巧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背负着双手走到一棵树下坐了下去。林风不由分说抄过绳头将她捆在树上。
“喂,你怎么还……我的手都麻了”,林巧蝶叫嚷道。林风没管她,捆完后自己走到一边打坐休息。
“哎呀,我的胳膊好痛……喂,我要方便一下”,林巧蝶不住地叫嚷。
林风睁开眼睛,“是吗,我来帮你”,说着上前要解她的腰带。
“啊”,林巧蝶惊叫起来,“不用了,我还能忍,明天再说吧”。
林风笑了笑,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扔在地上,说道:“你还是去一趟吧”
“你不怕我跑了?”,林巧蝶歪头看着林风。
“那也不能不让你解手啊,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逃掉”,林风的声音不缓不急,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
林巧蝶起身跑去,回头喊道:“你不准过来偷看啊,我得离远点”。
林巧蝶跑了很远,回头已看不见林风的身影,便找了个地方蹲下去。
林巧蝶解手完毕,战起身望了望,心想:“我现在跑了,难道你真的能抓到我不成”,想罢转了个方向跑去。
跑了一会儿仍不见动静,林巧蝶有些犹豫,她四处看去,心中有些失望,甚至有些希望林风此刻能够突然出现。
“看什么呢”,林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林巧蝶心中一喜,故作惊讶状:“你怎么跟上来的?是不是偷看我了……”
林风没有答话,走到她身边说道:“回去吧”
两人回到原来休息的地方,林风拿起地上的绳子,看向林巧蝶。
“你……你这么厉害,我跑了好远你都能找到,还有必要把我捆起来吗?”,林巧蝶的眼睛里带着委屈和一丝哀求。
“不行,若不约束于你,万一碰到高手,你趁机跑了怎么办。再说夜间我还要休息,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否则可能就要栽跟头,我已经吃了个大亏,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何况你是毒娘子的徒弟”
林巧蝶听了眨眨眼睛,呆立片刻后转过身子,乖乖地把手背在身后。林风上前结结实实地把她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哎,别捆那么紧嘛,哎哟”,林巧蝶夸张地叫了起来,随着绳子在身体上缠绕拉紧打结,林巧蝶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种说不清楚地感觉,好像她愿意、甚至渴望被林风这样把自己捆起来。
林风推着林巧蝶坐到树旁,用余绳把她捆在树上,自己又坐到一边打坐。
林巧蝶转头看着林风说道:“喂,我刚才骗你,那本书就是我从古家偷出来的,你没扔了吧”
林风仍闭着眼睛,“是与不是去古家对证便知,我刚才看了一下,应该不会错。”
林巧蝶笑了起来,“林少侠也偷看别人的武功秘籍啊……”。
林风道:“我对古家剑谱没有兴趣,但古大侠是恩师的朋友,闻听古大侠不幸去世,我只是前来替恩师吊孝。刚到这里又听说古家剑谱被你偷去,我便四处寻查,今天终于被我找到了”
林巧蝶笑了起来,“哼哼,你……”
“别出声,有人来了”,林风打断了林巧蝶的话。
一男一女的声音响起,林巧蝶没有听到,林风却听得清清楚楚。
不一会儿,那边的女人唱了起来:“月儿缺了又圆,人世间多少离合悲欢。柔情空万种,痴怨几千般?缕缕情丝理又乱,春秋几度楚江天,岁岁渐老花月容颜。三尺神剑催风雷,却难断、流水潺潺。”
林风侧耳仔细听着,心中暗忖:“那男人的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哦,想起来了”,林风听到韩雷的声音,不禁又想起顾秋莺。
“喂,你在想什么呢,没有人啊”,林巧蝶低声说道。
“我想起我娘子了”,林风叹口气。
“啊,你有娘子了?”
“哎,不说这个了”,林风显得有些烦。
林巧蝶沉默了片刻说道:“古卓听说是被人杀死的,他的武功那么高,武林英雄榜上排第四,会是谁杀了他呢?”
林风摇摇头道:“事情还不清楚,等到了古家问问。”
“你是怎么偷到剑谱的?”,林风问道。
“我听到古卓的死讯,家里闹得挺厉害,便想到他家看看。我半夜摸到书房里,不小心摸到一个机关,发现了那本书。我正准备跑掉的时候被古卓的大儿子看到。我跑出来后处处躲藏,今天和一队押镖的一块儿走,没想到连累了他们,那些人也太狠毒了,你怎么没杀了他们。”
“哎”,林风摇摇头,随即笑着说道“你和你师傅一样,都喜欢偷别人的东西,偷了那么多武功秘籍,可惜到头来都没练好武功”。
“哼,你笑我,你……”,林巧蝶瞪起眼睛,“林少侠武功盖世,天下第一,却就欺负女人”
“武功天下第一我可不敢当,武林英雄榜上位列第一和第二的罗冲和归无极我都自叹不如”。
“那你师傅一定很厉害了,听说这英雄榜并未包括那些世外隐士和魔教中人”,林巧蝶问道。
林风摇摇头,“师傅最近身体不太好……他两年前曾和归无极闹了点误会,两人交了手,师傅被归无极打伤。”
林巧蝶恨恨地说道:“那归无极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人野心太大,且心狠手辣,师傅的死就和他脱不了关系……不说这个了,你能不能教我武功啊”
“这要问师傅,我可不敢作主”
……
不知不觉中两人唠了半夜,林风看了看天说道:“你早点睡吧,否则明天没有精神”
“你捆的我好不舒服啊”,林巧蝶哼哼唧唧起来。
“忍着点吧,要不就给你点穴,但是人的身体几个时辰之内如果一动不能动会更加难受”,林风说完闭上眼睛打坐,不再出声。
任凭林巧蝶怎样与他说话,他都置之不理。
林巧蝶独自说了半天,见林风不理她,渐渐觉得无趣,自己抬头仰望着天空,很快便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林巧蝶睁开眼睛,却不见了林风,顿时慌张起来,“林风,林风,你在哪儿”
“你醒了,那我们走吧”,林风从身后走过来解开捆在树上的余绳,拉着林巧蝶站了起来,手里抓住绳头,推着她走去。
“你这样押着我,不怕被官差看到吗”,林巧蝶提醒林风。
“不怕,这荒郊野外哪里有人。今天晚上之前赶到古家附近,夜间时候再把你带到他们家里……你快点走”,林风说着又推了林巧蝶一把。
经过短暂的相处,林风觉得这林巧蝶乖巧伶俐,且是个可以信赖之人,有心解开她的绑缚,便说道:“只要你答应不逃跑,我便给你解开绑缚”。
哪知林巧蝶答道:“我怎么会不逃跑,一有机会我就逃”
林风愕然,“你到底是傻呀还是没睡醒,快点走”,林风说着又推了林巧蝶一把。林巧蝶走的很慢,好像故意让林风来不断地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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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剑断水 bly 10947字
夜间,大堂里灯火通明,两边站了几个人,一个三十多岁、身穿白袍,头缠孝带的男人站在中央,一个浑身绳索,五花大绑的女人跪在他面前。
这女人头发散乱,面色惨白,眼中带着倔强和嘲讽,修美的双手高高地吊在背后,被绳子紧紧捆住的身体凸凹有致,胸前凸起的双峰随着她沉重费力的呼吸起伏着。
“龚翠珊,你究竟是怎么害死爹爹的,还有没有同伙?”,那白袍男人喝道。
“你问一万遍,我的回答也是一样,我没有杀古卓”,跪在地上的女子答道。
白袍男人冷笑,“你倒是挺坚强,受了如此多折磨仍然嘴硬。但你不要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只要你不说,我们就会天天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龚翠珊没有说话,低头默默地跪在那里。
“林巧蝶有消息吗”,白袍人问道。
旁边的一个人答道:“还没有,我们求丐帮帮忙找,可是这件事竟然很快泄漏出去,江湖中定会有很多人都想将剑谱夺为己有,这样就危险了”
白袍男人恨恨地说道:“那林巧蝶太狡猾了,竟然在眼皮底下让她溜掉,但愿剑谱不要落在歹人手里。”
这时一个声音飘了进来:“古公子,林风拜见,未经通报,还请古公子见谅”,话音刚落,林风挟着林巧蝶已站在堂口。
林风放下五花大绑的林巧蝶,推了她一把,“进去”。
林风推搡着林巧蝶走进堂中,林巧蝶走的很慢,边走边说:“已经到了,你还不给我解开绑绳”。
林风刚要给林巧蝶松绑,白袍男人上前拱手招呼道:“原来是林少侠大驾光临,在下实在是荣幸之至。是林少侠把这女人拿住了?剑谱可找到?”
,他迫不及待地问起剑谱。
林风忙拱手回礼,“古公子客气了,剑谱在这里,请古公子验证”,林风从怀里拿出剑谱递给白袍男人,白袍男人拿着剑谱念道:“火龙剑诀?怎么是这个名字”,说着翻开书看了起来。
林风道:“怎么古公子也不知,难道这书不是……”
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一把拽过浑身绳索的林巧蝶,不由分说抬手便要扇林巧蝶的嘴巴,林巧蝶大声惊叫出来:“林风!”
眼看年轻人的巴掌就要落在林巧蝶的脸上,年轻人忽觉手上一麻,胳膊滑向一边。
“古二公子还请手下留情”,林风不知觉间已站在这个年轻人身边,手中抓着他的小臂。年轻人一怔,“林少侠,你……”
林风道:“古二公子,如果剑谱属实无误,还请公子大人大量,放过这位姑娘,毕竟她只有偷盗之小过”
那年轻人狠狠地瞪了林巧蝶一眼,说道:“既然林少侠求情,就便宜了你这个贱人”。
林巧蝶却嚷嚷起来:“你就是古家二公子古俊吉吧,本事不大,却喜欢欺负女人”,林巧蝶说着溜到林风身后,探出脑袋斜眼看着古俊吉。
古俊吉有些恼怒,但碍于林风的面子又不好发作,瞪着眼睛看了林巧蝶半天,愤愤地哼了一声,走到白袍男人的身边,问道:“大哥,可是我家剑谱?”
白袍男人很快翻完了剑谱,点头道:“我也没见过这剑谱,只知道爹爹把它藏在书房里,但看里面的招式和心法,正是我家的赤雨剑。从书的纸张和墨迹来看,这本书已经有很多年头了,短短几天之内是无法假冒的,但不知为何叫火龙剑诀;爹爹从未说起过这个名字。哦,多谢林少侠帮助找回剑谱”
林风道:“既然如此我也放心了,但不知古大侠是如何受害的?”
白袍男人指向跪在地上的龚翠珊说道:“这女人是我家的丫鬟,一天晚上,我去爹爹的房间,发现这女人正在屋内,爹爹躺在地上口鼻流血,已然死去多时,我将她拿住,从身上搜出一把匕首。但爹爹是被人用内力震断经脉而死,手掌上有紫青的颜色。这女人显然无法做到,我想她定有同伙,于是便严加拷问,但多日来这女子死活不肯开口”
林风沉思道:“倘若这女子的同伙能杀死古大侠,定然可以救她出去,也许现在是受了伤,你们可要小心,但是……”
白袍男子点头道:“我也这样想,这些天我们已经做好殊死一搏的准备。”
跪在地上的龚翠珊忽然开口说话:“这本剑谱本来就叫火龙剑诀,是古卓偷盗他人之物,所以给改了名字。”
古俊吉怒道:“你这贱货休要胡说”,说罢上前一脚踢在龚翠珊后背,龚翠珊被踢得在地上滑出丈远,趴在地上半天半天不能动。
躲在林风背后的林巧蝶说道:“古二公子果然只有欺负女人的本事,你怎不让她把话说完,是怕她说出真相吧”,林巧蝶仗着林风的承诺,肆无忌惮地羞辱古俊吉。
林风也想听听原委,便默不做声,任由林巧蝶随便说话。
古俊吉怒道:“爹爹他是一代大侠,怎会做出偷盗之事,定是这贱人血口喷人”
林巧蝶嘿嘿笑道:“那你倒是让她把话说完呀”
白袍男人在一边说道:“让她说,看她说什么”
“还是古大公子有气度”,林巧蝶恭维道。
龚翠珊费力地翻过身,待喘息平复下来,对着白袍男人说道:“古俊成,你看剑谱最后一页是否撕掉一角?”
白袍男人翻到最后一页,最后一页果然缺了一角。
“是又怎样”,古俊成冷冷道。
“那是我娘撕掉的,我当时已经七岁,亲眼看到娘撕下书页的一角。那本剑谱是我爹爹从一个山洞中发现的,爹爹拿到剑谱后整日钻研,不觉间冷落了我们娘俩,娘一气之下欲夺过剑谱,爹爹忙将剑谱拿开,娘便撕下剑谱最后一页的一角,那一角上并未有字迹,爹爹也就没有粘上。爹爹欲将剑法作为传家之技,还教了我一些基础心法。
三个月后,娘有了身孕,爹娘都盼望是个男孩。
就在这个时候,爹爹的一个朋友登门拜访,爹爹与他切磋技艺,很快便将他打败。
在他的一再追问之下,爹爹说出了剑谱的来历。
又过了一个月,爹爹的这个朋友再次拜访,拿来一坛好酒说是要与爹爹分享。
三日后,爹爹的这个朋友又来了,提出与爹爹切磋武功,谁知爹爹与他交手没多久便觉体力不支,到了晚上便大口大口地吐血,娘和我用尽了办法也没有救回爹爹的性命。
爹爹的那个朋友当时也悲痛异常,说会照顾我们娘俩,可是第二天他声称有事,出去后就不见了踪影。
后来娘才发现不见了剑谱,娘告诉我,一定是爹爹的那个朋友害死了爹爹。
不久,娘就在悲痛之中去世了,连同肚子里面的孩子。
也许你们都明白了,爹爹的那个朋友就是后来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古卓大侠。
我长大后改名换姓好不容易混进古家做了丫鬟,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报杀父之仇。
我是想杀了古卓,但他却非我所杀,我进去时他已经口鼻流血,死去多时,我正要在尸体上捅上几刀,古大公子就进来了”
“一派胡言”,古俊吉吼道,“如果真是这样,爹爹拿来剑谱之后为何不重抄一本,却留下它成为后患。爹爹如果真是贪婪恶毒之人,为什么当初不杀了你们母女?”
龚翠珊冷笑道:“也许古卓还有点人性,且认为我们母女微不足道,也许他以为娘根本不会怀疑他,才放过了我们娘俩。过了这么多年仍没有动静,他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知道此事了”
古俊成微微动容,面色有些难看,“就算如你所说,也不能证明是家父害了你爹爹”
林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爹爹呢”。
“我爹爹叫李逢春,我叫李秀娟”
古俊吉吼道:“你这贱人满口胡言乱语,看我如何收拾你”,说这便冲向李秀娟。
“俊吉,休要胡来!”
,古俊成喝道,“想必这位姑娘对爹爹有所误会,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姑娘所说真伪,既然如此,就放了她吧。姑娘,爹爹已经去世,你也不用报仇了,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松绑”,古俊成要比古俊吉沉稳老练的多,他知道李秀娟这样一说,林风定然已有几分相信,她等到林风在场才说出这番话来就是为了有个见证之人。
他作出这种姿态也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显示古家的风范。
两个人上前松开李秀娟的绑绳,古俊成说道:“姑娘走吧”。
李秀娟站起身来,看着古俊成,又看了看林风,一声不吭,径直走了出去。
古俊吉看着她的背影,正准备跟上去,古俊成喝道:“俊吉,你回来”,他知道林风耳目聪明,在这附近跟踪动手定逃不过林风的法眼。
林风点头道:“古公子果然胸襟宽广,令人佩服。”
林巧蝶在身后笑了两声,说道:“看来师傅说的没错,武林英雄榜中好人不多,除了四个人,其余的不是阴险奸恶之徒,就是心胸狭窄之辈。”
“不要胡说”,林风欲阻止林巧蝶随口乱语。
古俊成却来了兴趣,冷冷地问道:“但不知是哪四位英雄入尊师傅的法眼?”
林巧蝶清了清嗓子说道:“排名第一的罗冲,第三的还虚老人,第六的余东隐,第九的林风,就是这位林少侠。”
古俊成笑了笑,没有作声。古俊吉喝道:“你这小丫头也来胡言乱语,你偷剑谱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林风刚要说话,古俊成说道:“既然剑谱已经找回,我们也不为难你,只需在我家住留几日,小作惩戒”,话音刚落,林风身后两个人走了过来,拉住浑身绳索的林巧蝶拖向一边,林巧蝶大声嚷道:“啊,不行,放开……”
“行不行由不得你”,古俊成看着林巧蝶冷冷地说道。
林风犹豫了一下,回身看向林巧蝶,林巧蝶正用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林风。
林风拱手对古俊成说道:“还请古公子高抬贵手,我曾答应要放过她。”
古俊成道:“我们只是拘禁她半月,如果,如果她把剑谱抄下,或者她记住剑谱中招式,那……”
“我没有抄剑谱”,林巧蝶嚷道。
林风沉思片刻,说道:“没人能证明她抄下剑谱,如果她不承认,难道古公子还要逼供吗?这几天内她四处躲藏,我想她没有心情抄剑谱,否则容易暴露。这样吧,我代替古兄拘禁惩罚她半月,即使她能记住一招半式的,恐怕半月后也已经忘光了。”
林巧蝶叫道:“好啊好啊,就这样吧,林少侠一路上一直在拘禁着我呢,没看我被他绑成这个样子,你们该满意了吧”
古俊成见林风这样说,便也不再坚持,抱拳道:“既然这样,有劳林少侠了”
林巧蝶嘟囔着:“真小气。”
外面跑来一个家丁,到古俊成面前躬身说道:“大少爷,外面有个叫魏元坤的求见”
古俊成忙道:“有请”
片刻,一个身穿麒麟绣袍,面白如玉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古俊成正和林风说着话,见中年人进来,忙上前抱拳道:“魏大侠光临,有失远迎,失敬”。
魏元坤还礼,看向绑在一旁的林巧蝶,“林姑娘真是好手段,杀了燕北双雄那么多手下。古公子,请把这女人交给我处置”,魏元坤好像没有看到站在一旁的林风。
古俊成犹豫了一下,“不知魏大侠与她有何过节?”
“她杀死了我的一个徒弟,我的徒弟为了找回古大侠的剑谱,中了这个女人的毒针”。
“恐怕他们不是替古家找回剑谱,而是留为己有吧”,林风面无表情地说道。
魏元坤面沉似水,“鲍震廷被震断经脉,恐怕是林少侠所为吧。”
“鲍震廷不是我杀的,我只见到过裘仲山”,林风双臂抱在胸前,目不旁视,看也不看魏元坤一眼。
魏元坤江湖名声素来不好,现下又傲慢无理,林风对他也没客气。
魏元坤盯着林风看了片刻,转头对古俊成说道:“古公子若没有异议,我就把这女人带走了”
“不行”,林风言简意赅,只吐出了两个字。
古俊成见状忙说道:“我已经答应林少侠将这个女人交给他处置了”。
魏元坤看向林风,“林少侠与这女子是何关系,要这样袒护于她”。
“没什么关系,我答应过她送回剑谱便可保她没事”,林风一点面子也不给魏元坤。
魏元坤面色微动,“这么说林少侠是成心要与我们作对了”,魏元坤语气中带着威胁。
林风听得极不舒服,胸中豪气顿生,“我无心与魏大侠作对,但林巧蝶不能交给你。”
魏元坤冷笑,“好,林少侠,这里是古府,我们不便动手,明日在南边十里的黑虎岭,我们一决高下,不知林少侠意下如何?”
魏元坤知道林风没有帮派,也无甚势力,而自己在英雄榜上排名第五,高于林风。
几个师兄弟也个个武功高强,实在不行可以不顾江湖道义群起围斗,所以有恃无恐地下了战书。
“哼,好吧,既然魏大侠如此盛情,我就却之不恭了”,林风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魏元坤向古俊成抱拳道:“请古公子看好这个女人,待我和林少侠决战之后再交给我”,言语间好像已有必胜的把握。
古俊成见双方势成水火,忙在一边劝解道:“两位最好以和为贵,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伤了和气呢”
魏元坤道:“古公子不必劝说,告辞了”,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古俊成看着魏元坤的背影,半晌才说道:“林少侠……”
林风道:“古公子,你放心,我不会令你为难,请妥当安置林姑娘。”
林巧蝶在一边一直没有出声,被捆在身后的手心里已握出汗珠。
“林大哥,你……你斗得过那魏元坤吗?你,你还是不要为我冒险了,就把我教给他们吧,想必他们也不能把我怎样。”
,林巧蝶眼中满是关切的目光,称呼也由“林少侠”、“林风”变成“林大哥”。
林风心中一热,在他看来,林巧蝶是一个伶俐可爱,又有些胆小的姑娘,而此时竟然为了自己的安危甘愿把自己送给魏元奎,不由得让林风感动异常。
林风道:“林姑娘,你落到他们手里恐怕凶多吉少,我既然答应你就要尽全力做到。我的确没有把握,如果我战败而死,你落到了魏元坤的手里而仍能幸免的话,就去找我师傅。你不是说要学武功吗?师傅知道我是为了你和魏元坤决斗,定会教你武功的。我没能保证你安全,你也不要怪我。”
“那你现在就带着我跑吧”,林巧蝶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林风摇头道:“四周肯定有魏元坤的人在监视,那样做反倒落了个不守承诺的名声。而正大光明的与他决斗却可以让古公子见证”
林巧蝶眼泪流了下来,“林大哥,你要小心。”
林风点点头,随即对古俊成说道:“古公子,在下奉师傅之命拜祭古大侠,请带我去灵堂”
一个白衣女子骑着枣红马慢慢地走着,她不住地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她就是花雪如。
花雪如心中惦记着韩雷,回到铁剑门后整日坐卧不安,暗地里一个人悄悄垂泪。
第三天,她终于坐不住了,便留了字条一个人偷偷跑了出来。
她下定决心,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风险,不管自己受到多少屈辱,也要找到韩雷。
只要能和韩雷恩爱相伴,她就无怨无悔。
她要回到她和韩雷相遇的地方,冒着再次被奸淫羞辱的风险,找到那伙土匪,她已经不顾一切了。
前面传来吵杂声,花雪如迟疑了一下,循声策马走了过去。
几个男人追逐着一个女人,很快便要追上。
一个男人一个鱼跃扑倒了女子,身后两个男人拿起绳索将女子按在地上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捆缚妥当后将她拎起。
“嘿嘿,小妞,看你能跑到哪儿去”,一个身穿华丽服饰的公子模样的人跑过来,看着浑身绳索的女子,得意地笑了起来。
那公子走到女人面前,用手摸着她的脸蛋和胸脯,嘿嘿淫笑:“小妞儿可漂亮啊,你若是从了本公子,保你整天吃香喝辣。若是不从,嘿嘿,也别怪本公子辣手催花,怎么样?”
旁边的家丁附和道:“是啊,跟了我们赵公子,就会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你还是从了吧”
女子羞愤交加,一口唾沫吐向那公子。
“好,那就别怪本公子了”,赵公子说着伸手几把扯下女子衣衫,女子白嫩的乳房呈现在众人眼前。
赵公子贪婪地看着,手在女子胸前摩挲,不时地掐拧女子娇嫩的乳头。
女子满脸羞红,身子被打手按住不能动弹,口中骂声渐渐虚弱断续,呼吸变得急促。
“住手”,一声娇脆的声音传来。
赵公子回头看去,眼睛立时直了。
只见一个娇艳绝美的白衣女子骑着一匹枣红马站在近前,美丽的眼睛怒火喷出。
赵公子大嘴咧开,“本公子今天交了桃花运,这么美的女子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花雪如跳下马来,冷笑道:“现在都给我滚,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赵公子见花雪如手中拿着剑,知道可能不好对付,向旁边的手下使了一下眼色,满脸堆笑来到花雪如面前,“这位……女侠,在下赵三有,但不知女侠芳名”。
花雪如一脸厌恶,“少说废话,快放了……”,花雪如没等说完,两个打手猛地扑了上来,想趁其不备拿下花雪如。
花雪如对付起这几个泼皮绰绰有余,这等把戏奈何不了她,没几下便将几个打手打得七零八落。
花雪如一把抓住赵三有的脖领,抬手就是几巴掌,直扇的他眼冒金星,口角流血。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赵三有跪在地上求饶,“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女侠放过我吧”
花雪如吐了一口,“滚”。
赵三有如获大赦,头如捣蒜,在花雪如的脚下不住地磕头,花雪如不再理会他,抬腿刚要走向那袒胸露乳的女子。
赵三有忽然一把抱住花雪如的腿,花雪如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踉跄,旁边几个打手一扑而上,花雪如挥拳打退了两个打手,但由于脚下不灵,被一个打手从身后抱住,这人的大手揽住了花雪如的乳房,花雪如怒急之下,一肘打在身后打手的腹上,随即铁剑出鞘,一剑刺入身下抱住自己腿的赵三有的肩头,赵三有一声嚎叫松开双手,花雪如抬起一脚踢在他的心窝,赵三有偌大的身躯横飞出去,登时口鼻流血,气绝身亡。
打手们见花雪如剑已出鞘,纷纷躲得老远,不敢上前。
“啊,公子,公子,公子死了”,打手们见状扔下赵三有的尸体不顾一切地逃命去了。
花雪如走到被绳捆索绑的女子面前,替她解开绳索。
“多谢女侠相救”,女子盈盈拜倒,花雪如赶忙扶起,“姑娘不要多礼”。
花雪如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女子,“你穿上我的衣服回家吧”。
“女侠要小心,这个赵三有是县里的恶霸,你杀了他,他家人不会放过你的”。
“没关系,一群泼皮恶霸尚不足惧,你快回家吧。”,花雪如说道。
“多谢女侠,那我就回去了,女侠千万要小心。”,女子说罢又作了一揖后转身跑远。
花雪如此时穿着贴身的黑衣,黑衣服本是打算夜间仍在野外的时候穿的,但嫌换衣麻烦,花雪如拣了一身贴身的黑衣穿在里面,晚上只需脱下外衣放入行囊即可。
女子很快没了踪影,花雪如看了看地上赵三有,走到尸体旁边擦了一下剑,狠狠吐了一口,随后铁剑还鞘,回身上马继续赶路。
没走多远,几个人影从远处渐渐靠近,这几个人个个步伐飞快,身手矫健,看起来武功都不弱。
花雪如吃了一惊,“一个小县城怎么也有这样的高手”。
几个很快到了近前,拦住了花雪如的马,共五个人,个个身着灰衣。
其中一个人喝道:“恶贼赶快下马就缚,否则让你尝尝我们的手段。”
花雪如问道:“恶贼?你们是冲着我来的?你们……是那赵三有的人?行动真快啊,几位这么好的身手,却去当别人的走狗,实在可惜。”
一个人怒道:“恶贼休要猖狂,看来你是不甘束手就擒了,兄弟们,上!”
,几个人挥舞着兵器直扑花雪如,花雪如不谙马上打斗,也怕他们伤了枣红马,想转身跑掉已然来不及,索性一咬牙,飞身跳下马,与几个人斗在一处。
这几个人功夫都不错,一时间与花雪如打得难解难分,不长的时间,又有一群人赶了上来,有的是官差模样,有的和最先来的几个人一样的装束,人越围越多,把花雪如团团围在中央。
花雪如感到不对劲,娇喝道:“住手,看你们也是官道中人,为何不问青红皂白便要拿人。”
几个人停住手,一个人喝道:“恶婆娘,休要装傻,大白天的你穿着黑衣服干什么?你已经逃不掉了。”
“我究竟犯了什么法,你们凭什么抓我?”,花雪如问道。
“你这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还问我们为什么抓你?”
“你们弄错人了”
“是吗?弄没弄错到衙门里审问便知,聪明的就放下武器,束手就缚,否则死于乱刀之下没人替你伸冤。”
花雪如看了看周围的人,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先头的五个人她已经是勉强应付,若是死在乱刀之下,那真是天大的奇冤。
想到这里,花雪如将剑扔在地上,说道:“好吧,我跟你们回衙门,把我的马也牵上。”
“好,算你识相,把她捆起来”。
两个人拿起绳索扑上来将花雪如捆上,花雪如没有反抗,那两个人手脚甚是麻利,很快就把花雪如捆了个结结实实。
“走!”,几个人推搡着花雪如向县里走去。
一群人路过闹市,花雪如头发有些凌乱,雪白无助的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背后,黑色的紧身衣下丰满凸凹的身躯在绳索的捆缚下肉感撩人。
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个姑娘是什么人”
“听说就是那个近些天干了好几件大案的江洋大盗。”
“啊,这么美的姑娘竟然是强盗,啧啧,真可惜。”
县太爷升堂审问,被绳索紧紧绑缚的花雪如被押了上来。
“跪下!”
“我不是江洋大盗,你们弄错了,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是江洋大盗?”,花雪如理直气壮地说道。
县官一拍惊堂木,“大胆,给我跪下!”。
两个衙役伦起木棒砸向花雪如腿弯,花雪如感到腿上一痛,双膝不自觉跪了下去。
“先打她二十杀威棒”,县官见傲慢不逊,想杀杀她的威风。
花雪如急了,“你这县官,怎么能这样,我……啊”,两个衙役按下花雪如,另两个衙役的棒子落在了花雪如的屁股上。
花雪如疼痛难忍,叫出声来。
刚打了几棒,先前与花雪如交手的一个灰色灰衣人说道:“等等,我先问她两句话再用刑也不迟。”
县官对那灰衣人很是客气,忙伸手示意道:“下官本来就是协助大人调查此案,这位大人请讲”。
灰衣人来到花雪如面前问道:“你是何人,梁州城胡员外一家和长桐县七条人命大案是不是你干的?”
花雪如忍着疼痛说道:“那些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是江洋大盗,我是荆州铁剑门下弟子花雪如。”
“铁剑门下?你是董方熙大侠的徒弟”,灰衣人吃了一惊,“那,姑娘来此地有何贵干?”,他的语气缓和下来,称呼花雪如为“姑娘”。
林巧蝶屁股上疼痛未消,仍然趴在地上,“我来找人,路过此地,正好碰见一个恶少欺辱良家妇女,我上前教训了他们。哪知那恶少趁我不备暗算我,我失手将他杀了,除此之外我从没杀过人。”
“哦”,灰衣人闻言犹豫起来,这时公堂外又跑来一个灰衣人,来到他面前说道:“甘大人那里有消息,江洋大盗已经落网,他都招供了,大人让我们赶快回去”。
灰衣人闻言对捆在地上花雪如道:“花姑娘,实在抱歉,这全都是误会,我们奉命在此搜寻江洋大盗,在县郊看到几个人狼狈地跑来,我上前询问,他们只说;杀人了,杀人了;我们便以为江洋大盗出现了,这实在是误会”,说罢俯身便要给花雪如解开绑绳。
“慢着,我儿子死的不明不白,她已经承认是她所杀,怎么不审明白呢”,一个身着华服的老人怒气冲冲地从堂后走了进来。
“你是谁?这里是公堂,你怎么能随便闯进来?”,灰衣人脸上泛起怒气。
县官忙跑到灰衣人面前,低声说道:“大人,这位是县里的大户赵老爷,他的女儿嫁给了京城的一品大臣”。
灰衣人冷冷哼了一声,“好吧,那我们就告辞了。我可提醒你,此案一定要秉公办理。花姑娘,请多保重,如有得罪之处请多担待,告辞”,灰衣人说罢匆匆离去。
县官躬身道:“一定,一定,几位大人慢走。”
待灰衣人离去,县官命令道:“将这个女子押入大牢,待明日再审,退堂”。
赵老爷在一边喝道:“听说这女子非常厉害,记住要给她戴上脚镣。”
“是”。
牢房中,花雪如已经被解开浑身的绑缚,但脚上砸了几十斤重的脚镣。她觉得屁股上仍然隐隐作痛,只好侧身躺在地上,屁股不敢着地。
“花雪如,老爷要提审你,但你太厉害,要先把你绑起来”,两个狱卒拿着绳子走了进来。
“不是说明天再审吗,现在天应该很晚了吧”,花雪如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是老爷说的”,两个狱卒上前扭过花雪如的胳膊将她五花大绑捆起。
花雪如没有反抗,捆着捆着,花雪如感到不对劲,“你们捆我脚干什么,我要怎样走路?”
两个狱卒将花雪如两条腿叉开,两个脚腕绑在横起的棍子上。花雪如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乳房便被一双大手捏起揉搓起来。
花雪如惊叫出来,“啊,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
一个狱卒色咪咪地笑道:“不是我们胆大,是你杀了赵家的公子,必死无疑,否则我们也不敢。可惜了这么美的姑娘,奶子可真好”。
一个狱卒解下花雪如的上衣,又扯烂了她的内衣,花雪如一对饱满丰润的乳房挺了出来。
狱卒贪婪地看着,“多美的奶子啊”,说着用手指在花雪如红嫩的乳头上弹了一下。
花雪如浑身一抖,“你……”。
另一个狱卒解下花雪如的腰带,将她的裤子退下,大手在花雪如丰满的臀部上和私处摸索。
花雪如被两个狱卒挑逗得欲火焚起,脸上潮红一片,愈来愈不能自持,喉咙里发出声音,徒劳的挣扎更刺激了狱卒的欲望,两人摸得更加起劲了……
两个狱卒蹂躏了花雪如整整一个时辰方才罢手,两人待气息平稳后帮花雪如穿好衣服,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匆忙跑了出去。
花雪如趴在地上默默地流着眼泪,她此次出来,早有被再次侮辱的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悲伤。
她喃喃自语道:“夫君,你在哪里?你现在想着我吗?师傅说我的容貌会给自己引来麻烦,可是如果我变成丑八怪,你会不会厌恶我?”
第二天,两个衙役来到牢房,其中一个叫道:“花雪如,老爷要提审你,先得把你捆起来”,说着两个衙役拿着绳索走了进来。
他们刚把绳子搭在花雪如的脖颈上,花雪如忽然双臂一振,将两人打翻在地,接着两只手锁住两个衙役的喉咙。
外面的狱卒慌乱起来,“不好啦,犯人要逃跑”
“快把牢门锁上”
“你去禀报大人”
很快,一大群公差衙役来到牢房,个个手持刀抢棍棒。
“花雪如,放开他们。”
花雪如叫道:“他们……他们要侮辱我”
“休要胡言,再不放开我们就要冲进去了,到时让你死在刀棒之下。”
花雪如一动不动,看着外面一群衙役,被她制住的两个衙役看准机会相互使了一下眼色,趁着花雪如愣神的机会,猛地同时用力挣脱,推开花雪如,冲出牢门。
“大胆花雪如,老爷要提审你,你竟敢拒捕,快快俯首就擒,否则现在就处决你”
花雪如缓过神来,垂手说道:“你们来带我上堂吧”。她现在戴着沉重的脚镣,又没有兵器,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脱身,她可不想现在就被砍死。
外面的衙役迟疑了半天,没人敢上前捆缚花雪如。
“你背过身,跪在门口,双手被在身后,低下头。若不照办,我们便当你是拒捕,现在便处决了你”,衙役们知道花雪如的厉害,小心得不能再小心,谁也不想丢掉性命。
花雪如犹豫了一下,拖着沉重的脚镣慢慢来到牢门口,背对着一帮衙役跪了下去,双手背在身后。
“头低下,再低点”,外面的衙役吆喝着。
花雪如的头低的不能再低了,这个姿势让她感到非常屈辱,不过她出来前已经做好了忍受一切屈辱的准备,她要活着见到韩雷,当面问他为什么不辞而别,当面问他是否愿意和自己相伴终生。
她渴望能和韩雷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四个衙役相互点了一下头,将兵器放在地上,防止被花雪如夺去,然后手拿着绳索慢慢靠近花雪如。
待到了花雪如近前猛地扑上去,两个衙役扭住花雪如胳膊并按住,另两个衙役用绳子飞快地在花雪如胳膊和身体上缠绕,直把花雪如捆的结结实实,上身一动不能动。
四个衙役松了一口气,衙役头命令道:“把她拖走!”
两个人拖着花雪如走出牢房,一直拖到了大堂之上,然后放开花雪如站到一边。
“跪下”,县官在上面喝道。
花雪如不敢再逞强,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堂下跪的可是花雪如?”,县官问道。
“正是民妇”
县官看着花雪如丰满凸凹的身躯,咽了咽口水,摇摇头,好像很可惜的样子,继续问道:“花雪如,我问你,赵三有可是你所杀”。
花雪如答道:“是我所杀,我路过此地,碰见赵三有欺辱良家妇女,我上前解救。赵三有趁我不备暗算我,我失手将他杀了”。
“那女子何在?”,县官问道。
花雪如答道:“我不知道,我救了她之后便和她分开了,然后我就被绑到这里来。对了,她身上还有我的衣服。”
县官慢悠悠地说道:“本县已经派人查过了,没有女子受到赵三有的欺辱,你所说的赵三有欺辱民女定是为自己杀人推托罪责,现在本县可以判定你杀人罪名成立,即刻拖出去斩首。”
“啊”,花雪如大惊,“你,你这是草菅人命,才查了一天怎么知道有没有这个女子?你……”。
花雪如不知道,县官这样急于将她斩首完全是那赵老爷背后操纵,县官只不过是个傀儡。
县官自己并没有胆量这样做,因为灰衣人曾提醒他要秉公审理,而他这样做根本不合规矩。
“拖下去斩了”,县官喝道。两个差役上前捆住花雪如的双腿,拖着她向外走去。
“大人,我冤枉啊,求求你大人,你不能这样啊”,花雪如完全没有第一次来这里时的轻慢,近乎求饶的叫喊里带着绝望,但这样也救不了她。
“把她的嘴堵上,不要让她乱喊”,县官喝道。
花雪如的小嘴被一块布严严实实地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头后插了一块长条木牌,上写:杀人犯花雪如斩。
花雪如被拖到刑台上,两个官差将她按住跪下。
花雪如仍在挣扎,口中呜呜作响,两个官差使劲地按住她,不让她动弹。
不少人前来看热闹,周围一时间议论纷纷:“这不是昨天抓住的江洋大盗吗”
“不是,江洋大盗另有其人,这姑娘杀死了赵三有,还能有活头”
“赵三有死有余辜,哎,可惜了,这么美的姑娘。”
“斩”,监斩官一声令下。
花雪如不再挣扎,跪在刑台绝望地闭上眼睛,“夫君,我们只能来世再见了”
刽子手拿下花雪如脑后木牌,挥起大刀砍向花雪如洁白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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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神剑断水 bly 10233字
“哥,是不是快到荆州了”,肖月儿问道。
“嗯,昨天那位老伯说还有二百多里的路就要到荆州的地界了,但是荆州地方太大,要到哪里去找雪如呢”,韩雷仰头望着天空,神色茫然。
肖月儿道:“有缘之人定会相见,你和嫂子必是有缘之人,否则也不会在那种情形下千里相会,约定终身。”
韩雷闻言直点头,“是啊,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再见面的,一定会。”
两个人边走边说,远处铃铛声响起,两匹马拉着一辆不小的篷车迎面渐走渐近,车前无人驾车。
韩雷和肖月儿并未在意,就在马车与两人相对而过之际,一道绳索从车篷里飞出,到了肖月儿的身边忽然转弯,在肖月儿的身上缠了几道,随后肖月儿的身体凌空飞起,被绳索拽向车篷内。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韩雷和肖月儿完全来不及反应,待韩雷反应过来的时候,肖月儿的身体已经被那道绳索拽了过去,韩雷眼看着肖月儿飞进车篷内,大惊之下来不及多想,纵身跳上马车,伸手便欲掀开车帘,忽觉一股劲力透过车帘迎面而来,韩雷忙双掌运气护住身体。
因为肖月儿在车内,韩雷不敢全力出掌,只觉车内传来的这股劲力亦柔亦刚,初觉这道劲力雄厚异常,然而与自己的掌气相碰后忽然变得异常柔缓,韩雷被这股劲气轻轻抛出数尺,落在车马的旁侧。
韩雷正欲再次扑上去,马车忽然停下,车内一道绳索飞出,直奔韩雷袭来,韩雷忙抬手抓去,谁知那绳索如灵蛇般转了一个弯,绕过韩雷的手臂,在他的肩头点了一下,韩雷觉得肩头一麻,忙翻掌再抓。
那绳索却忽然下坠,绕过韩雷的脚腕,在后面点了一下。
韩雷觉得脚腕又是一麻,忙向一旁跳开。
那绳索却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韩雷立足未稳,便被点到了胸口。
韩雷抬手欲揽住绳索,那绳索忽然一摆,缠住了韩雷的右手手腕,韩雷刚想用劲扯,却被绳索拽了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
绳子随即一抖,松开了韩雷的手腕,接着又凌空一扫,韩雷胸前的衣衫哧啦一声被划开,露出了皮肉。
劲力尺寸把握的分毫不差,否则不是不能划开衣衫,就是要伤到韩雷的肌肤。
韩雷知道车内的人实在是太厉害了,这么半天其实一直是在戏弄他,否则一开始便要被那绳索封住穴位,动弹不得了。
车内的人似乎意犹未尽,乐此不疲,直把韩雷戏弄的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韩雷忙活了半天,连绳子的毛都抓不到,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索性垂手站立,不再反抗。
那绳索又撩拨了几下,见韩雷不为所动,便倏然收回车内。
韩雷喊道:“这位大侠的功夫在下实在是敬佩,但不知我们如何得罪了大侠,还请大侠放了我妹妹。”
车内的声音传来,“你小子倒是挺识相,也算聪明。既然知道厉害,就赶紧躲远一点,否则让你死的很难看,这小女子我留下来用完后便可放走,你放心,我不会伤她性命的”,声音苍劲沉厚。
韩雷心中一凉,肖月儿在里面半天没有动静,韩雷非常担心,于是说道:“大侠为何藏头露尾,难道是面貌丑陋,怕人耻笑不成”。
车内的声音道:“这个小妮子现在没什么事,不过迟早我要好好用一番”
韩雷急得脑门冒汗,却没有一点办法,他知道他救不了肖月儿,站在那里憋了半天,破口大骂出来:“你这狗东西,淫贼,让你生了儿子没妈的儿,你妈被轮奸,你爹被阉掉……”,韩雷骂得痛快,骂得难听,他现在也只有这个本事了。
车内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不大,传到韩雷的耳朵里却象打雷一样,韩雷忙凝神运气,停止了谩骂,眼睛盯着马车。
“咦,你这小子不简单啊”,车内的人止住笑声,声音里带着惊奇。
韩雷又骂了起来,“老天有眼,让你浑身溃烂,受尽折磨而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韩雷骂得正起劲,车帘掀开,一张并不年轻却长得十分俊朗的男人的脸露了出来,韩雷立时停止了谩骂,伸着脖子向车内看去,他想看看肖月儿怎么样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中年男人跳下车,看着韩雷问道。
“要杀便杀,我死了也会变成鬼缠着你”,韩雷本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但是肖月儿落入魔掌,他情急之下已顾不了许多,直将生死置之度外。
中年人微微一笑,“好小子,有点我当年的劲头,你这骂人的本事可不怎么样,让我来教教你吧”
“你他妈的少废话,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却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恶贼,有本事你去找罗大哥的老婆,算你有本事”,韩雷前几日听说了罗冲的名头,知道罗冲的老婆长得羞花闭月,便随口扯了出来。
中年人脸色一肃,“你说的是罗冲?你认识罗冲?”
韩雷见状继续扯道:“我和罗大哥是好朋友,识相的赶紧放了月儿,否则有你好看的。”
中年人闻言哈哈一笑,“就凭你?哈哈哈哈,罗冲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哈哈……月儿?这个名字很好听,她叫月儿吗?”
韩雷没回答他,继续胡扯,“刚才我和罗大哥还在一起,说不定现在就在附近”
中年人面色一沉,四周望了望,随即嘿嘿干笑了两声,“小伙子,别玩这套把戏,就算是罗冲来了我也不怕”
韩雷看出他有些心虚,张口正要继续胡扯,中年人一抬手,袖中飞出一道细细的绳索,瞬间到了韩雷面前,点了他几处穴道,韩雷登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中年人盯着韩雷看了半天,不住地点头,“好,好,咱俩算是有缘,这样吧,我看你是块料,就教你两手,如果你在四个时辰之内能学得小有所成,我便放了这姑娘。”
,说着袖中细索飞出,解开了韩雷的穴道。
韩雷一怔,没想到这人不但没有杀他,还要教他武功,他俩素昧平生,这真是天大的奇事。
不过既然这样能够救肖月儿,韩雷便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好,一言为定。不过什么样才能算小有所成呢?”
中年人手一挥,车帘卷起,中年人手中多了一道绳索,他手臂一振,绳索牵着肖月儿的身体飞了出来,中年人将她揽入怀中。
肖月儿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双眼紧闭,好像睡着了一般。
韩雷叫道:“月儿,月儿,你把月儿怎么样了?”
“你放心,我不过是点了她的穴位”,中年人说话间袖中细索飞出,射向旁边一块石头,扑的一声,绳索似利剑一般穿过石头,中年人手上一运劲,只听啪的一声巨响,石头四分五裂散开。
“看好了,你只要在四个时辰之内能做到这样,我便放了这姑娘”。
韩雷瞠目结舌,这般身手他哪曾见过,一道绳索竟然能开石碎碑,他连想都不敢想,“这太难了,你这是有意刁难,我怎么可能在四个时辰之内练成这样的本事?”
中年人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以你的内功足以做到,只要你掌握了心法,这并不难。”
韩雷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试一下了,“好吧,我试试。”
中年人道:“听好了,气贯于索,人索合一。缠扫游点,驭绳如飞。刚柔相济,强避弱追……”
韩雷竖起耳朵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中年人说完抄起一段绳索扔给韩雷,说道:“试试吧。”
韩雷接过绳索,面露难色,“你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谁能记得住啊”。
中年人微微一笑,“没关系,一点一点来,我随时指点你”
时间过的很快,三个半时辰过去了,天色暗了下来,韩雷虽然已经能够灵活地舞动绳索,但要用绳索来破石碎碑,韩雷一点头绪也摸不到,中年人看得直摇头,“看来你的武功基础太差,但不知道你怎么有如此深厚的内功?”
韩雷道:“我以前从没练过武功,只在这几天练了一招半式,你在多宽限些时间吧”
中年人摇头道:“不行,你赶紧专心练习,时间不多了。绳索只是武器,没有武器的时候也要灵活运用心法口诀,你现在行气功夫太笨拙,所以先要解决行气运功的问题”。
半个时辰又快过去了,韩雷已能在绳子上运些力气,扔出的绳子撞得石头砰砰直响,虽然韩雷拣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脆弱的石头,但始终无法撞破。
“时间就要到了”,中年人提醒韩雷。韩雷头上冒出汗珠,不断使劲地掷出绳子,可是石头始终安然无恙。
“好,时间到了,你……”,中年人的话音没落,韩雷情急之下大吼一声,绳子如利剑般飞出,石头砰的一声裂开。
韩雷见状大喜,“成功了,成功了!”
中年人笑了笑,“勉勉强强吧,就算你过关了”
“那你要遵守诺言”
中年人点点头,“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不守承诺的小人”,说着伸手抓过捆住肖月儿的绳头,手一抖,肖月儿身上的绳索犹如灵蛇般游动,瞬间脱离了肖月儿的身体,中年人单手一送,顺手解开肖月儿的穴道,肖月儿身体飞向韩雷,韩雷忙张臂接住。
肖月儿睁开眼睛,叫了一声“哥”,便瘫在韩雷怀里。
原来肖月儿身体几个时辰没有动弹,已然麻木不灵。
中年人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韩雷”
“哦,我已将平生的绝学传授于你,日后多加练习方可有大成。到时你可以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怎么样,还不拜谢师傅。”
“师傅?我……”,韩雷想说,“我才不认一个淫贼作师傅呢”,不过此时他怕惹恼了中年人,便没有出口。
中年人道:“我刚才是逗你玩的,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传承我衣钵的材料,所以故意拿这位姑娘迫你习练。要知道,别人求我教我还不教呢。”
“哦,原来如此,徒儿拜谢师傅”,韩雷一手搂着肖月儿,点头道谢。
“就这么拜师傅?太无礼了吧,也罢。不过你先不要谢我,日后不要骂我就行了”。
韩雷奇道:“我为什么要骂你?”
“你日后便知”,中年人说着回身上了马车,钻进车篷,两匹马似接到了命令,嘶鸣一声拉着车缓缓走去。
“师傅,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韩雷喊道。
“日后会知道的”。
韩雷望着远去的马车若有所思,肖月儿在他怀里问道:“哥,这是怎么回事?”
黑虎岭前,林风和魏元坤相对而立。
远处的岭头,古家的一群人站在那里,林巧蝶被捆在一个新打的木桩上,以防止她在众人关注决斗之时逃跑,待决斗的胜者来将她带走。
可以说,她是两人决斗的战利品。
这是一场令人关注的决斗,两名绝顶高手将在这里决一生死。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观战的人虽然是坐山观虎斗,决斗与他们无甚关系,但人们心中仍不免是莫名的紧张,或者是激动。
尤其是林巧蝶,她双手反剪,娇弱丰盈的身躯被结实的绳索紧紧固定在木桩上,美丽纯净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魏元坤手一让,“林少侠,请”。
“那就不客气了”,林风说罢手中剑寒光一闪,仓然出鞘,纵身上前直取魏元坤。
魏元坤向后猛退几步,双掌一错,运足了功力向前推去,一股凌厉的掌风扑向林风。
林风手中剑在身前幻化出片片白光,化解了这股雄厚的功力,身形稍加停顿,随即欺身上前一剑刺去,魏元坤闪身撩掌,两人斗在一处。
魏元坤出手如鬼似电,迅捷异常,往往以快致先,而林风手中剑似乎不紧不慢,却总能恰到好处地化解魏元坤的招式,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魏元坤心中暗惊:“这小子武功进展如此之快,今日结下冤仇,若不除去,日后恐生祸端”,想到这里魏元坤下定了决心。
两人斗了四百余招,林风渐渐不支,手中剑常常被魏元坤的掌力荡开,显得左右绌拙,破绽频出。
魏元坤看准时机连出八掌,林风不住地后退,魏元坤猛地口中一声断喝,左掌闪电般打出。
林风手中剑刚刚被荡开,仓促间举掌相迎,两掌相碰,“蓬”的一声,林风退出十几步才站住。
魏元坤也后退两步,趁林风立足未稳,几步赶到林风面前,一掌打了过去,林风忙就地一滚,还未等站起身来,魏元坤又一掌已然到了面前。
岭头被捆在木桩上的林巧蝶惊叫出来,“啊!……”
只见林身体一斜,手中剑瞬间划起一道银光,直奔魏元坤刺去。
这是无比凌厉的一剑。
魏元坤大惊之下身形疾闪,但还是晚了一点,剑刺穿了他的左上臂。
原来林风与他斗了二百招后,已然胸中有数。
他想一招制敌,于是故意卖出破绽,引诱魏元坤上钩。
对宇文天通林风用过这一手,如今又故伎重演。
他这一剑刺出便没有留情,本想即使不能要了魏元坤的命,也要重创于他,但魏元坤毕竟不是宇文天通,他要老练的多,林风这一剑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
魏元坤一脸的惊异,左臂簌簌发抖,鲜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
林风肃立当地,手中剑横在腰前,他知道,也许更大的考验正等待着自己。
果然,六七个身影从远处奔了过来,转眼便到了眼前。
“魏大侠要以多取胜吗”,林风看了看几个人,“碧水山庄的高手都到了”。
魏元坤没有答话,一使眼色,几个人一拥而上,围住林风打了起来。
林巧蝶大声嚷道:“魏元坤耍赖,林大哥,林大哥”,她挣扎着想扑过去,但无情的绳索死死地将她固定在木桩上。
然而林风的战斗力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只见他一柄剑上下翻飞,左右游转,力敌魏元坤和六大高手,竟丝毫不落下风。
一时间剑光闪闪,掌气破空轰地,漫天的尘土飞扬,渐渐湮没了激斗中一群人的身影。
尘埃渐渐落下,岭头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看去,尘埃中一个个的身影渐渐清晰,林风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手中剑插入地中。
周围碧水山庄的三名高手已然倒在地上,魏元坤和其余四个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
魏元坤低声说道:“走”,嘴角的血迹还未擦干,声音中带着颤抖,显然受伤不轻。
魏元坤和三名碧水山庄的三名高手步履沉重地走向岭头,一名高手走着走着一头栽倒在地,旁边的一个人忙上前试探鼻息和脉搏。
“二师兄,郝师弟也不行了”。
魏元坤缓缓说道:“我们不要管了,等兄弟们来给他收尸,我们去岭头把那个女人领走,我非剐了她不可”
“那个林风怎么办?”
“他中了我的地煞掌,过不了几个时辰就要完蛋了,我们不必管他,否则徒增伤亡,他现在恐怕已不能走动”,魏元坤露出得意的笑容。
林巧蝶眼见林风一动不动,心中甚是焦急,“林大哥!林大哥!!林大哥他怎么了”,林巧蝶问一旁的古俊成。
古俊成摇摇头,他也不知所以然。
魏元坤走到面前,勉强平缓气息,拱手说道:“古公子,请把这个女人交给我吧”,说话间一群碧水山庄的人跑到近前。
古俊成看了看远处的林风,向后一摆头,古俊吉解下捆在木桩上的林巧蝶,两名碧水山庄的门下上前抓住她,手中拿住绳头,推搡着浑身绳索的林巧蝶便欲走开。
林巧蝶猛地挣扎大喊道:“林大哥!你把林大哥怎么样了”
魏元坤哼了一声,“他没有多长时间活头了,现在没人能救你”
林巧蝶放声哭叫:“林大哥,林大哥”,声音凄惨悲痛,一边叫喊一边用尽力气欲冲向林风,无奈身后碧水山庄的一名门下紧紧地拉住绳头,林巧蝶只能背负双手无助地挣扎着。
忽然林巧蝶止住哭声,睁大了眼睛瞪着林风的方向。
魏元坤回头看去,当即惊得七魂出窍。
只见林风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越走越近,他脚步平稳,面色如常,丝毫不见受伤的迹象,很快就走到了近前。
“你……你,”魏元坤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一掌有点火候,不过奈何不了我,我已经化去了掌力”,林风说话的声音不带一点的迟顿和颤抖。
魏元坤瞪着林风看了半天,嘴里艰难地极不情愿地吐出一句话:“你赢了,这女人你带走吧,告辞”,说罢一挥手,带着碧水山庄的人慢慢走远。
林巧蝶欢呼着跑到林风身边,“林大哥,太好了,太好了,你真厉害,我看这英雄榜该重排了。”说话间泪水禁不住顺着笑脸哗哗流下。
“我们走吧。古公子,告辞”,林风向古俊成一抱拳,扳过林巧蝶的身体,手中牵住绳头一抖,“走吧”。
林巧蝶撅起嘴,“也不问问我有没有事,快给我解开绳子啊”
“你这不是挺好嘛,我答应古公子要拘禁你半月,就从现在开始”,林风说者推了林巧蝶一把,“快点走”
林风推搡着绳捆索绑的林巧蝶渐渐远去,古俊成望着他们的背影,低声说道:“林风的武功照这样进展,用不了多久怕是就要赶上归无极,甚至罗冲”。
古俊吉说道:“我看未必,爹爹不是说过,武功进展到一定程度,以后的进展便极为缓慢,这要因人而异。”
古俊成点点头。
林巧蝶撅了半天嘴,见林风半天不吭声,忍不住先高兴地聊起来,“林大哥,怎么看你开始好像有些不行的样子啊,是不是怕一开始便占了先机,那魏元坤的同伙马上就会上来帮忙,所以先故意引他上钩,刺他一剑……林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呀”
林风低声说道:“不要耗我的力气,我受伤不轻,别让那些人看出来。”
林巧蝶神情立刻紧张起来,脚下步伐加快,回头低声问道:“你怎么样?”
林风面色渐渐变得苍白,声音也不似刚才那样平稳,“我还能撑,等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两人又走出十余里,林风脸上冒出汗珠,只凭一股真气强力支撑。林巧蝶又急又怕,“林大哥,休息一下吧”
“前面有一座山,我们进山里再说”。
不远的路程,对林风来说却是极为艰难,脸上汗珠不断地流下,脚下的步伐开始歪斜。
好不容易走进了山里的树丛,林风解开林巧蝶身上的绳索,迫不及待地坐在地上运功。
林风觉得体内一股煞气在流转,搅得五脏六腑象颠倒个一样难受,他运功尽力压住并一点点化解体内的这股煞气。
林巧蝶在一边一声不响地看着,担心写在脸上。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天色黑了又亮,不觉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林风终于缓缓睁开眼睛,林巧蝶关切地问道:“林大哥,你怎么样了”。
林风看着林巧蝶只说了一句:“林姑娘”,便身子一歪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他和体内的伤痛和煞气斗争了六七个时辰,已经精疲力尽。
林巧蝶惊叫:“林大哥,林大哥”,忙上前试了试林风的鼻息。
林风呼吸匀称,面色也好了许多,似乎并无大碍。
林巧蝶不知该如何处置,干着急没办法。
渐渐地,林风脸上发热,摸起来都烫手。
林巧蝶背起林风在山林中寻找水源,可是走了半天也没找到。
林巧蝶不时地放下林风查看他的情况。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林风嘴唇干裂,脸上也起了一层白皮,林巧蝶急得直跺脚,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林大哥,你可不能有事啊”。
林巧蝶看着林风干裂的嘴唇和仍然发烫的脸庞,忽然俯下身用她柔软滑润的舌头舔舐林风的脸庞和嘴唇,以期给他一点点水分,并给他降温。
终于,林风的高烧退了,却不知为何忽然浑身冰冷。
林巧蝶刚刚松下一口气,马上又紧张起来。
林风的脸越来越冷,林巧蝶脱下自己的衣服裹住林风的身体,自己几乎一丝不挂,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她不知道这样其实无助于解决问题。
林巧蝶坐在地上,将林风的头搂在怀里,口中念叨着,“上天保佑林大哥平安无事,林大哥可是个好人”。
林风在林巧蝶的怀中缓缓转醒,他的脸和嘴唇贴在林巧蝶柔软丰满的胸脯上,感到一阵阵温暖和惬意,很快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林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又快黑了。
“你醒了,林大哥”,林巧蝶放开林风的头,看着他脸色已然恢复正常,高兴地叫出来,“你感觉如何?”
“我没事了,谢谢你”,林风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林巧蝶一把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眼泪流了下来。
林风脸陷入林巧蝶柔软丰满的胸中,心中一荡,“林姑娘,我没事了,你放开我吧”,因为嘴贴在林巧蝶的胸脯上,声音含糊不清。
林巧蝶忽然感到不妥,忙放开林风,从他身上拿下自己的衣服,红着脸跑到一边穿上。
林风背过身坐了起来,“林姑娘,谢谢你。我现在要运一下功,很快就好了。”
林巧蝶在一边看着林风,心中有些慌乱,坐在地上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便双颊生晕,更加局促不安。
“好了,我们走吧”,林风站起身来说道。
林巧蝶低着头说道:“你都好了吧”。
“我没事了,我们去找点水喝”。
“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林风四周看了看,说道:“跟我来”。
林风很快就找到了一眼泉水。林巧蝶捧起水喝了两口,盯着汩汩流出的泉水半天,低声问道:“林大哥,你知道什么叫相濡以沫吗?”
林风道:“相濡以沫就是说,泉水干涸了的时候,鱼儿们挤在一起,吐出唾沫相互浸湿,以求生存。经常用来形容感情很深的夫妻相互依偎,相互照顾,同生共死,相伴终生。”
,林风说着便要捧起水来洗脸。
林巧蝶叫了起来:“不要洗……等明天再洗吧”
林风一怔,“为什么?”
“不为什么,让你多滋润一段时间”,林巧蝶调皮地笑了笑,脸上微微发红。
“奇怪”,林风没有理会林巧蝶,捧起水就要洗脸。
林巧蝶一把抓住林风的手,叫道:“不许洗,我说不许洗,你怎么……”。
林风见林巧蝶瞪着眼睛,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好,不洗就不洗”,林风挺喜欢这个调皮可爱的女孩,两人不觉间已经成为朋友。
林风感到林巧蝶好像很信任自己,自己昏迷的时候她一直照顾着,林风便不再计较这样的小事。
林巧蝶满意地笑了,“好,这才听话。”
林风弄了些野果地薯,林巧蝶吃饱后躺在一层厚厚树叶上,头上枕着林风削好的木枕,沉沉地睡去。
林风来到她面前,看着熟睡中的林巧蝶,心中一阵阵温暖和激动。
林巧蝶娇柔丰满的身躯微微蜷着,呼吸平稳均匀,胸口起伏,鼻翼翕动,脸上露出微笑。
看着看着,林风不免又想起顾秋莺,那个天天盼着与他见面的娘子。
又是一夜过去了,林巧蝶打着哈欠坐了起来。“哎,你没睡吗?”,林巧蝶看着林风问道。
林风道:“我已经好了,用不着睡多长时间,我们走吧。”
“好,我们走”,林巧蝶跳了起来,到泉水旁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物,回身跑到林风的身边,“走吧”。
林巧蝶走了几步,觉得林风没有跟上来,便回头望去。只见林风站在那里,手中拿着绳索,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啊,你……你怎么把绳子捡回来了,哼,你……你还要捆我”,林巧蝶沉下脸来。
林风犹豫地说道:“我答应古公子要拘禁你半月,对你略作惩罚,如果不把你捆起来,在这荒郊野外,任你自由活动,怎么算拘禁?又怎么算惩罚?不过……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替代呢”,林风低头沉思。
“那,我如果说不愿意让你捆我,你要用强吗”,林巧蝶问道。
林风有些为难,“你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我答应过古公子的。要不,我在山里盖一间木屋,你在木屋中呆上半个月吧”。
“哎呀不行,闷死了,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哼哼,林少侠真是言出必行啊,嗯,好吧……你,你就把我捆起来吧”,林巧蝶还真怕他想出想出其他办法,说罢转过身子,背负双手,等着林风来捆自己。
林风把绳子搭在林巧蝶脖颈上,慢慢地将林巧蝶捆了起来,捆的并不紧。待绑缚完毕,林风低声说道:“我们走吧”。
林巧蝶低头走了两步,忽然用力扭动身体,很快就挣脱了绳索。
“哈哈,你的力气是不是还没有恢复呢,捆的这么松”,林巧蝶略带嘲讽的笑脸让林风有些尴尬,他实在弄不明白这姑娘的脾气,苦着脸说道:“哎,我说你到底是真的傻呢还是脑袋生病了”,说罢拿过林巧蝶递过来的绳索,结结实实地将她捆了起来。
林风每次拉紧绳索都让林巧蝶心中一阵紧缩和激动,最后林风将她的双手向上拉起吊在背后打结,林巧蝶竟轻轻哼出声来,“嗯啊”。
“我捆疼你了吗?不会呀”,林风到林巧蝶旁侧,只见林巧蝶脸上发红,低着头,呼吸好像有些急促。
“啊,不……不是,没关系,我们走吧”,林巧蝶慌忙说道。
一路上林巧蝶一反常态地沉默,只顾低着头走,步伐也比原来快了许多。林风几次和她说话,她不是没有回答,就是简单地说两句了事。
林风暗忖:难道她是生气了?于是说道:“林姑娘,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我……”
林巧蝶没有说话,走了两步回头问道:“你拘禁我半月之后,要去哪里?”
林风抬头望着天空,叹了口气,“我要去找我的娘子。”
林巧蝶呆立片刻,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转过身背负双手继续走去。
刽子手的大刀砍到了花雪如雪白的脖颈,眼看花雪如就要人头落地,忽然,人群之中飞出一道绳索,卷住了刽子手的钢刀。
刽子手正闭着眼睛等待花雪如腔内鲜血喷到自己脸上,忽感手上一轻,钢刀脱手而出。
刽子手张开眼睛正要看个究竟,只觉眼前一花,花雪如的身体被那绳子卷住飞向人群。
人群中一片哗然,一个身影挟着花雪如飞快地离去,还没等官差们反应过来,人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人劫法场,快追!”
“往那边跑了”
花雪如正闭眼引颈就戮,忽感身体被绳子缠住飞了起来,她张开眼睛正想看个究竟,便觉身上一麻,眼前发黑,一下子昏沉过去。
花雪如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仍五花大绑,被吊在一个晃晃悠悠的篷子里面,好像是马车篷,马车正慢慢地走着。
身下躺着一个人,借着昏暗的光线,花雪如见那人依稀是韩雷的模样。
可是仔细看了半天,知道他并非韩雷。
这是一个中年人,脸上几缕胡须,眼睛里带着淫意,看着花雪如垂下的乳房。
花雪如腿脚也被吊在车蓬顶部,浑身无法动弹,乳房随着马车的颠簸也颤悠悠地晃动。
中年人伸手捏了捏花雪如的乳房,口中称赞道:“姑娘真是绝美难言,不可方物,今天相见算是我们有缘,我会让你象神仙一样快活。”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我可要喊了”,花雪如知道他不怀好意。
“是我救了你,你还不报答我?你喊吧,若是把那些官差喊来,恐怕你又要被绑上断头台砍头了,你喊吧”,中年人一脸淫邪的笑意。
花雪如果然不敢出声,中年人见状手上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尽情地玩弄着花雪如的乳房,花雪如被他弄得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中年人接下花雪如的腰带,将花雪如身体放下一点,退下她的裤子,手指伸入花雪如的下体拨弄起来。
花雪如尽力克制着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身体挣扎着扭动,下面还是不争气地渐渐湿润起来。
“已经不是雏儿了,这样也好,省得过后寻死觅活的”,中年人也渐渐兴奋起来,抄起一块布塞入花雪如的口中,把花雪如的身体放下,便开始云雨快活。
花雪如被中年人玩弄了两个多时辰,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吁吁。
几个高潮下来,花雪如已经精疲力尽,中年人却仍兴致盎然,不断地亲揉抽插,花雪如的意识已经模糊,迷迷糊糊中把中年人当作韩雷,口中呼唤着:“阿雷,阿雷,我不行了,快停下吧”。
中年人怎肯停下,花雪如娇弱的声音反而刺激了他,干的更加起劲了。
马车就这样慢慢地走着,整整一天,中年人除了拿花雪如淫乐之外便埋头睡觉,偶尔去喂喂马,花雪如已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走着走着,中年人脸色严肃起来,他迅速将花雪如吊起,掀开车帘的一角向外看去。
不远处一个五花大绑的女子渐渐走近,身后一个年轻人腰中佩剑,步伐沉稳缓慢。
“林大哥,听说魔教中有几个高手武功很厉害,五年前魔教被剿灭之后都逃掉了,只偶尔传出他们的消息。”
,前面五花大绑的女子问身后的年轻人。
“我不知道,我听师傅说过”,年轻人回答,眼睛盯着迎面而来的马车。
这两个人正是林风和林巧蝶。
忽然,林风飞快地解开林巧蝶身上的绳索,低声说道:“你躲远一点,前面的马车里面有问题。”
林巧蝶见林风脸色肃然,紧张地问道:“什么问题?有危险吗”。
“有,你快躲远点,不要妨碍我。”
林巧蝶忙向一边跑去,马车渐走渐近,林风站立当地,手中握住剑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马车。
拉车的两匹马从林风身边走过,一道绳索从马车里面飞了出来,闪电般射向林风,眼看就要打到林风的肩头。
林风手中剑光一闪,瞬间出鞘,斩断了一截飞来的绳索。
“好!”,车内的声音响起,又一道细锁飞出,林风看出这个细索并非普通绳索,已然知道车中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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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神剑断水 bly 20608字
拉车的两匹马仍在不紧不慢地走着,林风闪身猱进,避开飞来的细索,从旁侧一剑刺进马车蓬中,接着手腕一抖,车蓬被搅出一个大窟窿,一个身影从车篷前帘处飞射而出,袖中细索在空中抖出十几个绳头的影子,直奔林风而来。
林风手中剑寒光闪闪,在身前化出一片剑影,与细索偶尔相撞,一触即分,发出啪啪的响声。
林风看清了,这是一个中年人,面上几缕胡须,颇有几分俊朗之气,与想象之中大不相同。
中年人手一抖,细索从旁边绕到林风身后,绳头猛然回转点向林风脊背,林风没有回头,手臂一翻,剑尖向后撩去。
那道细索犹如灵蛇一样身形疾摆:林风身前的细索径直扫了过来,而身后的绳头绕过剑身继续点向林风的背部。
林风身体一转,倚向旁侧绕过自己身体的细索,同时剑身贴住身前的细索由远致近一捋,卸去了扫来的力量。
那绳头没有点中林风继续向前冲去,与前面的索身搭住并迅速缠了几道,并沿着索身向林风的身体方向收紧,欲把林风缠在当中,林风知道厉害,若是被细索缠住就麻烦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也会被勒碎。
只见林风剑在身前立住并在绳头结边两道细索分支上来回高速抹动,阻止了绳套的收紧。
林风趁机一俯身,脱离了绳套,身形沿着细索下方疾进,剑身贴住头上的细索,眨眼到了中年人近前,一剑扫向中年人双腿。
中年人向前纵身跃起,细索倏然收回,随即回身扬臂,细索又从袖中飞出,直取林风。
两人斗的异常惊险,马车却慢慢走远。
林风知道车篷里有女人,但与中年人这等高手过招来不得半点分心,且无法预料胜负,如果喊林巧蝶出来解救车中的女子可能让林巧蝶也陷入险境。
就这样马车越走越远,林风和中年人仍打得不可开交,难分上下。
中年人打着打着虚晃一下向后跃去,喝道:“住手”。
林风也不想这样耗下去,自己内伤初愈,他知道这样恐怕救不了车中的女子,而且他不能追马车,因为附近的林巧蝶还需要他保护,于是仗剑而立,看向远去的马车。
中年人看着林风说道:“少侠好功夫,我们这样打下去恐怕要两败俱伤,我与你无冤无仇,何苦以性命想博。”
林风哼了一声,“你知道为什么,放了车中的女子。”
“少侠也对这女人感兴趣?那好吧,这女人就送给少侠享用”,中年人虽有些不舍得,但却不想为了个女人与人性命相搏,而且毕竟他已经淫玩了花雪如一天,觉得没什么遗憾了。
林风怕中年人对不远处的林巧蝶不利,便让手示意道:“那我们一起过去”。
“好”。
两人飞身追上了马车,林风率先钻进车篷中。
花雪如五花大绑地被吊在车篷顶部,下身赤裸,裤子被退到了膝盖以下,胸前衣衫也被解开,丰满白皙的乳房垂下,随着马车的颠簸颤悠悠地晃动。
林风一眼认出了花雪如,他从宇文天通手中救出花雪如之时,花雪如绝美清丽的面容便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她身体上的幽香似乎还飘荡在林风的鼻孔里。
此时花雪如虽然双眼紧闭,面容惨淡,气若游丝,林风还是轻易地认出了她。
林风挑断了花雪如身上的绳索,将她抱在怀里跳下马车。
“我几年不涉身江湖,武林中真是人才辈出,少侠如此年轻便有这等修为,属实难得。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东方若那个老东西排出英雄榜中位列第九的林风吧,以你现在的武功,应该与还虚老人不相上下”,中年人说着跳上马车,钻进车篷中。
林风抱住花雪如,为她整理好衣物,用手抵住她的后背运气,默默地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没有答话。
待马车渐渐走远,林风沉声说道:“你就是魔教的神索天尊吧。”
马车中远远地飘来声音:“看来老夫的名头还是如此响亮。”
林巧蝶跑了过来,“林大哥,你没事吧?这女人是谁?……是,是你的娘子吗?”,林巧蝶见林风看花雪如的眼神有些异样,便开口问道。
林风摇了摇头,“不是”
“啊,那……哼,那你抱得那么紧干什么?你不怕你娘子看见”,林巧蝶瞪着林风说道。
“别瞎想,你没看见她很虚弱吗。再说,我又没答应她只娶一个老婆,否则我说死也不认这个娘子,她即便是看到我与其他女子相好也管不着”,林风说得理直气壮。
林巧蝶眨了眨眼睛,问道:“她有危险吗?”
“没有,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们到前面找点东西吃”,林风看着花雪如,声音很轻,好像生怕吵醒了花雪如。
“那我来抱她,你拿着绳子”,林巧蝶看着林风的眼神,心中有气,上前欲从林风怀中抱过花雪如。
“哎,你干嘛……你小心点”,林风拗不过林巧蝶,只好由着她。
林巧蝶斜眼白了林风一眼,“哼,看你那紧张的样子……我们现在去哪?”。
“再往前走走,找一个有水的僻静之处休息一下。”
两人走了一个多时辰,林巧蝶累得脑门上渗出汗珠,步伐有些不稳,呼吸也稍显急促,花雪如在她的怀中动了起来,口中发出微弱的声音,“阿雷,阿雷……”
“我来吧,你看来有点累了”,林风伸手示意道。
林巧蝶喘着气说:“不累不累,我还能坚持,还是背着省力气”,话音刚落脚下一绊,林风忙从身后揽住林巧蝶的腰肢。
没想到林巧蝶一声惊叫,慌忙扔下花雪如,俯身欲双手撑地,花雪如摔在地上。
“哎,你怎么搞的”,林风放开林巧蝶,刚要上前,林巧蝶忙扑到花雪如身上,“没事,刚才不小心”,说着还要抱起花雪如。
“不行,还是我来吧”,林风拉住林巧蝶。
“没事,我来”。
两人争了起来,林巧蝶说死也不让林风抱花雪如。争着争着,林风忽然将林巧蝶胳膊扭到背后,迅速将她捆起。
“哎,你干什么,你……”,林巧蝶挣扎着嚷了起来,无奈力气悬殊,很快便被结结实实地捆住。
“继续拘禁惩罚你啊”,林风说着抱起花雪如。
“你……你……”,林巧蝶气得说不出话来,一跺脚回头就跑,刚跑了两步便觉身后一紧,原来绳头还攥在林风的手里。
林风抱着花雪如,拽着林巧蝶,慢慢地走去。
林巧蝶气呼呼地瞪着林风,被拽得侧身向前走。
走了没多远,林巧蝶一屁股坐在地上,嚷道:“我走不动了。”
林风回头看了看林巧蝶,走到她身边腾出一只手,将她放在自己的背后,用余绳飞快地将她捆在自己的身上,林巧蝶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林风想了一下,又扯下身上的一块布堵在林巧蝶口中,防止她咬自己。
林巧蝶口中呜呜叫着,双腿乱踢,用头向林风的后脑乱撞,可是林风似乎浑然不觉,林巧蝶撞得额头发痛,眼泪直流,只好停止了挣扎。
林巧蝶早就看出林风和他娘子的关系好像有问题,因为每次提到娘子的时候林风总是显得有点烦,这两天林巧蝶正盘算怎样探听明白。
她不知道林风此前见过花雪如,以为林风初次见到花雪如便似有好感,而几天来林风与她朝夕相处,也从没表露过半点爱慕之意,林巧蝶心中甚是不爽,于是打翻了几百年陈醋的醋缸子。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树林中,靠在树上的花雪如睁开眼睛。
“你醒了”,林风脸上充满了关切。
“你……林少侠,是你,我……我”,花雪如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是你救了我吗”。
林风点点头,“你落在原魔教神索天尊的手里”。
“多谢少侠相救”,花雪如说这便欲起身道谢。
“姑娘不必多礼,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吃点野果吧”,林风按住花雪如,从旁边拿了野果递给她。
“谢谢”,花雪如接过野果,挪了挪身子,转过头咬了一小口。
林风松了口气,他开始还怕花雪如受到神索天尊的奸污会想不开,但看她的样子似乎并未有轻生的念头。
被捆坐在一边树上的林巧蝶气鼓鼓地看着,嘴里不停地嘟囔:“色魔,淫贼,坏蛋”。
她的声音尽管很小,林风仍然听得清清楚楚。
但他充耳不闻,走到一边用大树叶去盛泉水。
林巧蝶见林风不理她,大声说道:“臭美,自己想三妻四妾,可还不知人家愿不愿意做你的小老婆呢”。
林风看了林巧蝶一眼,叹了口气,林巧蝶的话又让他想起顾秋莺。
他当初在顾秋莺面前对天盟誓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想先蒙混过关,过后想办法在不违背誓言的情况下摆脱顾秋莺,甚至让她自己悔婚(与其他女子亲热勾搭便是事先想好的办法之一)。
可是顾秋莺委曲求全,对他温柔有加,处处让着他,倒让他于心不忍。但若让他真的单独与顾秋莺白头偕老,他又心有不甘。
原本他们初次相见的时候林风对顾秋莺有些好感,可是后来的事情让他心中拧了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他早已打定主意,若是碰到心爱的女人,便对她讲明一切,想必对方会原谅他的,若是顾秋莺接受不了离他而去,那可不能算自己违背誓言。
林风将水递给花雪如,说道:“花姑娘,你喝点水,然后再好好休息一下。”
花雪如感激地看着林风,“林少侠,你两次相救于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林风笑着摇摇头,“两次都是我碰巧赶上,也算是我们有缘,举手之劳而已”。
林巧蝶在一边撇着嘴低声道:“有缘?脸皮真厚”
花雪如肚子里有了东西,精神好了一点儿,低头看见自己紧身黑衣下乳头轮廓隐约可见,才想起自己的内衣被狱卒撕掉,忙双手护在胸前,不安地看了林风一眼。
林风转过头去,说道:“姑娘先睡吧,我……我不会看的”,话一出口林风就知道说错了,这简直就是欲盖弥彰,等于承认看到了花雪如胸前的尴尬。
花雪如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始终不肯躺下,林风踟蹰了半天,说道:“你先盖上我的衣衫,等明天我们到前面买些衣物。”
花雪如迟疑地接过衣服,低声道:“多谢林少侠”。
待花雪如睡去,林风走到林巧蝶旁边,悄声说道:“胳膊感觉还好吧,用不用先给你解开绳索,等睡觉前再捆上”。
林巧蝶气呼呼地说:“你就不能放过我一夜,被捆着睡觉多不好受。”
林风笑着说:“那可不行,你现在的情绪不对头,我要看紧一点。”
林巧蝶愤愤地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理睬林风。
半夜,林风和林巧蝶都没睡,只有花雪如睡得香沉,她被神索天尊捆吊奸淫了整整一天,实在是太疲惫了。
林风在生起一堆火,默默地坐在火堆旁。
林巧蝶则不时地扭动着被绳索紧紧捆绑的身躯,久久无法入睡,干脆抬头通过树木间隙仰望天空数星星。
“喂,你还没睡吧,是不是火太旺了,烤的你睡不着?”,林风问林巧蝶。
林巧蝶望着天空出神,听见林风说话,转头白了他一眼,接着仰头望向天空。
林风继续低声问道:“如果你睡不着,我先把你的绳子解开,我今晚就不休息了,你躺下来好好睡一觉吧”。
林巧蝶听了微微动容,眼中竟有泪水在打转,“哼,你还关心我干什么?你去看你的花妹妹吧。”
林风沉默了片刻,到林巧蝶身边为她解开了绳索。
他不是呆子,林巧蝶的心思他岂能不知,他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可爱的姑娘。
可是究竟喜欢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拿不准。
而他对花雪如是另外一种感觉,一种朦胧的感觉,也许是这种朦胧新奇的感觉更让他心动。
林风轻手轻脚地为林巧蝶铺好了树叶,又在一堆枯枝上垫上自己的衣衫作枕头,自己上身只穿了贴身的薄衫,待收拾完毕对林巧蝶说道:“躺在这儿睡吧”
林巧蝶揉着稍微麻木的胳膊,转过头在眼角抹了两把。
……
第二天,几个人去不远的镇上买了些衣物,镇子离县城不远,花雪如怕被人认出,买了衣物后赶紧跑到野外。
待换好了衣服,花雪如将林风的衣衫还给他,说道:“林少侠,我还要去寻找夫君,这便告辞了,你的大恩我永世不忘。”
“花姑娘,你这样单独行走恐怕多有不便,若再遇到危险……这样吧,如果姑娘不嫌弃,我愿与姑娘同行,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花雪如犹豫了一下,“多谢林少侠,我此次寻夫全凭天意,早已做好了受尽磨难的准备,也许这样会感动上天,让我们夫妻团聚”,花雪如感觉到林风对自己好像有些异样,便拒绝了他的好意。
花雪如说话时神情凄楚而又坚定,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期待,林风见状心中不免怅然,但他心性豁达,并未懑然于胸,只关切地说道:“你一路上多加小心,最好化妆易容。”
“多谢林少侠提醒,但这样会使夫君无法认出我,若是夫君也在寻我,岂不是减少了相见的机会”。
林风先前从花雪如口中基本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他暗暗叹了口气,说道:“花姑娘对夫君的一片真情令人感动,你的夫君真有福气……愿你们夫妻早日团聚。”
“多谢林少侠,林少侠,林姑娘,我们后会有期”,花雪如说罢转身走开,林风目送花雪如婀娜丰绰的身影渐渐远去,直至没了踪影。
“别看了,影子都没了”,林巧蝶在一旁说道。
林风转头看向林巧蝶,叹口气说道:“我们走吧。”
“你以前救过那花姑娘?”,林巧蝶问。
林风点点头,“是,上次只是一面之缘。”
“才一面之缘就动心啦,你们男人……”。
林风解下系在腰间的绳子在林巧蝶眼前晃了晃,林巧蝶哼了一声,一甩头,使劲扭过身子,背对着林风。
林风将绳子搭在林巧蝶脖颈上,扭过她的双臂将她牢牢缚住,完后一抖绳头,“走吧。”
两人走了一阵,林巧蝶道:“我们买匹马吧,走累了可以骑马。”
林风道:“我哪还有银子,就十来两银子,多数买衣服了,只剩不到四两,如何买马?若是你不买那几件衣服,也许会够用。”
林巧蝶撇嘴道:“我就花了你点银子你就心疼啦,真小气……喂,前面如果再遇到山林树丛之处我们停一下吧”
“你想干什么?”。
“不告诉你”。
又走了两个时辰,两人走到一处山林,林巧蝶直催林风:“行了,就在这里,快给我解开,快点。”
林风不明所以,松开了林巧蝶的绑绳。林巧蝶脱缚后从林风身上拿起包袱朝着树林跑去,边跑边喊:“你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片刻的功夫,林巧蝶从树林里走出,身上一袭黑衣,肩头挎着包袱,双臂抱在胸前,慢慢地向林风走过来。
林风奇怪地盯着她,“你就是为了换衣服?”
林巧蝶没有答话,眼睛中似乎有一丝不安,她走到林风面前转过身去,背对着林风,将包袱递给林风,低声说道:“行啦,我们走吧”。
林风接过包袱挎在肩上,重新将林巧蝶捆了起来,捆绑过程中林巧蝶一直低着头,林风觉得怪异,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换衣服了,刚才怎么没换?”
林巧蝶没答话,待捆缚完毕,两人又走出一段路程,走进了一个山谷中。
林巧蝶慢慢转过身来,原本雪白的脸上满面红霞,清澈美丽的眼睛中充满了羞怯和惊慌,不时地上下左右跳转。
紧身黑衣裹着娇弱成熟的躯体,胸部因为绳索的捆绑向前挺起,隔着薄薄的紧身黑衣,饱满的乳峰傲然挺立,乳头清晰可见,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
两手无助地吊在身后,肩头和双臂缠了几道绳索,绳索陷入衣下的肉中。
林风当即一呆,“林姑娘……”。
林巧蝶没有出声,和林风向对呆立半天,越来越觉得羞怯尴尬,不自觉想护住胸前,但双手被捆在身后,无法动弹。
林巧蝶慌忙转过身去,半晌低低说了一句:“林大哥,你觉得我美吗?”
林风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林姑娘……你,你很美,可是……不用穿成这样啊。”
“哼,你……,那花小姐不就是穿成这样才让你这个色魔动心的吗?”
林风恍悟,心中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一时间竟呆立无语。
林巧蝶见林风半天没有动静,慢慢地扭过头,用眼角看了林风一眼。
一会儿,竟然抽泣起来,断续地说道:“林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啊”
林风慌忙答道:“不不,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林风不知说什么好,一连说两个“怎么会呢”,然后又是无语。
这时不远的转弯处有人走出,林风因为发呆竟没有提早察觉,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林巧蝶身上。
上午送别花雪如后,两人遇到一位老兄,他见林巧蝶五花大绑地被林风押着,便一心想英雄救美,要与林风拼命,任凭林风和林巧蝶怎样解释也无济于事,林风无奈之下封了他的穴道。
所以林风打定主意再遇到路人就脱下外衣罩住林巧蝶肩头、胳膊和身后的绳索,身体向林巧蝶的身后靠近些,掩住林巧蝶背在身后的衣下手臂轮廓。
林风是短小打扮,衣衫无法完全覆盖林巧蝶胸前的部分,林巧蝶胸前乳头隔着衣服清晰可见,这样挺着给众人看免不了尴尬。
路的两旁都是峭壁,林风无法带着林巧蝶很快攀登上去。
前面的人已经走近了,只有十丈之远,此刻再想起松绑或者抄断绳索再用衣服罩住胸前可能会让眼睛尖的人发觉异样,转头往回走也不是个办法。
林风一时间竟没了主意。
林巧蝶一动不动,她在等待着林风的动作,全凭林风处理这尴尬的情景。
眼看待路人越走越近,林风扳过林巧蝶的身体走到路边,双手抱住林巧蝶的双肩,两人相对而立,身体几乎挨到一起,林风的身体挡住了林巧蝶胸前,林巧蝶身后背着的胳膊轮廓站在路中央的人也看不到,这样让人看起来两个人象情侣一般,也只有这个姿势无法让人怀疑。
林风自己倒不怕被人发现,只不过有可能引起一点小麻烦,编个理由糊弄一下大概就没事了,林巧蝶也会配合。
但有麻烦总比没麻烦好,这几个人看身形都是功夫不浅的样子,林风不想随便与人动手,而且这次对林巧蝶来说有点特殊,若是那些人非要看个究竟或者动起手来,由此看到林巧蝶胸前的尴尬,她定然会羞愧难当。
几个人从林风身后走过,低声地议论和窃笑渐渐远去,林风吁了一口气,说道:“路上碰到的人越来越多了,到前面把衣服换过来吧”。
林巧蝶眼睛半睁半闭地仰头看着林风,刚才她胸口凸起的最前端起伏中与林风身体发生轻轻的摩擦,她感到一阵阵兴奋和眩晕,半天才低下头低低应了一声:“嗯”。
韩雷道:“你换成男装也被师傅轻易认出,是不是要在脸上涂灰呀”。
肖月儿直摇头,“不,不,那多难受啊,你那个师傅真是长了一双贼眼。”
韩雷若有所思,“师傅他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
“好像什么?”
韩雷摇摇头,“不知道,总之觉得他不会伤害我。”
韩雷说着挥舞手中的绳索,几天来他将神索天尊教他的功夫练得越来越熟练,且颇有心得。
肖月儿道:“哥,我看你这手功夫真厉害,现在一般的高手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是吗,好,以前都是别人欺负我,现在我要行侠仗义,除暴安良”,韩雷兴奋不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肖月儿一撇嘴,笑了起来,“别人欺负你?你当强盗的时候难道不是在欺负别人?除暴安良也先要把你这个暴徒除掉”。
“我当土匪的时候可没少让我们老大欺负,当初我娘子……哎,不说了”,韩雷说了一半便打住。
两人走了一段路程,前面出现了几个人影,一群身穿棕黄色衣衫的蒙面人在追杀一名女子,这女子头发散乱,身负几处剑伤,且战且退,渐渐靠近了韩雷和肖月儿。
韩雷见状犹豫了一下,对肖月儿说道:“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太不像话了,月儿,你躲到一边,看我怎么收拾这几个家伙”。
肖月儿紧张地说:“哥,你要小心啊”。
“放心”,韩雷笑着眨了眨眼睛。
肖月儿远远地躲开,韩雷大喝一声:“住手!”
,脚下疾跑,手中绳索一抖,飞向一名蒙面人,那蒙面人来不及躲闪便被绳子打中肩头,当即痛呼一声栽倒在地,肩头鲜血流出。
几个蒙面人围了过来,纷纷挥刀劈向韩雷,韩雷手中绳索抖了两抖,随即蹲下身子转了一圈,绳子象长鞭一样向四周扫去,冲前前面的人都被扫倒,扑通扑通摔倒了五六个。
接着韩雷手中绳索飞向一名蒙面人,那蒙面人慌忙举刀砍向绳索,绳索在空中忽然打了个弯,卷在蒙面人刀柄上,蒙面人没等反应过来便觉手上一轻,刀被韩雷的绳子卷去。
韩雷手中绳索上下翻飞,呼呼作响,不一会儿就把一群蒙面人打得落花流水,遍体鳞伤。但韩雷都手下留情,没有打他们的要害部位。
“不好,扯”,领头的蒙面人知是不敌,一声呼喝,蒙面人纷纷狼狈逃去。
韩雷得意地笑了笑,手中绳索在空中抖了几个花才收住系在腰间。
被追杀的女子看着韩雷,脸上的神情有些异样,半晌才上前施礼道:“多谢少侠相救,不知少侠尊姓大名,是何门派”
韩雷道:“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在下韩雷,并无门派。”
女子犹豫片刻,说道:“我怕那些人再来追杀我,想和少侠同行一段路程,不知少侠是否介意。”
韩雷满口答应,“没问题,那些人如果再来捣乱,我让他们多吃点苦头。”
肖月儿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盈盈笑意,“哥,你真厉害。”
“那当然,过些天说不定我就成为武林中一流的高手呢”,韩雷一脸的得意。
女子问道:“这位是……”
韩雷答道:“我妹妹,月儿,对了,还没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青荷”。
“青荷姑娘,但不知你要去哪里?我们要去荆州,应该离得不远了吧”,韩雷问道。
“正巧,我也要去荆州,也就两个时辰的路程就进入荆州地界”,女子说道。
韩雷问:“姑娘家在荆州吗?那些人为什么追杀你?”
青荷顿了片刻,说道:“我姑妈家在荆州,我去姑妈家探访,半路上遇见这些匪徒要欺负我,幸亏少侠出手相救,否则我今天就要命丧与此。”
韩雷忙摆手道:“姑娘不要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举手之劳而已。我还有一事想请教姑娘,你可知道荆州可有一位侠士,为人心胸宽广仁厚,他应该是使剑的,年纪大概在……在四十以上,也许是位老者”。
韩雷想打听花雪如的师傅,花雪如只跟他说过她师傅心胸宽广仁厚,韩雷也只有这么一点线索。
青荷低头想了想,“荆州地界内使剑的侠士不少,但如你所说,最出名的该是铁剑门的董方熙大侠,还有城中的吕毅,这两个人你去荆州地界上一打听便知”。
“多谢姑娘指点”,韩雷向女子作了一揖。
“少侠折杀小女子了”,青荷忙还礼。
“我们快走吧”,韩雷有些兴奋,脚下步伐飞快,青荷却走的慢慢腾腾,眼睛不时地向四周看去。
“青荷姑娘,我们快点走吧”,韩雷催促道。
“少侠见谅,我身上负伤,恐怕不能快行”
韩雷一拍脑袋,“是我疏忽了,姑娘莫怪,我是急着见到我的娘子。月儿会给人治伤,让她给你看看,我回避一下。”
韩雷说完将包袱递给肖月儿,自己走出百步开外。
肖月儿给青荷处理了一下伤口,拿出包袱中的草药敷上。
“好了,没什么大问题,我们走吧”,肖月儿说道。
青荷四周望了望,站起身继续走,走得仍然不快,韩雷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后面脚步声响起,韩雷回头看去,只见一群女子飞快地跑来,很快便到了近前。青荷高兴地叫道:“师傅!”。
一个中年女人走在最前面,她头发挽起,上面系了白巾,脚下步伐平稳,面色沉静,目光中带着威严。
“青荷,你受伤了,其他的几个人呢”,中年女人问青荷。
青荷走到中年女人身边,躬身道:“师傅,我们遭到了一群身份不明蒙面人的劫杀,其他几个姐妹都……都惨遭毒手,只有我拚尽全力逃了出来,幸亏这位少侠相救才幸免于难。”
中年女人看着韩雷说道:“多谢这位少侠,不知两位大名?”
“在下韩雷,这是在下的妹妹肖月儿”。
“妹妹?”,中年女人看了看女扮男装的肖月儿。
青荷走到中年女人旁侧耳语了几句,中年女人面色大变,盯着韩雷看了半天,眼中渐渐喷出火来,半晌,口中才吐出几个字:“果然有几分相像”。
韩雷有些纳闷,他现在耳朵变得异常灵敏,刚才他听清了青荷的低语:“他用绳子作武器”。
韩雷不明所以,但他能感觉到,这定与他师傅有关。
“你是神索天尊的什么人?”,中年女人的声音让韩雷有些害怕。
“前辈,我不知道神索天尊是什么人”,韩雷答道。
中年女人盯着韩雷,忽然长剑出鞘,直取韩雷眉间。
韩雷大惊,慌忙向后跨出一步,顺手拽过肖月儿,腰中绳索迅速抖开,在空中转了个弯,向中年女人的手腕上缠去。
中年女人抽臂回身,长剑砍向绳索。
两人激斗一百多招,中年女人躲过韩雷的绳索一剑刺去,袖中随后飞出一支暗镖,韩雷闪身躲过来剑,手中绳索中间部分一拧,在空中套住暗镖。
韩雷招式刚刚一滞,中年女人身后一阵镖雨袭来,中年女人的剑也刺到眼前。
韩雷手中绳索应用的尚不十分熟练,加之还要保护身后的肖月儿,顿时一阵手忙脚乱,动作稍微一迟乱,一支镖打在手臂上。
肖月儿惊叫一声:“哥!”
女人们从四周围住了韩雷和肖月儿,韩雷忍住疼痛,使出浑身解数抵挡众女人的进攻,但寡不敌众,激斗中大腿和肩头又中了两镖,韩雷身形一个趔趄,就在这时,肖月儿一声惊叫,胸前衣襟被一剑刺破,险些伤到皮肉,韩雷一慌神,手中绳索被中年女人斩成几段,中年女人顺势一剑刺向韩雷。
韩雷身上多处负伤,加上心神慌乱,身形迟缓间躲闪不及,被刺中肋部,顿觉肋间疼痛,不由得弯下腰,中年女人趁势上前点了韩雷身上几处大穴,韩雷立时瘫倒在地。
中年女人身形不停,欺身到肖月儿面前点了她的穴道。
“师傅,这两个人怎么处置?”,一个女人问道。
中年女人道:“给这小子服上软骨散,用铁索缠起来,那个假小子不足为惧,捆起来就行了。念在他们救了青荷一命,先不要为难他们,我要等着神索天尊来救他”。
两个女人将瘫倒在地的韩雷用铁索紧紧缠住,又给他服了一瓶药水。肖月儿也被五花大绑地牢牢捆住,中年女人给她解开了穴道。
肖月儿大叫出来:“哥,哥!你怎么了,你们是什么人,青荷,我们救了你,你为什么恩将仇报?”
青荷低下头没有作声,中年女人冷冷道:“你们究竟认不认识神索天尊?”
肖月儿喊道:“什么神索天尊,我们不知道!”
中年女人哼了一声,“那好吧,我们等着神索天尊来认人。”
肖月儿大叫:“你们不讲理,放开我,放开我……”
这时远处一匹枣红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男一女,女的坐在前面,身上披着一件男人外衣,男的坐在后面,身体与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扶住女人的后背。
枣红马片刻就到了近前,马上的男人勒住马,对中年女人抱拳道:“可是岳二娘前辈,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女人回礼道:“林少侠,幸会。”
马上坐的的两个人正是林风和林巧蝶,林风在林巧蝶的一再要求下买了一匹马,很快便赶上了上来,正遇见岳二娘手下绑了韩雷和肖月儿。
岳二娘继续说道:“林少侠,这小子定和那神索天尊有关系,我拿住他是为了引来神索天尊。”
这时两个女人将韩雷从地上拽了起来,林风的眼光落在韩雷的脸上,神色不由微微一动,“是你?”
韩雷一眼就认出了林风坐下的枣红马,挣扎着叫起来:“我的马,我的马,雪如,雪如呢”,因为服了软骨散,韩雷的声音有些软弱无力。
林风和林巧蝶听了都是一惊,林巧蝶嘴快,率先问道:“雪如?雪如是你什么人?她姓什么?”
“雪如是我娘子,她叫花雪如”
林风和林巧蝶同时“哦”了一声,林巧蝶笑着说:“林大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那花小姐历尽千辛万苦也没找到夫君,我们却在这里碰到了”,林风也点点头,“真是太巧了”。
韩雷听了用尽力气问道:“你们看到雪如了?她……她在哪里?”
“怎么?林少侠认识他?”,岳二娘问道。
林风颔首道:“不错,这位兄弟与在下可以说是朋友了吧,他的娘子也是我们的朋友,不知前辈如何认定他和神索天尊有关”
林巧蝶道:“是啊,他娘子前日还被……”,林风忙打断了林巧蝶的话,“这个就不要说了。”
岳二娘道:“他用绳索作武器,当今世上,除了神索天尊,谁还使绳索?”。
韩雷喘着气道:“这绳技……是一个中年人教给我的,我……学会了没几天,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神索天尊,但我和他没有关系”。
林风道:“他说的没错,我可以作证,一个月前,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尽管他内力雄厚,但却是个不懂武功的人。再说,冤有头,债有主,就算他和神索天尊有何瓜葛,前辈又何必与他过不去。听师傅说,罗冲大侠的爹爹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但他本人却是人人敬仰的大侠。请前辈放过我这个朋友吧。”
岳二娘闻言半天没有说话,只愤愤地盯着韩雷,林风的话让她无可辩驳,只好悻悻地说:“好吧,既然是林少侠的朋友,我便不难为他,我们走”,岳二娘说罢拂袖而去。
两个女子松开韩雷身上的铁链,一群人跟着岳二娘扬长而去,留下瘫在地上的韩雷和五花大绑的肖月儿。
肖月儿背负着双手跑道韩雷面前跪下,俯身看着韩雷叫道:“哥,你怎么了。”
“不要紧,我没事”,韩雷趴在地上,费力地抬起头问林风:“多谢林少侠再次相救,雪如她在哪里?”,说完气力不济一头扑在地上。
林风忙跳下马来,上前扶起韩雷,问道:“你叫韩雷吧。”
韩雷点点头。
林风道:“你娘子说是去你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去找你了”
韩雷闻言惊道:“真的?”
林风摸着韩雷的脉道:“你是不是喝了软骨散?你先别着急,我给你驱除体内的药力,然后再去找你的娘子”,林风说罢扶起韩雷,顺手一把扯断肖月儿身上的绳索,双掌抵在韩雷的背后运功。
林巧蝶在马上嚷道:“你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马上啊,快扶我下来。”
林风已经在运功,没有应她,肖月儿奇道:“你自己下不来吗?”。林风的衣服披在林巧蝶的身上,肖月儿不知道她被五花大绑地捆着。
林巧蝶见林风不理她,使劲扭了扭腰,将披在身上的衣衫抖落,肖月儿看见她的样子吃了一惊,“你……林少侠……”,肖月儿不敢上前给她松绑,因为她寻思林风既然没有给她松绑便自有他的道理。
林巧蝶毕竟有些功夫,一俯身,腿一抬,从马上跳了下来,背负着双手走到马头处蹲下身用背在后面的手抓住马的缰绳,牵着马来到林风面前,轻轻踢了林风一脚。
林风知道她只是耍小性子,便没有理会她,任她踢了一脚。
本来林巧蝶换衣服勾引林风事情之后有好长时间不大爱说话,可是换回衣服没几个时辰便恢复了原样。
肖月儿在一边却看得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一柱香的功夫,林风收掌站立。
韩雷睁开眼睛,忙回身站起拜道:“多谢林少侠再次相救,雪如真的说她要去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找我?她怎么把马留给你们了?”
林风笑着说:“这是你的马?那真是巧了,这是我花二两银子从集市上买来的,卖家说这马已不再壮年,就便宜卖给我了,既然是你的马,那就还给你吧,你也好快点去寻你的娘子。对了,你的娘子是荆州铁剑门董方熙大侠的弟子,昨天我们在距此以南一百多里的地方分开的。”
“多谢林少侠,月儿,我们走”,韩雷说罢迫不及待地跨上了马。
看着韩雷骑马离去的背影,林风叹了口气,“但愿他们夫妻早日团聚。这事情真是太巧了,我先后遇到他们夫妇几次,可是他们俩却鬼使神差地错开了”
林巧蝶故作一脸的苦相道:“别叹气了,我们走吧,你把马送给了别人,我又要受苦了”。
林风道:“我们换个方向走怎么样?”
“不,我要到荆州看看呢,古俊成又没说连续拘禁我半个月,我们去逛逛街,然后再继续也行啊,你快给我松绑”,林巧蝶带着命令的口气。
“我们又没钱,逛街干什么呀”
“哎呀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逛街非要买东西吗,快点给我松绑”。
林风松开了林巧蝶的绑绳,将绳索缠在腰间系上,林巧蝶活动了一下胳膊,飞快地跑了起来。
两人走了半天,天色黑了下来,约摸已经到达荆州的地界。
“找个僻静的地方过一晚吧”,林风说道。
“好,但你今晚不要捆我,我要睡个好觉”。
林风笑了笑,“行,以后晚上都不捆你了,只要你不逃跑。”
“那也……不用,只要我不说不想让你捆,你,你便可以……”,林巧蝶说得支支吾吾。
两人正说着,忽然林风神色一变,低声说道:“有人”。
林巧蝶不以为然,“有人就有人呗,这里离荆州城很近,几个人有什么稀罕的”。
林风将手指放到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拉着她的手到土坡后藏了起来。
两个乞丐模样的人鬼鬼祟祟地走来,到离林风和林巧蝶藏身之处不远的地方两人停了下。
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乞丐道:“朱化兴,你还要怎么样?你可不要逼人太甚,大不了我们来个鱼死网破。”
另一个年轻一些的乞丐干笑了两声,“鱼死网破,恐怕鱼已经死了,这网还是安然无恙,你的所作所为若是被众弟子们知道,怕是要死的很难看。”
年长的乞丐愤愤道:“我死了也会拉你做垫背的,这事情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胆敢把事情抖落出来,你也别想好!”
年轻的乞丐冷笑道:“你认为大家会相信你吗,大家都会认为你是对我怀恨在心,有意报复。就算大家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过是随便说说,杀人的是你。”
年长的乞丐吼了起来,“那你就试试,总之你休想当这个分舵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为丐帮长老,却与归无极的人暗地里来往,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年轻的乞丐哼了一声,顿了片刻说道,“那好吧,我现在有事,告辞,咱们走着瞧。”
年长的乞丐怒道:“难道我会怕了你不成”,说完转身便欲离开。
林巧蝶听得糊涂,转头看了林风一眼,只见林风神色一变,接近着听到一声惨叫,林巧蝶吓了一跳,忙循声看去,只见年轻的乞丐手中一把匕首从身后插在年长乞丐的背心,年长的乞丐晃了两晃,一头栽倒在地,气绝身亡。
年轻的乞丐四周望了望,飞快地逃离现场。
这年轻的乞丐出手太快,且动作隐蔽,趁着年长乞丐转身之际刺出一刀。林风因为离得远,想出手相救已然来不及了。
林巧蝶低声说道:“这是丐帮的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林风看着地上乞丐的尸体想了半天,说道:“我问你,你有没有抄下古家剑谱,或者记住书中的内容?”
林巧蝶直摇头,“没有没有,谁稀罕啊”。
“那好,我相信你。”,林风想了想说道,“林姑娘,我有事要办,可能要花些时间,还要去几个地方,你在我身边恐怕多有不便。”
林巧蝶嘟着嘴说道:“是不是和刚才的乞丐有关?你怎这么爱管闲事啊,我们还没逛荆州城呢,而且……你还没有完成对古俊成的许诺呢。”
林风道:“是啊,这拘禁惩罚之事就要往后拖了,待我办完事情之后再继续惩罚于你。但是,我觉得这事情不小,可能……,我送你一程,记住,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不要惹事生非。我一会儿就去丐帮在这里的分舵看一下。”
林巧蝶眨了眨眼,“那你怎么找到我呢?”
“我也不知道要去多长时间,你不用在荆州等我。你跑不了,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的。实在不行半年后你自己去师傅那里找去我受罚吧”,林风说着笑了起来。
林巧蝶显得依依不舍,眼中渐渐盈了泪水,“你要多加小心啊……你多送我一段路吧,天这么黑,我害怕。”
林风又笑了出来,“你以前是怎么行走江湖的,对了,我这里还有不到二两银子,你拿去吧,可以在客栈住一晚上,我给你送到荆州城里。”
花雪如刚刚吃了点干粮,感到非常口渴,但半天没有找到水源。
因为从家中带的包袱和马一起丢了,她现在身上只有些干粮和林风给的一点碎银子,只好风餐露宿,银子也要节省着花。
这时她远远地看到一个农舍,便飞快地走了过去。
“有人吗?”
,花雪如敲了几下院门,门打开了,一个老头的脑袋露了出来,这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枯瘦的脸上布满皱纹,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花雪如。
“姑娘,有什么事?”,老头问道。
“老伯,我是过路的,想讨口水喝”,花雪如恳求道。
“好,进来吧”,老头将花雪如让进院内,“你在这坐着,我给你拿水来”。
“多谢老伯”。
老头进屋不长时间,拿着一瓢水走过来递给花雪如,“姑娘,自家的井水,喝吧”
“多谢老伯”,花雪如接过水瓢转过身一饮而尽,她实在是渴坏了。
花雪如将水瓢还给老头,再次答谢,却发现老头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神情让花雪如感到害怕。
“老伯……你……”,花雪如三个字刚出口,忽感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老头嘿嘿地笑了两声,蹲下身扳过花雪如的身子,抚摸着她绝美的脸庞和柔软丰满的娇躯,口中流着哈拉子,“这么美的女人自己送上门来了,我真是艳福不浅啊”。
老头摸了一阵,抱起花雪如走进屋中,将她放在床上,拿出绳索把她五花大绑地捆住,口中塞了破布,防止她醒来后叫喊。
然后用一双粗糙的大手继续摸着花雪如的娇躯。
花雪如慢慢转醒,发现自己被紧紧捆住,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老头布满皱纹的脸上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放着光芒,花雪如张口大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美人,你可真美呀”,老头嘿嘿笑着,大手隔着衣服在花雪如乳头上一揪。
花雪如一抖,抬起一脚蹬在老头的胸口,将老头蹬出一丈多远,掉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
花雪如趁机挪下床,冲出小屋跑了出去。
老头身子骨挺结实,在地上缓了片刻竟然爬了起来,踉跄着跑出小屋,抄起一根木棒追了上去。
花雪如背负双手,跑得很吃力,回头见老头追了上来,心中一慌,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立时失去重心跌倒在地。
老头追上便抡起棒子砸向花雪如脑袋,花雪如躲闪了几下便被一棍打在头上,当即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老头又是两棍子下去,花雪如头上流出鲜血,又昏晕过去。
花雪如也许会后悔,如果她把老头踢下床后再补上两脚结果了他,然后自己可以慢慢磨断绳索。
可是她并非心狠手辣之人,且当时惊慌失措,来不及多想,给了老头重新捉住她的机会。
老头骂骂咧咧扔下木棍,“小贱人还挺他妈的厉害,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老头扯着衣领将花雪如拖回屋内,丢到床上,又拿出几根绳索捆住花雪如的两个脚腕和脖子,脖子上的绳头捆在床头,脚腕上的绳头从床下面绕过回到床头系紧。
花雪如再次转醒,发现自己两腿叉开、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刚一挣扎便觉脖子上一紧,原来自己的脖颈被一根绳子拴在床头。
老头见状扑过来骑在花雪如身上,啪啪扇了她两个耳光,粗鲁地撕下她胸前的衣衫,花雪如雪白丰满的乳房弹立在老头面前。
老头瞪着眼睛,咽着口水,用粗糙的大手捏着花雪如娇嫩的乳头转了两转,又用手指戳了两下,然后俯身含住花雪如的乳头,舔舐了几下后咬住乳头向上拉,一松口,乳头又弹了回去,这样来回几次之后,便贪婪地吮咬起来。
花雪如起初呜呜地喊叫,徒劳地挣扎着,随着老头的撩拨抚摸,花雪如的呜呜声竟渐渐跟着老头的动作时高时低,忽抑忽扬,变成了淫声浪叫。
老头愈加兴奋,手上和嘴里都加大了力度,花雪如感到乳头被老头咬得有些疼痛,但伴随而来的是更大的快感,花雪如把持不住,身体兴奋地蠕动起来。
老头摸咬了半天,才解下花雪如的腰带,几把撕下花雪如的裤子,挺身插了进去。
老头毕竟一大把年纪,虽然经验丰富,精力却有限得很,很快就喘着粗气停住,兴奋中的花雪如竟不自觉挺着身子扭着屁股向上迎去,好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小贱货,很爽是不是”,说着用手指继续在花雪如的下体捏拿翻搅。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老头才停下,顺手抄起一根粗大的擀面杖插入花雪如下体,然后拍了两下花雪如丰满的乳房,下床走了出去。
花雪如缓了半天才恢复神志,残余在体内的兴奋仍久久无法散去,插在她下体的擀面杖仍然刺激着她的神经,花雪如觉得羞愧难当,委屈地哭了出来。
晚上,老头又奸了花雪如一顿,然后将她双腿并拢捆住,再用棉被将她裹起来,外面用绳子系牢,扔在一辆小车上。
花雪如眼前不能视物,感到一路上颠簸摇晃,好像走了很长的路程。
车子停下后,花雪如感到被人扛起,好像上了楼,接着一阵嘀咕声。
片刻后被仰面放在地上,裹在身上的被子打开,眼前一个打浓妆艳抹的老女人正盯着她。
“果然不错”,老女人说着用手捏了捏花雪如赤裸的乳房,拨弄两下红嫩的乳头,又伸手在花雪如的大腿和臀间摸了两把。
“好,你开个价吧”,老女人站起身对老头说道。
“二百两”,老头说道。
“二百两,你当我们这里是京城的怡红院呢,最多五十两。”
“这太便宜了吧”
“二百两太贵了,你抬到京城去卖吧”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拉到京城去卖,哎,这样吧,八十两,八十两,不能再少了。”
“好,拿银子去”
花雪如听得明白,自己被老头卖到妓院了。
老头到楼下拿了银子,临走前对老鸨说:“你可要小心,这女人厉害的很,身上有功夫”
“你怎么才说呀,我们可圈不住一个母老虎,这价钱可要减一半”
老头听了慌忙道:“不打紧,不打紧,你们的办法还不多吗”,说完一溜烟跑了。
老鸨看着老头的背影咧嘴一笑,回头说道:“来,给新来的姑娘沐浴更衣,明天就接客。”
花雪如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身上被麻绳五花大绑地捆住,口中还塞着破布。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看着花雪如咯咯笑道:“姑娘长得可真美,以后我们可就是姐妹了。你一定很饿吧,先把这粥喝了,然后我们去沐浴更衣。”
花雪如扭过头,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
“嗨,妹子,你就认了吧,刚来我们这里的姐妹多数都象你现在这样,有的闹得厉害,可时间长了就都认命了,妹子,你还是先喝了这粥吧。”
,女人说着把粥端到花雪如眼前,给她拿开了堵在小嘴中的破布。
一股饭香飘入花雪如的鼻子里,花雪如顿感腹中饥饿,这几天本来就吃的不多,那老头绑了她之后没给她吃一口饭,她早已浑身乏力,头晕目眩了。
“你先给我松绑”,花雪如说道。
“那我可不能做主,你跑了怎么办,等一会儿沐浴的时候招呼几个姐妹看着你,我喂你吧。”
花雪如想了想,道:“你把粥放在桌子上,我自己会吃”。
那女人笑了一下,把粥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出门去。花雪如站起身,双腿蹦着跳到桌子边,俯身叼住碗沿,斜着碗喝了一口。
很快,一碗粥喝光了。
花雪如蹦着回到床边刚坐下,刚才那花枝招展的女人又走了进来,手中拿了一套衣服,笑着说道:“妹妹把衣服穿上,我们这就下去沐浴”。
女人来到花雪如身边给她松了绑,把衣服放在床上,回身又走了出去。
花雪如飞快地穿好衣服,疾步跑向门口,刚一开门,两个壮汉出现在面前,伸出大手抓向花雪如。
花雪如身体一闪,一拳一脚将两个壮汉打翻在地,接着冲出屋子扶着栏杆跳下楼。
花雪如脚刚刚沾地,十几个壮汉拿着棍棒扑了过来,花雪如对付这些乌合之众显得游刃有余,一顿拳脚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正当她跑到妓院门口准备冲出去的时候,忽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地。
她在倒下去前才明白,那碗粥里放了药。
老鸨骂骂咧咧地跑了过来,“妈的,太厉害了,这可怎么接客啊,早知道如此给十两银子我也不买呀。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她捆起来,捆紧点。”
两个壮汉拿着绳索将昏迷在地上的花雪如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双脚也捆在一起。
花雪如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仰面五花大绑地躺在床上,双脚被叉开固定在床边,脖子上勒了一道绳索捆在床头,口中被满满地塞入丝绢。
稍一挣扎便觉脖子上绳索勒紧,呼吸困难。
想大喊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第二天,她们每次给花雪如松绑喂饭的时候都要先灌上迷药,晚饭后一段时间内用尽办法让花雪如排泄,然后将浑身绳索的花雪如扔到大木桶中给她擦洗全身。
洗完后给她换上衣服重新放到床上按原样捆起来。
晚上,一个男人走进屋中,他踱步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花雪如,口中啧啧称赞道:“姑娘果然是美貌绝伦,难以方物。听说姑娘还有一身的好武艺,真是难得,难得呀。瞧他们把你绑成这样,小嘴塞了这么多东西,啧啧,多可怜啊”。
男人说着伸出大手在花雪如的胸前揉摸,眼中放出光亮。
花雪如知道挣扎没有丝毫作用,便索性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抚摸。
男人摸了一会儿,便几把撕下花雪如的衣衫,花雪如雪白丰盈散发着幽香的胴体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男人眼中熠熠放光,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时间呆住了。
“姑娘,你可真美呀”,男人呆呆地看了半天,飞快地脱下衣服扑到花雪如身上……。
男人断断续续奸淫了花雪如一个多时辰,又把玩亲摸了好长时间,才满足地搂着花雪如睡去。
待体内的欲火渐渐熄灭,花雪如睁开眼睛失神地望着屋顶,心中悲苦难言,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就这样,时常有客人光顾花雪如,来来去去总是那么几个人,大概是老鸨比较信任的老客户。
他们每次都扔给老鸨不少银子,老鸨乐得眉开眼笑。
花雪如整天在捆缚、昏迷中度日,忍受并享受着嫖客们的奸淫玩弄,神经渐渐变得麻木。
晚上,韩雷和和肖月儿催马疾行,空旷的野外马蹄声格外响亮。
“哥,歇会儿吧,马已经累了”,肖月儿说道。
韩雷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好吧,你也累了,今晚就到这里,我们到前面过夜。”
“哥,我知道你很急,但也不能不休息啊,如果把马累死了,那不是要更慢。你娘子夜间也要休息的,你总是这样急着赶路说不定跑过了呢。”
韩雷长长地叹了口气,“月儿,你说的对,我们今晚好好睡一觉。这马跟了我六年,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应该让它好好休息休息。”
“哥,那边有人”,肖月儿说道。
“是个老头,这么晚了还推车去哪儿”,韩雷的眼力越来越好,但他不知道,他看到的这个老头车上推的正是他日夜思念的妻子,两个人就这样鬼使神差地又错过了。
韩雷望着天空,心中惦念着花雪如,久久不能入睡。
每当他想起自己可爱的妻子,心里总是泛起爱怜的暖意。
眼下花雪如就在不远的地方盼望着与他相见,韩雷既兴奋又紧张,满脑袋想象着与花雪如相见的情景。
正当韩雷想入非非之际,听到隐隐脚步声传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韩雷听出来人受伤不轻,脚步踉踉跄跄,带着沉重的喘息之声。
韩雷起身循声摸去,只见月光下一个身影歪歪斜斜地走来,这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脸上和身上满是血污。
他渐渐走到韩雷面前,手伸向韩雷,口张着动了两下,一头栽倒在地。
韩雷忙上前扶起他,试了试他的脉搏和气息。
这人气若游丝,血色全无,眼看生命垂危,韩雷一阵慌张,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不通运气疗伤之法,眼看着这个人气息渐弱渐无,待到想起唤肖月儿前来救治之时,来人已死在他的怀里。
第二天早晨,肖月儿醒来,见韩雷正看着一个浑身血污的死尸发呆,不禁惊叫道:“哥,怎么回事,他是谁?”
韩雷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昨晚这个人受伤跑过来,很快就死了。”
肖月儿捂住胸口说道:“那我们埋了他吧”。
韩雷想了想,道:“对了,反正人已死了,我翻翻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肖月儿叫道:“哥,不可”。
韩雷道:“有什么不可的,你去弄点树叶来,我们给他掩住,就不用埋了,快点,我娘子现在可能快起床了”,韩雷说着就摸索着一顿乱翻。
肖月儿劝不动韩雷,只好跑到一边堆了些枯枝树叶准备掩盖尸体。
韩雷翻了半天,嘀咕道:“也是个穷鬼,一两银子都没有,不过这个东西可能值两个钱”,韩雷拿着一个玉色簪子盯着。
两人用枝叶掩了尸体,继续催马前行,韩雷在马上摆弄着簪子,“月儿,你看看这簪子是用什么做的。”
“不看”
“哎,看一看嘛。”
正在这时,对面两匹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两个女子,一个体态丰盈,一个身材苗条,身穿青衣粉裙,腰中佩剑。
三匹马刚刚擦身而过,女子忽然勒住马,回头喊道:“前面的小兄弟慢走”,说着催马赶了上来。
韩雷勒住马,回头看向女子,“是叫我吗?”
女子策马来到韩雷和肖月儿面前,盯着韩雷手中的簪子,问道:“这簪子是从哪里来的?”
“别人送的”,韩雷不假思索地答道。
“谁送的”,女子继续问。
“一个朋友”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张云”
“张云?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在下韩雷”
韩雷对答如流,但他隐隐感到自己的回答有些不妥,这女子定和这簪子有什么关系。
女子顿了顿道:“我认识这簪子,因为这是我送给一个朋友的,它怎么在你这里?”
“簪子都长得一个模样,怎么知道是你的?”,韩雷仍然嘴硬。
“小兄弟能否抬起手让我看看簪子”,看来女子打定主意要追查到底。
韩雷无奈,只好抬起手,将簪子在女子面前晃了两晃,“看清楚了么?”。
女子脸色一沉,“这就是我的簪子,余大哥呢”。
肖月儿早就沉不住气,说道:“我们看到一个死尸,从他身上搜来的。”
“啊”,女子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在哪儿?在哪儿?”
“不远,我带你去看看吧”,肖月儿答道。
韩雷无奈,只好策马向回跑去,到了地方将掩盖死尸的枝叶扒开,一个满身血污的死尸展现在眼前。
“余大哥!”
,那体态丰盈的女子扑了上去,哭叫起来,声音甚是悲痛,“余大哥,余大哥……”,另一个女子在一边看着,不知怎样安慰。
那女子哭了半天,韩雷有些悻悻,将簪子扔在地上说道:“好吧,簪子还给你,我还有急事,告辞”。
韩雷转身欲走,那女子止住哭声,回头问道:“等等,小兄弟,我还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余大哥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昨晚我休息的时候他跑过来,没多久就死了,可不关我的事啊”,韩雷怕女子赖上自己。
另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喝道:“一派胡言,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况且你还搜了余大侠的身体,分明是你谋财害命,趁着余大侠受伤之际杀害了他。”
韩雷慌忙摆手,一个劲地摇头,“不是我杀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肖月儿也帮忙道:“真的,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苗条的女子正要说话,体态丰盈的女子制止了她,“我相信这位姑娘,凤儿,不要说了。”
“霍姐姐”,凤儿看着体态丰盈的女子,似乎心又不甘。
姓霍的女子俯身拾起簪子,走到韩雷面前,惨淡的面容显示着她心中的巨大悲痛,“小兄弟,当时是什么情景,有没有看到其他的人”。
韩雷道:“没有看到其他的人,他……”,韩雷话音没落,姓霍的女子忽然胳膊一扬,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尖细的短刀,一刀插入韩雷胸前。
韩雷没想到女子会暗算他,完全来不及反应,躲闪之际身形慢稍,被一刀刺中。
肖月儿大惊,脱口惊叫出来,“哥!”
姓霍的女子回手正要继续刺去,韩雷情急之下抬掌打向女子,女子举掌相迎,只听“砰”的一声,姓霍的女子身体向后飞了出去,正好落在死尸旁边,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凤儿惊叫道:“霍姐姐!”,急忙跑到姓霍的女子身边扶起她。姓霍的女子看着韩雷吃力地说道:“阁下果然非同寻常。”
韩雷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一头栽倒在地,肖月儿来不及多想,匆忙上前给韩雷的伤口涂上草药,扶起韩雷的头叫喊:“哥,哥,你怎么样了……哥……”。
韩雷双眼紧闭,悄无声息地躺在肖月儿的怀中。
“凤儿,杀了他”,姓霍的女子吃力地说着,又吐了一口鲜血。
凤儿不知所措,只一个劲儿喊:“霍姐姐,霍姐姐”。
肖月儿听了当即吃力地抱起韩雷扶上马,扬鞭而去。
肖月儿在马上不断地摇着韩雷的脑袋,“哥……哥,你说话呀”,喊着喊着声音中带了哭腔。
韩雷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肖月儿心中惊急,慌乱中不辨方向,只顾朝着一个方向催马疾奔。
跑了一阵功夫,看到后面没有人追来,肖月儿勒住马,将韩雷放在地上。
韩雷胸前的伤口并不深,也许是姓霍的女子故意手下留情,但伤口附近已呈现紫黑色,显然刀上喂了毒。
如果单是刀伤或者中毒,韩雷应该可以应付,但现在刀伤和中毒加到一起,韩雷到了生死一线的关头。
肖月儿用嘴吸吮韩雷的伤口,又敷了些草药在上面。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韩雷仍不见好转,肖月儿束手无策,只有听天由命了。
肖月儿抱住韩雷的头,不断地低声呼唤,“哥,你醒醒,哥,你一定没事的……哥,我给你唱支歌……”
转眼四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四个多月里老鸨丝毫不敢放松对花雪如的看管,每次捆绑花雪如都亲自监督,一丝不苟,花雪如没有任何机会逃跑。
花雪如知道这样下去自己永远也逃不出去,便想通过嫖客来帮助自己。
于是每次嫖客一开始抚摸亲吻她的时候,她不再表露出厌恶或麻木的神情,频频向嫖客挤弄着她美丽的眼睛,并发出轻微的呻吟挑逗嫖客。
被奸淫之时,她从一开始就扭动着屁股迎合,高潮之际淫浪的呜呜声不绝于耳。
待嫖客心满意足地搂着花雪如躺下,花雪如轻轻转动着她活动范围有限的脸庞摩擦着嫖客的脸颊和脖颈,被塞住的小嘴中发出轻微娇柔的呜呜声,尽量给嫖客最缠绵温柔的体贴。
花雪如想尽办法取悦嫖客,开始还不大自在,没几日这挑逗勾引的技巧就炉火纯青。
花雪如开始怀疑自己前生是个妓女,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终于有一天,一个嫖客拿开了塞在花雪如口中的丝绢,色迷迷地盯着花雪如说道,“小宝贝可真让人心疼啊,我给你拿下这堵嘴的东西,你可不要咬我”。
花雪如嗲声浪气道:“公子让奴家这样快活,奴家怎么舍得咬你呢”。
花雪如娇嗲的声音让那嫖客心花怒放,干脆解下了捆在花雪如脖子上的绳索,与花雪如尽情地云雨快活。
花雪如渐渐眼神迷离,但仍不忘适时地用她吐着兰香红嫩诱人的小嘴亲吻着嫖客,嫖客被她挑逗的神魂颠倒,如坠云雾之中。
待那嫖客起身欲将离去之时,花雪如娇声道:“公子,你还是把奴家按原来的样子捆住脖颈,堵上嘴,省着那老太婆担心。你可不要告诉她你给我解开绳索,否则她可能就不让你上奴家这里来了”。
嫖客点头称是,用绳子套住花雪如洁白性感的脖子捆上,又堵上了她可爱的小嘴,花雪如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嫖客都快喜欢死了,揉捏了两下花雪如丰满高竦的乳房,依依不舍道:“小宝贝,我很快还会来的。”
花雪如点点头,向他抛了个媚眼。
这个嫖客再次光顾花雪如的时候,连她脚上的绳子都给解下。
一顿亲吻过后,嫖客翻过花雪如的身子开始挺进抽插。
花雪如撅着屁股跪在床上,脸贴在褥子上,背负着双手,腰肢和屁股配合着嫖客的动作伸缩蠕动,兴奋伴随着耻辱和自卑随着渐渐模糊了她的神志。
她现在不能逃跑,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她要等到嫖客给她解开手臂上的绳索。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这个嫖客始终没敢解开捆住她手臂的绳索,因为他听老鸨说过,这女人太厉害。
终于有一天,花雪如忍不住说道:“公子,这样多别扭,你松开我胳膊上的绳索,我们尽情交欢多好。”
嫖客犹豫道:“听说姑娘身手厉害,我怕……”
“怕什么?都是那老太婆吓唬你,夸大其词。我不过学会了点粗浅的拳脚,刚来的时候反抗的激烈了一些,老太婆就小题大做。你看我这能有多大的本事?现在我已经想通了,也许我命该如此。再说,公子如此强壮勇猛,还怕人家不成”,花雪如眯着眼睛说完扑哧笑了出来。
嫖客还在犹豫,花雪如撒娇道:“公子,公子,我难受死了,你就这么忍心折磨奴家吗?”
,花雪如娇嗲的声音和极具挑逗力的眼神,以及如花般绝美的容颜让嫖客神魂颠倒,大脑运转不灵,脱口道:“好,小宝贝,今晚咱们就大战三百回合”,嫖客咧嘴笑着揪了一下花雪如的乳头,随即解开了花雪如手臂上的绳索,搂住花雪如便开始亲吻,亲着亲着脸上笑容忽然僵住,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花雪如在他腰上点了穴道。
花雪如飞快地点了嫖客几处穴道,将他放躺在床上用被子盖好,然后迅速穿好衣裳,到门口打开门缝偷偷看了看,悄悄地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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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神剑断水 bly 10365字
“哥,你好点了吗”肖月儿看着怀中的韩雷,关切地问道。韩雷睁开眼睛微弱地说了一句:“月儿,我们快去找雪如,雪如……”
肖月儿哭着道:“哥,你现在要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去找你娘子”。
肖月儿心中着急,三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韩雷虽然有些好转,但始终没有脱离危险。
其实以韩雷的功力,只要认真调养,本可以很快恢复。
但韩雷一些惦记着花雪如,急火攻心之下导致病情加重。
他又不懂如何行气调养,加之这两天身体虚弱之时又患上了风寒,险些去见了阎王。
韩雷嘴唇动了两下,又昏迷过去。肖月儿将韩雷搂在怀里,眼泪不住地往下淌,“哥,哥……”,静静的山洞中回荡着肖月儿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走进了山洞中,借着火光,肖月儿看清了来人的脸庞。
“林大侠”,肖月儿喜形于色,“林大侠,你怎么来了”。
林风没有答话,缓步走到肖月儿和韩雷身边,蹲下身摸了摸韩雷的脉搏,脸上看不出表情。
“林大侠,我哥他病了三个多月了,你有没有办法”,肖月儿小心地问道。
林风沉默了片刻,说道:“他是不是重伤之下又身中剧毒,中间被人以内力压住剧毒,加上他多日来急火攻心,近日又染上伤寒,虽然都不是致命之伤疾,但日久治疗不当,导致体弱气虚,陈疴难治。”
肖月儿忙一个劲儿地点头,“林大侠,你说的一点儿没错,那……你能不能救救我哥”
林风沉吟一下道:“我试试吧,给他逼毒之人内力不浅,却不懂得医理,现在毒素已经凝聚于他的双腿,时间一长他的双腿难保,我有把握保住他的性命,却没有把握保住他的双腿”
肖月儿惊声道:“林大侠,我求求你,千万要保住他的腿,那人说保准没问题,可……可没想到……呜呜……”
林风不再说话,伸手扶起韩雷,盘坐在韩雷身后,双掌抵住他的后背开始运气。
不多时,林风头上冒出缕缕白烟,手掌处红光隐现,韩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两人如同两座雕像定定地坐在地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觉间已经是第二天早晨,肖月儿仍睁大通红的眼睛盯着。
林风忽然收掌,将韩雷身体一扳,飞速在韩雷身上腿上点了几下,手掌又抵住韩雷前胸运功。
肖月儿心中一紧,手揪住胸口的衣衫,不安地看着。
又过了一会儿,林风低声说道:“有人来了,你躲到里面”。
肖月儿一惊,忙牵着枣红马走到一边。
不多时,外面声音响起,几个身影在洞口闪现,林风和韩雷侧身对着洞口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发觉不速之客的到来。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下,随即一声唿哨,顷刻间又有许多人出现在洞口。
领头的一摆手,一群人提着刀剑直扑林风。
林风双手抵在韩雷胸前一动不动,待到第一把刀就要砍到面前,林风单手一挥,冲在前面的三个人象撞到了铁墙一般身体向后跌去。
后面的人从四面围住了林风和韩雷,一阵乱刀砍下,林风坐在地上左右出掌,始终保持一只手掌不离韩雷前胸,只听乒乒乓乓扑通哎哟之声不绝于耳,刀剑纷纷飞上天空,人的身体稀里哗啦摔成一片,林风和韩雷在中央始终岿然不动,躲在角落里的肖月儿却看得心惊胆战。
林风出手很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来犯之敌便死伤大半,剩下的见势不妙匆忙逃之夭夭。
肖月儿跑了过来,关切地问道:“林大侠,不要紧吧”。
林风摇摇头,没有作声。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林风猛然在韩雷胸前拍了两下,随即收掌看着韩雷。
只见韩雷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林少侠,是你,我……”
“你站起来走两步”,林风说道。
“哦”,韩雷站起身走了几步,步伐有些踉跄,感到两条腿有点不听使唤,肖月儿喜不自禁,“哥,你好了,我担心死了,林大侠,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哥哥”,肖月儿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韩雷道:“林少侠,又是你救了我,我……”
林风微微一笑,忽然张嘴吐出一口血,韩雷和肖月儿齐声惊呼,“啊,林少侠,你怎么了?”
林风摆了摆手,“我没事,你的腿保住了,多亏你内力精深,否则我也没办法,你找到你的娘子了吗?”
韩雷道:“没有,林少侠,你怎么受伤了?”
林风道:“我调查荆州丐帮的事情的时候碰到了点麻烦,一个女人佯装受伤暗算我,我是第二次上这种当了”,林风说着苦笑了一下,“我看到你们的脚印和马蹄印,知道是有人受了伤,便循着脚印找到你们,想不到他们竟然跟了上来。不知道什么人在背后指使,难道是……你们快点走吧,可能会有更厉害的角色来找麻烦,我受伤不轻,恐怕难以保全你们,我们这就走”。
林风说的是实话,受伤之后又为救韩雷连续运了几个时辰的强功,加上刚才的一番打斗,他感到体力不支。
韩雷道:“那怎么行,你多次相救于我,现在你受了伤,我若是就这样跑掉,那我还算是人吗,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儿,我帮你对付他们”,韩雷说话时一脸严肃,语气坚决。
林风笑着点了点头,“果然有侠士之气,但是我想我自己应该能够应付,只要……不是归无极亲自出马,你们快走吧,别耽搁了”,林风说着站起身走向洞口,韩雷抄起绳索和肖月儿紧紧地跟在后面。
林风走了止住脚步道:“来不及了,他们来了。这些人都不是一般角色,快让你妹妹躲起来。”
“月儿,你躲到里面去,不要出声”,韩雷赶忙推着肖月儿说道。
“你们要小心啊”,肖月儿说完向洞里跑去。
俄顷,几个身影出现在洞口,与林风和韩雷相对而视。
“林少侠重伤之下仍然如此神勇,在下实在是佩服得紧”,一个身体魁梧,眼如铜铃的大汉说道。
林风哼了一声,“你们也太小瞧我了,就凭那一掌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你们若是识相就赶快躲远点,我不想杀人。”
大汉冷笑道:“这么说林少侠内力真是骇人,那我倒要领教了”,说罢一拱手,飞身直取林风,几个高手也一拥而上。
林风腰中剑仓然出鞘,韩雷手中绳索一抖,与几个高手斗在一处。
韩雷腿脚不大灵便,没几个回合便被一个高手一掌打在胸前,身体登时飞出两丈远,重重地摔在地上,人事不省。
……
韩雷慢慢睁开眼睛,肖月儿叫道:“哥!你醒了!林大侠,我哥他醒了!”
,韩雷觉得体内冷气翻滚,浑身瑟瑟发抖,他哆哆嗦嗦地说道:“林少侠,我没事了,你也有伤在身,不要为我耗费气力了,那几个家伙呢。”
林风收掌说道:“他们都被我杀了,但是,你中了南湖老怪的阴绝掌,恐怕……”。
“恐怕什么?”,肖月儿紧张地问道。
林风道:“恐怕不太好办……这样吧,这位韩兄弟,你我多次不期而见,也许是我们有缘。韩兄弟侠肝义胆,若是不嫌弃,我们就结拜为兄弟吧”。
韩雷忙道,“我,我怎么配和林少侠结拜呢”。
“你这是瞧不起我了?”
“不不,不是,林少侠这样瞧得起我,我若是再推辞就是不恭了”,韩雷说完又一阵哆嗦。
两人结拜了兄弟,林风稍大,韩雷管林风叫“大哥”,林风叫韩雷“老弟”。
结拜完后林风说道:“你体内的寒毒不易去除,我这就传你师门的六合阳神功,你是我的结拜兄弟,我想师傅也不会怪我的。这六合阳神功学起来颇为不易,恐怕需要一些时日”
三个人又寻了一处僻静的山洞,韩雷在林风的指导下专心练习六合阳神功。
天地春光少,洞中日月长,春去夏来,转眼将近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韩雷体内的寒毒已尽数去除,他惦念着花雪如,便急着出去寻找。
林风也想起林巧蝶,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到了师傅那里去找他,于是两人就此作别。
韩雷和肖月儿催马直奔双龙镇而去。
双龙镇,一个女子伫立在镇碑旁,久久不肯离去。
这姑娘一身白衣,体态风绰,雪白的脸庞上略有风尘憔悴之色,美丽眼中盈满了泪水,她喃喃地念叨着:“夫君,你在哪里啊……”
她就是花雪如。
从妓院逃出来后,花雪如用从嫖客衣服里拿来的银子买了衣服,一路上朝行夜宿,十多天后来到了她和韩雷最后相聚的地方。
这几日她苦苦寻找胡髯大汉一伙土匪,但一直没有找到。
路上倒是碰到了其他两伙土匪,都被花雪如一顿拳脚打发了。
花雪如擦了擦眼泪,缓步离开双龙镇,一路上不时地四处张望着。
“难道这群土匪已经被消灭了?那夫君去了哪里呢……”,花雪如心中越来越乱,忽然,远处尘土飞扬,几十匹马伴随着唿哨声冲向花雪如。
花雪如心中一动,站定身形定睛看去。
待这伙人渐渐跑近,花雪如不由得大喜过望,多日来寻找的人终于现身了。
一群土匪很快就到了花雪如身边,为首的正是那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
土匪们催马围着花雪如跑圈,花雪如仔细地打量着,在土匪中寻找韩雷的身影。
“小妞,我们又见面了,哈哈哈,想我了吧”,胡髯大汉哈哈笑着说道。
“韩雷呢,韩雷在哪儿”,花雪如在人丛中找不到韩雷的身影,便开口问胡髯大汉。
“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怎么来问我,哈哈,大概是死了吧。没关系,没有韩雷,还有我们呢。小妞,你还是这么美啊”,胡髯大汉一脸淫笑,眼光在花雪如身上游动。
“韩雷真的不在这里?”,花雪如心中极度失落,用求助的眼光望着其他的土匪。
胡髯大汉向旁边使了一下眼色,在花雪如身后的一个土匪扔出一个绳套套向花雪如,花雪如呆立中没有防备,被套绳子套了个正着。
不过花雪如此时身上没有伤痛,身形也灵活的很,当即蹲下身,手臂一较劲,土匪没来的及反应,“哎呀”叫了一声掉下马。
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正要催马扑上,花雪如大叫道:“不要打了,我愿束手就擒”,花雪如说着将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挺胸站在那里。
花雪如知道他们的规矩,自己人单力薄,又没带兵器,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身手甚是了得,若是再次被众土匪合力擒住,将免不了被轮奸,于是索性放弃抵抗,有意让一个人上前绑了自己。
既然免不了受辱,就让一个人奸污吧,总比被这么多土匪轮奸强。
胡髯大汉一愣,随即哈哈一笑,“小娘们挺识趣,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完跳下马来,拿着绳索小心翼翼地靠近花雪如,把绳索搭在花雪如脖颈上,将她五花大绑地捆了个结实。
花雪如一动不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胡髯大汉粗暴地捆绑,忍受着身体被绳索肆虐的疼痛,心中悲苦难言:夫君没有找到,却又要被土匪奸淫,不知何日才能脱离苦海。
那黄脸汉子没和胡髯大汉争,只干笑两声说道:“老魁真是艳福不浅啊。”
胡髯大汉故技重演,用一条绳索捆在花雪如腰上,然后使劲勒过胯下私处系在她的纤腰前,再用一根长绳拉住。
胡髯大汉捏了捏花雪如的乳房,嘿嘿笑了两声,回身骑上马一抖绳索,哈哈笑道:“兄弟们,今天收获不少,天色不早了,晚上咱们好好乐呵乐呵,哈哈哈哈哈”。
花雪如被拉着踉跄前行,半年来她没少经历云雨之事,在妓院更是练就了媚引挑逗之本领,早已不似处女时候那般矜持,时间一长便难以把持,胯下的绳索让她苦不堪言,私处与绳索的摩擦让她体内欲火渐起渐旺,终成焚身之势。
半个多时辰后,淫水已经湿透了胯间裤子和绳索,花雪如满面通红,娇喘微微,美丽的眼睛中波光闪闪,迷离的眼神直让人怦然心动。
“就在这里歇着吧,我耐不住了”,胡髯大汉脸上微微发红,跳下马直扑花雪如。
花雪如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扭动着腰肢和屁股,两大腿轻轻来回摩动,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响声。
胡髯大汉眼中放着亮光,飞速解开花雪如腰上的绳索,然后拎起她扔在地上,几把扯下她的裤子,花雪如雪白的臀部和大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众土匪眼前。
花雪如俯面趴下,面部贴在胡髯大汉铺的布帛上,腰肢被胡髯大汉搂起,屁股撅得老高,胡髯大汉用手指在她的私处翻搅,嘿嘿淫笑道:“小淫妇,这里湿成这个样子”。
花雪如不自觉地呻吟着,用不着别人,她自己便把大腿叉开,扭着屁股迎合。
胡髯大汉见花雪如这么乖,便也没有捆住她的双腿。
众土匪在一边围观,有的眼睛发直,有的哈哈直笑,品头论足,指指点点。
花雪如趴在那里早已被胡髯大汉弄得神志恍惚,对周围的事物浑然不觉。
……
胡髯大汉喘着粗气躺下,花雪如躺在一边带着余兴轻轻地轻轻地翻扭着身体。
周围的土匪看得直流哈喇子,却不能上前美餐一顿,心里象被什么东西抓挠一样难受。
晚上,胡髯大汉将赤身裸体的花雪如捆在树上,自己在一边呼呼大睡。
花雪如呆呆地望着天空,眼中没有泪水,对于被奸淫这种事情她已习以为常了。
“夫君,你到底在哪里?”
,花雪如不断地念叨着,心中空无着落,心想自己不远千里来寻夫君,却落得一场空,日后要去哪里寻找还不得而知,眼前何时能逃脱胡髯大汉的魔掌也难以预料,只盼他哪一天把自己玩腻了便放过自己。
花雪如还有些担心,她出来之前为防万一服了些避孕的药物——从郎中那里弄来的秘方,但二百天的有效期已经所剩无几,虽然在妓院的时候也喝了不少类似的药,但药效时间短,恐怕现在已经起不了作用。
花雪如心中暗自着急,万一真的怀上这胡髯大汉的孩子,她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头几天胡髯大汉每日要奸花雪如四五次,有时在马上,有时停下来在地上。
为了省掉麻烦,加之正值天气炎热之时,虽然胡髯大汉弄来了一套女人衣服,但始终没给花雪如穿上。
这样花雪如整日赤身裸体,土匪们的眼光总是在她身上转来转去。
胡髯大汉好像喜欢折磨花雪如,多数时间把花雪如搂在怀里骑马奔行,每到要休息的时候总是将她扔下马拿绳子牵着走一段路程,有时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有时故伎重演,绳子勒过她的下体后牵住。
抢劫的时候胡髯大汉一般不亲自动手,只在一边搂着花雪如指挥,兴头上时不时地捏捏花雪如的乳房。
每天中午和晚上胡髯大汉都要给花雪如松绑一段时间,花雪如光着身子自己吃饭解手,但不能离开土匪们的视线范围,花雪如倒不觉得很难为情,也许妓女的经历真的能摧毁人的羞耻之心。
这段时间胡髯大汉在旁边盯得很紧,花雪如不敢逃跑,待到土匪们休息或者重新上路的时候胡髯大汉再把花雪如捆上。
这一日傍晚胡髯大汉在马上牵着绳头。
光着脚丫、赤身裸体、脖子上拴了绳子的花雪如被牵着踉跄向前走,乌黑的秀发披下,通身雪白的皮肤在荒芜的旷野中格外显眼,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后,两个小脚丫在泥草地上交替前行。
由于双手背在后面,胡髯大汉的速度也不慢,花雪如行走时不得不夸张地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丰满的屁股,小腹和两大腿间浓密的地方随着她的扭动而愈加显得诱人,丰满挺立的乳房颤巍巍地抖动,上面两点红嫩的东西上下左右乱跳,众土匪看得眼睛又直了……
花雪如张着小嘴,气喘微微,美丽的眼睛中有些无神,对周围的目光似乎浑然不觉。
两刻的功夫,走到了一条河边。
“好了,就在这里休息”,胡髯大汉吆喝着跳下马,拎过花雪如扔在地上奸了一顿,时间不长便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几日来他每天要奸花雪如四五次,加上整天看着、搂着花雪如诱人丰满的胴体,他的精力着实不够用了。
胡髯大汉搂过花雪如坐在地上,用手指捻着花雪如的乳头,嘿嘿说道:“小淫妇,今天老子累了,不能让你爽个痛快,这样吧,让兄弟们陪你玩玩”
花雪如脸上微微动容,胡髯大汉一笑,随即吼道:“兄弟们,这几日难为你们了,今天这小淫妇就让你们摸个够,但是不准干她”,胡髯大汉申明了对花雪如的占有权。
“谢谢大哥啦……哈哈……”,土匪们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胡髯大汉拎起花雪如扔到人群中,自己找了个地方休息去了。
土匪们倒是颇有秩序,花雪如雪白丰满的胴体在人群中传递,一双双肮脏的大手在花雪如的身上捏揉。
花雪如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着土匪们的抚摸,不久,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土匪们喧嚷的声音在耳边渐渐模糊:“奶子可真好,又大又挺,摸起来真舒服……这里面有东西流出来啦,哈哈哈……”
花雪如忽然感到胸前一痛,原来乳头被一个土匪使劲咬住,这土匪可能有摧残女人的嗜好,花雪如剧痛之下抬起一脚将踢在他的腹部,土匪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把她的腿捆住”,有土匪叫道。
几个土匪将花雪如脚腕捆起,绳头拉到手腕上系紧,然后就是肆无忌惮的抚摸……
到了晚上,胡髯大汉吃饱喝足又睡了一小觉,醒来时感觉精力旺盛。
这时还有一些土匪围着花雪如正摸得高兴。
胡髯大汉走上前喝道:“行了行了,都这么长时间了……看你们的脏手,把她摸得这么脏,我去给她洗洗”,胡髯大汉拎起花雪如走到河边,抓住她背后的绳索将她按在河里涮了涮便提了出来——他大概平时洗衣服也是这样。
花雪如没防备,呛了一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
还没等花雪如咳嗽完全平定,胡髯大汉便把她扔在草地上扑了上去……
半夜,土匪们生了几堆火,围着火堆烤着野味嘻嘻哈哈。
胡髯大汉搂着浑身绳索的花雪如,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摆弄着她丰满的乳房,故作不忍地说道:“可惜啊,杀了怪可惜的”
花雪如一惊,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杀我?”
胡髯大嘿嘿笑道:“你这么厉害,日后逃掉了肯定饶不过我,这些天我也玩够了,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胡髯大汉说着拿出钢刀横在花雪如的脖颈上。
花雪如大惊,自己为了能与韩雷相聚忍辱偷生,不想到头来胡髯大汉仍要杀她,慌忙失声叫道:“这位大哥饶命,我发誓定然不会找你报仇”。
胡髯大汉眯着眼睛道:“是吗,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我,我对天发誓”,花雪如道。
“好吧,看你可怜的样子,但只发誓还不行,你还要给我们跳个舞”,胡髯大汉脸上的笑容有些怪异。
“跳舞?……”
“是啊,跳舞表示你对我们的心意”,胡髯大汉说完将花雪如扶起推到一边,“跳,跳啊”。
土匪们哄笑起来,“小娘们儿,跳啊,跳啊……哈哈……”
花雪如多日来赤身裸体于众土匪面前,被胡髯大汉奸淫也是家常便饭,神经虽然已有些麻木,但要她这样五花大绑赤身裸体地跳舞,她还是觉得非常难堪,“我,跳什么?我还被绑着呢”。
胡髯大汉哈哈笑道,“就这么跳,想跳什么就跳什么,跳得让老子满意了就饶你一命。我数五个数,你再不跳……兄弟们就下手吧,一……二……三……四……”,这时两个土匪提着刀走向花雪如,花雪如慌忙胡乱地跳了起来,她没跳过舞,加上双手背在后面,跳得是乱七八糟,歪歪扭扭,土匪们却高兴得不得了,哈哈的笑声不绝于耳。
花雪如明白,也许胡髯大汉并不想真的杀她,只是想耍弄于她。
胡髯大汉乐不可支,走到花雪如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推了一把,哈哈喝道,“不许停,继续跳”,花雪如踉跄了几步站住,接着又跳了起来。
就这样花雪如在众匪徒中间歪歪扭扭地跳舞,不时地被推捏摸拍。
花雪如感到无比的羞辱,直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想起韩雷,想起这么多天来为了寻找韩雷所受的苦难的屈辱,花雪如最终还是忍了。
终于,土匪们玩累了。因为没有树,胡髯大汉将花雪如四马倒攒蹄捆了个结实丢在地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呼呼大睡。
土匪们都睡着了,花雪如趴在地上睡不着,难受的姿势让她实在无法入睡,忽然她看到月光下一个东西发着光,定睛看去原来是插在地上的一把匕首,旁边一个土匪睡得正香。
花雪如心中一动,毕竟她身上有功夫,于是用力挪了挪身子,猛地一翻,竟然翻了过去。
虽然弄出了点响动,但土匪们个个睡得跟死猪一样,没人察觉。
花雪如好不容易才挪到了插在地上的匕首旁边,禁不住气喘吁吁,脸上淌下汗来。
花雪如尽量摒住喘气,休息了片刻,待气息平定后侧过身子用手去拿匕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并不难的事情却费了半天的力气。
花雪如终于攥住了匕首,很快将手腕上的绳子割断,接着割断了全身的绳索,蹑手蹑脚地走到胡髯大汉的马旁,从皮囊里翻出一套女人衣服。
花雪如正准备逃走之际,瞥见熟睡中的胡髯大汉,不由得羞恨交加,当即悄悄穿上衣服,提着匕首走近胡髯大汉。
她想土匪中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最难对付,如果杀了其中之一,她还是有把握保全自己的。
花雪如举起匕首,忽然想到自己发过的誓,心情有说不出的复杂,拿着匕首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只瞪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恨恨地看着胡髯大汉。
花雪如犹豫了半天,胡髯大汉咂巴着嘴翻了一下身,花雪如一惊,忙举起匕首,只待胡髯大汉醒来便一刀刺下。
胡髯大汉翻过身后又呼呼沉睡过去,花雪如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不能这样耽搁下去,于是悄悄地向一边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前方突然有两支火把亮起,并在空中晃了几下,不长的时间,四周簌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近前。
花雪如不知道这些人是何来路,手里提着匕首呆立当地,不知所措。
迎面几个人冲了上来,见花雪如手中拿着匕首,不由分说举刀便砍,花雪如看清对方是官兵,一边抵挡一边说道:“我不是土匪”。
官兵见她身手非常,知道她不好对付,低声喝道:“害怕了就束手就擒,留你一条活路”。
花雪如见身后的官兵不断涌来,她不想冒险,便扔下匕首,将双手背在后面。
官兵见状上前绑了花雪如,两个人押着她向回走去。
官兵早已冲到土匪睡觉的地方一顿砍杀,许多土匪在睡梦中去见了阎王,被惊醒的土匪与官兵们厮杀起来,但寡不敌众,没多久便被消灭殆尽。
黄脸汉子来不及拿枪,挥动短刀砍倒了几个官兵后被一大群人围住,不久便被乱刀分尸,只有胡髯大汉一个人运气不错,醒来后见势不妙,迅速骑上马杀出一条血路逃掉了。
花雪如被推搡着来到一处空地,一群官兵站在那里。
“前面怎么样?这是俘虏吧,还是个女的呢”,一个官兵打招呼道。
“看住她,这女人身手不错,你们要小心,我们回去看看”,押花雪如回来的两个官兵回身跑去。
没多久,嘈杂声渐止,看来是战斗结束了,花雪如对看管她的官兵说道:“几位大哥,我不是土匪,你们放了我吧”。
几个官兵相互看了看。一个人嘀咕道:“是啊,我看着也不象,这么美的姑娘”。
一个官兵说道:“等我们将军来了再说吧”,官兵们显然不敢做主。
这时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花雪如一番。
“她是什么人”,领头模样的人问道。
“秦将军”,一个官兵拱手拜道,“说是抓来的土匪,但她自己说她不是土匪”。
花雪如忙说道:“我的确不是土匪,我是被土匪掳来的”。
“谁抓的她”,秦将军问道。
“是贾四和李江”
“把他们叫来问问”
没多久,绑了花雪如的几个官兵走来,身后还押着一个土匪。
秦将军问道:“李江,情况怎么样。”
一个官兵回答道:“除了一个土匪逃跑,其余的全被消灭,又抓来一个活的,这小子窝囊的很,没打呢就跪在地上求饶了。”
“这个女人呢?”,秦将军问道。
官兵答道:“我们冲上去的时候她正拿着匕首,与我们过了几招,她的身手很不错,可能看到我们人多便束手就擒了”
“当时其他的土匪在干什么?”,秦将军问。
“都在睡觉呢”
秦将军皱了皱眉头,“当时其他土匪都在睡觉,你既然是他们掳来的,他们为什么不把你绑起来呢?何况你身手不错,你手中还有匕首,他们这样不是很危险吗?”
花雪如忙喊道:“我刚刚挣脱绑缚,走出没多远就碰到了你们”
秦将军沉默了片刻,显然是不大相信,他对后面押着的土匪问道:“这个女人是你们掳来的吗?”
那土匪一脸的诚惶诚恐,支支吾吾地说道:“不是,他是我们大哥的老婆,和我们大哥好着呢”。
花雪如大惊,回头看向这个土匪,叫道:“你……你为什么要害我”,说着便要冲上去,两个官兵忙将她按住。
花雪如这才想了起来,这家伙就是被自己踹了一脚的那个土匪,没想到事情这么凑巧,老天竟然给他机会来报复自己。
“好了,把他们两个压回去,明天交给附近的巡抚处置”,秦将军一声令下,官兵们押着五花大绑的花雪如和那个土匪离开,一路上花雪如不停地喊着:“我不是土匪,将军,我不是土匪……”
“把她的嘴堵上”,秦将军命令道。
花雪如还在喊:“将军,你不要听他的,我不是……呜呜呜呜……”,花雪如的小嘴被塞的满满登登,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秦将军道:“你到底是不是土匪让巡抚大人鉴明吧,这不是我的职责,你现在叫也没用”。
花雪如停止了呜呜声,无奈地低下头,本以为总算能够逃脱魔爪,不想却被官兵当成土匪绑了,只希望到了巡抚那里洗脱这不白之冤。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天色已经大亮,来到了一座临时的军营中,几个官兵将花雪如和土匪绑在寨口的木桩上。
秦将军喊道:“大家辛苦了,回去休息一下,我们清除了这里的大部分匪患,等王将军他们回来后,明天一起拔营出发。”
士兵们纷纷散开,有的找了阴凉的地方躺下,有的钻进帐篷,不久便安静下来。
花雪如又累又困,疲惫地闭上眼睛,不久,头便歪向一边,身体软软地靠在木桩上,沉沉地睡去。
如果没有将她捆在木桩上的绳子,她已经委在地上了。
原先在营里的士兵小声地议论着,他们昨晚睡了一夜,精力充沛的很,绑在木桩上的女子引起了他们浓厚的兴趣。
看这女子体态凸凹有致,这群长期碰不到女人的“和尚”动了邪念。
花雪如歪着头沉沉地睡着,小嘴中满满地塞了麻布,因为只有一件外套,她的胴体在薄衣下玲珑毕现,青色的衣衫紧紧裹着窈窕丰满的身躯,绝美的面庞在乌黑的长发遮掩下楚楚动人。
一阵窃窃私语后,一个士兵壮起胆子走向花雪如,不时地四周观望,好像做贼一样,身后一大群人的眼睛在看着他。
这个士兵走到花雪如的面前,飞快地在她胸前摸了一把,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走过旁边的土匪面前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土匪一哆嗦,慌忙闭上眼睛。
花雪如沉睡中竟没有知觉,其余的士兵见状也陆陆续续地来摸,和第一个士兵一样,都象做贼似的,生怕被将军发现。
这样摸来摸去终于把花雪如摸醒了,当时有两个士兵一起来摸,第一个摸完了,第二个士兵的手刚刚拿到乳房,花雪如就睁开了眼睛,这个士兵吓了一跳,当即飞快地跑开了。
不久,花雪如又歪头睡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她已经习惯了男人们这种行为。
就这样,整整一天,不论花雪如清醒还是沉睡,时不时地有几个人来摸她,花雪如都一声不响地受着。
中午吃饭的时候,花雪如嘴中的麻布被拿了出来,一个士兵给花雪如灌了两碗稀粥,因为听说花雪如身手不错,花雪如提出上茅房要求的时候他们没敢给她完全的自由——用绳索捆住花雪如的脖子和上臂,待花雪如出恭完毕再将她捆起绑在木桩上。
花雪如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土匪,还搬出了自己师傅的名头,可惜秦将军不是武林中人,并不晓得董方熙的大名,只把那个土匪提去审问了一番便了事。
到了第二天早晨拔营之时,秦将军前来押送花雪如和土匪,却发现花雪如青色的衣衫上胸前部分挺起两团黑乎乎的东西,黑的都有点发亮了。
裤子上两大腿根部内侧和小腹下面的部分也有些发脏,胯间好像湿漉漉的。
待从木桩上将花雪如解下,秦将军发现花雪如屁股上的布也脏兮兮的。
原来昨天晚上有上百名士兵陆续来摸花雪如,有的摸了好多次。
花雪如一直没有吭声,士兵们胆子也越来越大。
这些人手都比较脏,加上兴奋和紧张时手心出汗,还有花雪如下体的淫液,于是一天一夜下来就成了这个样子,青色衣衫在的胸前两团已经变成了黑色,胯间和屁股上的裤子颜色也有些发脏。
可怜花雪如被弄得又是一夜没睡。
秦将军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要追查下去要关系到一大批人,于是就当什么也没看见,点了百余名士兵押送花雪如和土匪进城。
花雪如背负双手扭动着身体走路,一路上胸前两团发黑的东西微微颤动,一直颤到了官府大牢。花雪如一进牢门便倒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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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神剑断水 bly 10627字
花雪如一睡就是大半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她拖动着沉重的脚镣和手镣来到铁窗前,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月亮。
好久,才低下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花雪如看着自己胸前两团被摸得发黑的衣衫,心中一阵阵酸楚,多日来的羞辱、痛苦和委屈随着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她现在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韩雷,不知道今生能否与韩雷再次相见,即使相见,韩雷会不会嫌弃自己?
他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是不是不愿意和自己做夫妻?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牢门哗啦一声开了,一个精瘦的汉子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你叫花雪如?”,那汉子问道。
花雪如点点头。
汉子踱着脚步盯着花雪如看了半天,叹道:“可惜啊可惜”。花雪如道:“我不是土匪,我真的不是。”
汉子笑了笑,“你的同伙都招了,你还硬撑着干嘛,不要等到吃足了苦头才想招。即使你不招我们也可以定你的罪,若是你能够乖乖合作,我们或许会考虑减轻刑罚”,汉子说着脸上带着坏笑走到花雪如面前,抽出腰中的钢刀在花雪如眼前晃了晃。
花雪如刚要申辩,眼前明晃晃的钢刀吓了她一跳,她盯着钢刀目不转睛,“你,你要干什么?”
那汉子见状嘿嘿笑了笑,“这就害怕了?”
钢刀刀尖顺着花雪如的鼻尖向下慢慢划去,落到花雪如的胸前不动了。
那汉子早已注意到花雪如胸前衣衫凸起脏的发亮的两团,歪嘴哼了一声:“贱货”,随即踱到花雪如斜侧,将钢刀斜在花雪如胸前,用刀侧拍了拍她的两个乳房。
花雪如丰满挺立的乳房隔着紧身薄衫颤动了几下,钢刀的凉气透过薄衫传到乳房上。花雪如不敢动弹,心中升起一丝寒意,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汉子随即用刀锋向上托起她的左侧乳房,若不是刀锋有些钝,怕是已割破衣衫伤到她的肌肤了。
花雪如害怕起来,哆嗦着问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她想乳房被摸摸倒不怕,若被割了下去可是要命。
“你现在招了,好好与我们合作”,汉子的眼神令花雪如生畏,她战抖着说道:“我不是土匪,我真的不是土匪,我要见你们大人,你不能……不能……”,那汉子一抖手腕,钢刀“刷”的向上一撩。
花雪如“啊”了一声,吓得差点晕过去,以为自己的乳房已被割下,目眩良久才缓过神来,原来那汉子抖腕之机将刀背冲上,只是刮了一下她的乳房。
那汉子见吓唬不成,他不敢在上面没有发话的情况下伤害花雪如,于是冷笑了两声说道:“你要见我们的大人,好吧,明天在公堂上有你苦头吃”。
说着伸手捏了捏花雪如的乳房,和几个人转身离去。
花雪如始终不敢反抗,待几个人离去后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好久没有动弹,就这样坐在地上呆呆地想着,心中一阵悲苦,一阵凄凉,一阵烦闷,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躺下睡了过去。
这些天她被折腾得够呛,实在是太疲惫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花雪如,大人要审问你”,几个人拿着绳子走了进来,将花雪如反剪双手绑了,然后除掉了手镣,押着她慢腾腾走出牢房,来到公堂之上。
花雪如学乖了,没等人吆喝自己便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大人,犯人带到”
“怎么还绑着,怕她跑了不成”,巡抚问道。
“秦将军特意交待的,这女人身手非常,为了大人的安全,我们先把她绑起来。”
“哦”,巡抚点点头,“犯妇报上名来”。
花雪如道:“小女子名叫花雪如,是荆州铁剑门下,我不是土匪,我是冤枉的”
“荆州铁剑门?沈泉,你知道吗”,巡抚问站在旁边的那个昨晚审问花雪如的汉子。
沈泉闻言一惊,心中叫糟,“这女人昨晚怎么没说,如果她真的是铁剑门的弟子就糟了,我昨晚那样对待她,日后……”,沈泉脑袋飞快地运转着,没有立即回答巡抚的提问。
“荆州铁剑门是武林中的名门,掌门人董方熙是有名的大侠,几年前有人排出英雄榜,董方熙大侠位列第十”,旁边另外一个捕头模样的人说道。
沈泉也忙应和道:“我想起来了,赵捕头说的不错。这个女子,我问你,董方熙大侠是你什么人?你自己出来的吗?”
“是我恩师”,花雪如答道,“我私自跑出来,没和师傅说”。
巡抚闻言沉默了片刻,说道:“那土匪招供说你是同伙,但你又矢口否认,这样吧,此事非同小可,赵铁风,你去荆州铁剑门打听一下,让他们来认人。这就去准备吧”
“是,大人”,赵铁风转身出去。花雪如心中石头落了地,低头道:“多谢大人明察”。
“带下去,退堂!”,巡抚喝道。
几个人架起五花大绑的花雪如押回牢中,沈泉却一直浑身冒冷汗,他有些后悔,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决定赌一赌。
花雪如在牢中等了十来天,十来天中她没受到什么虐待,吃的不怎么好,但也还过得去。
狱卒始终没有给她穿上囚服,反而给她弄了一套干净的衣衫穿上。
虽然一直没有除去她的手镣脚镣,花雪如已经千恩万谢了。
这一天中午,花雪吃过饭不久,几个人走进牢门,不由分说将花雪如绑了,除下手镣,拖着她来到公堂之上。
花雪如感到苗头不对,到了公堂先跪了下去,抬头见巡抚面沉似水,心觉不妙,开口说道:“大人,派去的人可曾见到师傅或者师兄弟们?”
巡抚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匪妇,竟敢戏弄本官,现在还给我装傻,先打四十大板!”
花雪如惊道:“大人,大人,怎么回事,请大人说清楚……啊……”,两个人将花雪如按在地上,另外两个人举起木杖便打,木杖一下一下落在花雪如的屁股上,打得她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花雪如痛得哇哇乱叫,脸上冒出冷汗。
四十大板打过,巡抚又一拍惊堂木,喝道:“刁妇,你还不从实招供”。
花雪如喘着气吃力地说道:“大人,民妇冤枉,我句句属实……”
巡抚怒道:“还嘴硬,赵铁风去了铁剑门,铁剑门的人说根本没有你这个人,来人,大刑伺候!”
一顿酷刑过后,花雪如已昏过去好几次,又几次被冷水泼醒,她始终没有承认自己是土匪。
巡抚喝道:“你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无法给你定罪了吗,我劝你快点招供,好好配合我们,还可以减轻些罪责。”
花雪如感到这样下去自己快就要死了,便用微弱的声音问道:“大……人,如果……我招认,能不能……免除我的死罪”
“本来你也不是死罪,你若是招认并能配合我们行动,更可以减轻罪责”,巡抚说道。
花雪如吃力地说道:“好……我……招”。就这样,花雪如屈打成招。
又过了两日,花雪如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沈泉带着几个人进了牢房扒下花雪如的衣服,将原来的那件青色脏衣服扔给赤身裸体的花雪如,说道:“快把这衣服穿上,一会儿跟我们出去,若是我再来的时候你还没穿好,你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吧。”
,说罢打开手镣脚镣,一行人走了出去。
花雪如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自己穿原来的衣服。
她穿好衣服没多久,沈泉带着几个人又走进来,一顿绳索将花雪如捆了个牢牢实实。
沈泉道:“我们要用你引那匪首马占魁上钩,你给我老实点,若是不老实让马占魁溜掉,你就要罪加一等。若是能配合我们抓到他,我们可以给你减轻罪责。”
,说完推搡着花雪如走了出去。
花雪如苦笑,她本来就不是胡髯大汉马占魁的老婆,那马占魁也不是个有情郎,怎么能引他上钩呢。
沈泉押着花雪如来到距离城门口不远处,将她绑在事先埋在那里的木桩上,旁边一个大木牌上贴了一张告示,内容无非是皇恩浩荡,军士用命,剿灭了省内的大部分土匪,现将巨匪马占魁的老婆示众十日后发落。
不长时间周围聚集了一群人,对绑在木桩上的花雪如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花雪如头低得不能再低了,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她看到自己胸前高高挺起的两团黑乎乎的衣衫,更加羞愧难当,当着土匪的面赤身裸体和被奸淫之时她尚且没有如此羞愧,现今被老百姓当成了土匪,花雪如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比花雪如更难受的是沈泉,他私下截住了欲赶往荆州铁剑门的赵铁风,用交情和金银阻止了他,赵铁风没有去铁剑门,十日后回来谎称铁剑门没有花雪如这个人,于是花雪如被屈打成招。
沈泉打算蒙混过关,过后想办法除掉花雪如,他觉得荆州距此路途遥远,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花雪如被人认出,一度向巡抚提出只将花雪如示众五日,但巡抚认为时间应该更长一些,以便马占魁有时间来救花雪如。
表面上看起来看守花雪如的兵士不多,但不远处埋伏着一批弓箭手,附近也有大批的便衣,一旦马占魁露面恐怕插翅难逃。
一直到了晚上也没有什么动静,花雪如始终垂着头,只是偶尔活动一下脖颈。
“今天就到这里吧,兄弟们一定很辛苦了”,沈泉说道。
随即带人押着花雪如回到牢房,给她松绑戴上了镣铐,花雪如被捆了一天,回到牢里解手后倒头便睡。
到了第二天,巡抚命人将花雪如头发拉起绑在木桩上,迫使花雪如挺胸抬头,免得马占魁认不出她。
花雪如头被迫高高昂起,她羞愧地闭上眼睛,不敢看百姓们的目光,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一天下来当然又没有收获,第三天巡抚命令人让花雪如跪在地上,脚腕绕过木桩在后面捆住,脖子上也捆了绳索,头发还是被拉起捆住。
这样花雪如被迫昂首挺胸跪在地上,一跪就是一天,虽然腿能够小幅度活动,花雪如也有些功夫,但一天下来花雪如感到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剩余的几天花雪如都是这样跪在路边,忍受着跪缚的痛苦,忍受着众人的眼光,忍受着巨大的屈辱。
十天下来花雪如都快要死了,胡髯大汉马占魁当然不会出现,巡抚只道马占魁不会有冒险救妻的情义,便判了花雪如的刑,发配她到边疆服役。
花雪如被判“刺配”之刑,流放边疆服役。
花雪如曾哀求不要在自己的脸上刺字,但官差哪里肯听,将花雪如全身牢牢捆住,又灌了迷药,然后在花雪如雪白的脸上刺字。
花雪如的右脸被刺上“刺配”二字,然后涂上墨,时间一长无法抹去。这样的刑罚仅次于死刑。
因为怕马占魁半路劫救,押送花雪如起解是秘密进行的。
花雪如带着沉重的铁枷和手镣,由两个差役押送。
吝啬的官府竟然没给花雪如多准备几件衣服,只给她带了一套内衣和另一套粗布衣衫,加上洗过的原来花雪如的那套青色衣衫,花雪如只有两套衣服可换,内衣则只能穿一套了。
因为差役知道花雪如是土匪重犯,且身手非常,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先将花雪如紧紧地绑了,然后才给她除去铁枷和镣铐,一路上丝毫不敢倦怠。
花雪如只好背负双手,带着浑身的绳索睡觉。
花雪如白天总是时不时地摸着自己脸上刺字,心中有些不安:“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夫君会不会嫌弃我?”
她总在寻找机会逃跑,因为她觉得三年服役的时间太长了,而且这期间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只有两个人押送自己,若是有了十足把握的机会她不会放过,但是两个差役始终没有给她这种机会。
三人一路上朝行夜宿,半月后到了雍州地界。
这一日三个人来到一片空地休息,花雪如等不及了,她决定现在就动手。
“来,喝点水吧”,一个差役将水递给花雪如,花雪如接过后喝了一口,忽然双手一扬,手上锁链套住了差役的脖子,随即一缠,喝道:“快把我的枷锁打开”。
这差役猝不及防,脖子被花雪如死死勒住,吃力地说道:“钥匙……我……刚刚……给了他”。
另一个差役在一边抽出刀喝道:“大胆犯妇,赶快放了他,否则有你好看”。
花雪如有了人质,自信加上自己腿上的功夫应该可以对付另外一个差役,便喝道:“快把钥匙扔过来”。
另一个稍高一点的差役不敢轻举妄动,犹豫了片刻掏出一串钥匙扔在花雪如脚下,花雪如小心翼翼地俯身腾出一只手拿起钥匙,先开了手上的镣铐,然后手伸到后面去开枷锁上的锁。
虽然花雪如有一定的柔功,但够了半天也无法开锁,只好对另一个差役喝道:“把刀和棒子扔下,给我开锁”。
高差役犹豫了一下,扔下刀走到花雪如面前接过钥匙,来到花雪如身后给她开锁。
花雪如突然觉得背后一凉,只听那高差役喝道:“松开手,否则我结果了你”。
花雪如心里一凉,没想到那差役怀中还有匕首,她不敢冒险,只好乖乖地放开已挟住的矮差役。
两个差役手脚利落,三下五除二将花雪如捆了个结实。
“妈的,臭娘们”,矮差役一脚踢翻了花雪如,拿起腰刀说道:“成兄,我们砍了她算了,省得我们千里迢迢受罪,路上还要防着她,多累呀,回去就说这娘们企图逃跑,被我们砍了。”
花雪如大惊,忙背负双手挣扎着起来跪在两个差役面前哀求道:“两位大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那高个的差役叹口气道:“我最见不得女人哭,算了,就饶她这次,这女人手真快,以后平时就绑着她,走吧”
花雪如忙一个劲儿地点头谢道:“多谢大哥不杀之恩”。
花雪如现在越来越怕死了,因为她不甘心在历尽这么多磨难以后半途而废,她一定要找到韩雷。
两个差役在花雪如脖子上系了一道绳索牵着,押着批枷戴锁、五花大绑的花雪如继续赶路,不久来到一个偏僻的茶馆。
“成兄,我们喝口酒吧”,矮差役说道。
“好,很长时间没喝酒了”
三人落座,矮差役叫道:“店家,来壶好酒”。
“来啦”,店主拿了一壶酒放在桌子上,眼睛上下打量着被紧紧捆缚的花雪如。
“看什么看,这是朝廷钦犯”,矮差役喝道,“再上两碟花生米”。
“好嘞”,店家吆喝着离去,不久又上了两碟花生米。两个差役边吃边聊,将花雪如晾在一边,浑不知远处有一双眼睛正看着他们。
两个差役牵着花雪如来到一处偏僻的树林,身后忽然有声音响起,一个蒙面人提着刀奔了过来。
两个差役抽出腰刀大喝:“何方歹人,报上名来。”
蒙面人没有说话,举刀便砍,与两个差役斗在一处。
没过几招,两个差役一个胳膊上中刀,一个胸部被砍了一刀,蒙面人撇下差役直扑花雪如。
花雪如枷锁绑绳在身行动不便,眼看躲闪不及,就要被钢刀劈中,这时旁边一支飞镖射了过来,正打在蒙面人肩头,蒙面人吃痛,“啊”地叫了一声。
就在他身形一滞的功夫,花雪如趁机就地一滚滚到一边。
蒙面人忙摆好架势准备迎敌,这时旁边又跳出一个持刀的蒙面人,举刀劈向第一个蒙面人。
两个蒙面人缠斗在一处,一时间打得旗鼓相当、难分上下。
两个差役拿着刀赶了过来,见两个蒙面人身形交错杀的难解难分,不由得面面相盱,不知道该帮哪一个。
打着打着,第一个蒙面人卖了个破绽,躲开第二个蒙面人砍来的一刀,回身一刀砍在第二个蒙面人的腰上,第二个蒙面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第一个蒙面人欺身挥刀砍下,忽然地上一支镖飞了起来,正中第一个蒙面人的喉咙,而第一个蒙面人的刀也砍入第二个蒙面人的胸口,两人同归于尽。
“什么人?揭开他们的蒙面看看”,矮个差役拖着受伤的胳膊役说道。
“看什么?草寇呗,快走吧,我胸口正疼着呢,你有金创药吗?”,高个差役说道。
“有……”
“我们快走吧,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蒙面人”
两个差役简单地上了点金创药,牵着系在花雪如脖子上的绳子慌忙跑开了。
跑了没多远,受伤的两个差役就喘着气坐在地上休息,两个人议论了两句,将花雪如捆在一棵树上,然后相互包扎疗伤。
“那两个蒙面人是谁?你知道吗?”,矮个蒙面人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花雪如回答。
花雪如不知道,第一个要杀他的蒙面人是捕头沈泉,第二个蒙面人是一心想英雄救美的茶馆的店主,本来他是想从差役手中救出花雪如,但是碰到了要杀花雪如灭口的沈泉,两人同归于尽。
林风日夜兼程,几日后来到了师傅隐居之处。当他看到师傅居住的茅草屋时,他就知道师傅不在家里,但家里有人。
“是谁呢,难道是……”,林风暗忖。
他发现小小的院落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柴禾石器堆放的错落有致,门上还插着两束野花。
林风知道这不是师傅的风格,师傅喜欢随意自然,所用的日常器具不多,根本用不着这样摆放,更不会在门上插花。
林风心中纳闷,待走到了门前,一个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到林风当即脱口而出:“林大哥!”
此人正是林巧蝶。
“是你,我说呢”,林风见到林巧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他和林巧蝶在一起的时候尚不觉得怎样,但在分别了半年的时间里林风总是不知不觉想起林巧蝶,想起她的调皮、任性,想起她可爱的笑容。
当林巧蝶出现在林风面前时,他感到异常的惊喜。
林巧蝶脸上绽放着花朵一样的笑容跑到林风面前站住,抬头望着林风说道:“林大哥,你怎么才回来”,说着眼睛中噙满了泪水。
林巧蝶的眼泪感染了林风,他也禁不住激动起来,但他比林巧蝶善于控制情绪,只笑着说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巧蝶低头擦了擦眼泪,随即笑着说道:“我来了三个月了,你到底有没有去找我啊,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林风道:“我……我……师傅呢?”
“师傅出去了,他不让我跟去”,林巧蝶说道。
林风道:“哦,师傅他总是出去,咦,你也叫师傅?”
林巧蝶一撇嘴,“许你叫就不许我叫?”
林风笑了笑,“可是师傅认你这个徒弟吗?”
林巧蝶哼了一声,“哼,我不是师傅的徒弟就不能叫师傅吗?”
林风点点头,“哦,也对,师傅他身体可好”
“好着呢,好着呢,师傅力气大得很,但,就是经常咳嗽。”
林风叹了口气道:“师傅自从被归无极打伤后就总是咳嗽,一直也没有好起来”
林巧蝶恨恨道:“那个归无极真可恨”
“我进屋看看”,林风踱步走进草屋内,屋内简陋的摆设也整整齐齐,地面干干净净。
林风笑着说道:“这屋里屋外都是你打扫的吧,你这样师傅肯定不习惯。”
“谁说的,师傅一个劲儿地夸我勤快呢”。
“那是怕拂了你的一片好意,不忍心。我告诉你,师傅他不喜欢这样”,林风道。
林巧蝶噘嘴道:“你这人怎么一见面就不说好话,哼”
林风道:“不是我不说好话,我是说了实话,哎,你是怎么和师傅套上近乎的?”
林巧蝶得意地一笑,“不告诉你”。
两个人好久不见,一见面就说个没完,尤其是林巧蝶,叽叽喳喳问这问那,两人一直聊到了晚上。
林风忽然说道:“师傅回来了”,说着站起身走到屋外。
一个身影疾速掠到了近前,这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身材魁梧高大,脸上带着笑容。
林风上前拜道:“徒儿拜见师傅”。
老人笑呵呵地说道:“你回来了”
林巧蝶也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叫道:“师傅,你可回来啦”
几个人进了屋里,老人坐在简陋木头搭的床上,唠了一阵子后林巧蝶坐在老人身后给他捶背。
林风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林巧蝶,“你干嘛,师傅才不需要这样呢”。
林巧蝶狠狠地瞪了林风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给老人捶背。
老人用眼神示意林风不要打击林巧蝶的积极性,呵呵笑着说道:“你个臭小子,几天没见就领回来媳妇了,这本事可不是我教你的”。
林风一愣,见林巧蝶脸上微微发红,故意扭过头不看他。林风恍然大悟:“原来师傅把她当成……怪不得她怎么和师傅套的这么近乎。”
林风犹豫了半晌说道:“师傅,徒儿此次下山确实招了一门亲事,但不是林姑娘,是……”
“哦”,老人闻言脸色微变,顿了片刻说道:“你已经长大了,我不能干涉你太多的事情,但是这种事情马虎不得,更不能随便”。
“我没有……没有随便,我……”,林风支支吾吾说着看了林巧蝶一眼。
林巧蝶好像没听见,径自说道:“师傅,你徒弟小时候是不是很调皮,总被你打屁股。”
林风在山里呆了一月有余,又要下山了。告别之际,林风显得依依不舍,“师傅,你身体不好,就让我多陪陪你吧,你怎么总是赶我走啊。”
老人脸上也露出不舍之意,他拍了拍林风的肩膀道:“你放心,我再活二三十年没问题,我不能总把你圈在山里,出世修行也是你必须经历的,师傅我修行不高,若是能遇到更好的师傅就是你的造化。”
林风挥手惜别师傅,与林巧蝶一起下山。两人走了一段路程,林风看着林巧蝶说道:“喂,我还要继续惩罚你呢。”
林巧蝶一歪头,笑着说道:“你没有绳子”,说完得意的样子摇头晃脑向前走。
林风看林巧蝶的样子心中暗笑,“那我就换个办法,我把你……”,林风故意顿了一下。
林巧蝶忙回头说道:“我包袱里有绳子,我在山上经常用来攀崖的。”
,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一团绳索递给林风,脸上有些发红。
林风心中一阵莫名的激动,慢慢地接过绳索,看着林巧蝶。
林巧蝶扭过身去背对着林风,林风将绳索搭在林巧蝶的脖颈上,忽然加快动作,将她捆了个结实。
“我们去哪儿?”,林风说道。
“你说吧”
……
第二天早晨,林巧蝶去解手回来后换上了那套黑衣服:紧身,没穿内衣,高竦的乳房上两点乳头隔着黑衣清晰可见。
虽然还有些脸红,不过这次林巧蝶表情没有上次那么尴尬,她走到林风面前笑了笑,又左右扭动了一下身子,两个乳房也随着轻轻颤动。
她觉得上次自己勾引林风之后林风对她的感觉好像有些变化,变得更温柔了。
所以她认为这招效果不错,如今又故伎重演。
林风一呆,看着林巧蝶愣了半天。
林巧蝶扭过身子背对着林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林风来捆绑自己。
林风将林巧蝶慢慢地捆起,每一次拉动绳索缠绕打结,林巧蝶身体随之扭动,林风心中就一阵阵的激动和荡漾。
“走吧”,林风说道。
林巧蝶背负双手扭着屁股飞快地走了起来,林风望着林巧蝶丰绰的背影不禁有些心驰神荡。
林巧蝶紧身衣裤紧紧裹着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腰肢和屁股一扭二腰三晃,直把林风逗引的难以自制。
两人走了半个时辰,林巧蝶转过头,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林风没有说话,眼光在林巧蝶身上游走,时不时地落在她挺起的胸口上。
林巧蝶脸上发烧,却仍带着微笑看着林风,还故意挺了挺胸,好像在向林风挑战。
不长的时间,林风脑袋里想了很多,想到后来脑袋里越来越乱,最后竟然一片空白。
他干脆什么也不想,走到林巧蝶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抚摸了两下,感到手感滑润舒适,心中愈发不能自持。
以前他也碰过林巧蝶的肩膀,但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
林风没有经过男女恋爱之事,但说林风不好色那是假的,他现在脑袋里正想:“她的胸部是不是摸起来更舒服”,想着想着,手便滑到林巧蝶胸前握住了她的乳房!
林风这一举动大大出乎林巧蝶的意料,她全身痉挛般地颤抖,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啊”。
林巧蝶的声音更刺激了林风,他的双手握住林巧蝶的乳房不断地摩挲,呼吸急促起来。
林巧蝶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忽然一扭身子向旁边跨了一步,满脸通红地说道:“你……你个坏蛋”。
她也是个未经男女之事的少女,羞涩之情自然是难以抑制,加上她还恼林风没有和自己温存便径直来摸自己,于是扭身脱离了林风的抚摸。
林风一呆,林巧蝶以前也骂过他坏蛋,但都是娇嗔之语,眼前林巧蝶面若桃花,眼流春波,娇羞无限,他只道林巧蝶只是有些害羞,便上前搬过林巧蝶的身子继续抚摸起来。
林巧蝶挣扎着,口中小声骂道:“坏蛋,你个淫贼……”,但是林风力气太大,加上林巧蝶双手被缚,她的挣扎显得柔弱无力,且林巧蝶怕好不容易勾引到林风,若是自己挣扎得太厉害让林风却步或难以捉摸,以后要勾引他可能更困难。
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林风都在摸林巧蝶的胸部,没干别的。
林巧蝶又爱又恼,干脆向林风怀里扑去,抬头用她吐着兰香的小嘴亲吻林风。
两人缠绵在一处。
……
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树林里,林风搂着林巧蝶,不知道怎样来表达自己的爱,只是抚摸着林巧蝶的头发和肩膀默然不语。
林巧蝶却流出眼泪,在林风怀里抽泣起来。
“你,你怎么了,我……”,林风不知该怎么问。
林巧蝶哭着嗔道:“你个坏蛋”,说完向林风怀里拱了拱,伸臂抱住林风。
……
两人继续赶路,林巧蝶换了衣服,将绳索递给林风背过身去。林风接过绳索,捋了捋林巧蝶脑后的头发,带着无限的爱意,轻轻将她捆了起来。
“你若是绑不紧我可要挣脱了”,林巧蝶道。
林风轻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跑了。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不是还没有去见你的娘子吗?”,林巧蝶道。
林风犹豫了一下,他看不到林巧蝶的表情,片刻后说道:“好吧,等会儿我给你讲讲我们的经历”
花雪如一行三个人走的很慢,走了三个月才到达目的地,三个月来花雪如吃了不少的苦头,整天大部分时间都被绳捆索绑,脖子还上系着绳索被差役牵着。
偶尔松绑也被先带上镣铐,然后或是绑住双腿,或者身体被绑在树上。
差役忌惮花雪如的功夫,倒是不敢对她无礼。
花雪如解手的时候两个差役防得最紧:将手镣戴在她的脚脖子上,时不时地牵动两下系在她脖子上的绳索。
到达目的地后两个差役将花雪如交给当地官府交差了事,花雪如又被关进当地官府的大牢。
又过了几天,花雪如被带到一个边陲小镇上,戴着沉重脚镣手镣的花雪如每天被人押去刷马桶,洗衣服。
因为戴着手镣,行动起来不方便,经常被人踢上两脚,但是没人敢给她解开镣铐,他们都知道这女人身手非常。
因为花雪如是重犯,加上当地官府知道她以前是“土匪”,身手也不错,所以官府没有象对待其他流放人员给她人身自由。
到底是女孩子家,白天干活的时候花雪如穿着那件粗布衣裳,晚上回牢房脱掉沾满臭气的衣服,稍作擦洗,换上那件曾经被摸得发黑、现已洗干净的的青色衣衫,她始终不肯换上囚犯的衣服,倒也没人管她。
这一天,花雪如被带回牢房,换洗过后正准备休息之际,两个狱卒走了进来,“花雪如,我们老爷要审问你”。
“不是审问过了吗?”
,花雪如刚要分辩,便被两个狱卒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花雪如不敢反抗,正准备要和两个狱卒出去,忽然感到自己乳房被一双大手攥住,使劲地揉搓起来。
两个狱卒将花雪如扳倒在地,将她压在身下一阵揉捏。
花雪如几个月没有被男人碰过了,她已被开发的欲望心田好似几个月没有淋雨一般饥渴难耐。
那狱卒刚揉了一会儿,花雪如便气喘吁吁,下体发湿,内心竟好似不希望两个狱卒停下一般。
花雪如暗自羞愧,心里不断地骂着自己,但是不争气的下身越来越湿,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竟不自觉抬起两腿夹住狱卒身体,将狱卒身体扳了过来,她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了。
狱卒被花雪如两腿向前扳过来,下身和花雪如的下体碰到一起,中间还隔着花雪如的脚镣。
这狱卒嘿嘿笑道:“原来是个婊子,婊子好啊,婊子够味,哈哈哈哈”。
一个狱卒解下花雪如的腰带,脱下她的裤子正准备挺进,花雪如脑海里一闪,忽然惊醒过来,“不行,不能”。
她想起自己避孕药效已经过期,自己现在身陷囹圄,若是弄不到药物就有危险了。
想到这里花雪如用尽全身力气踢出两脚,正中脱了裤子的那个狱卒的下身。
那狱卒正值兴奋忘我之际,加上此前花雪如显得很配合,他在完全没有防备之际被一脚踢中,当即惨叫一声仰面躺在地上。
另一个正握着花雪如乳房的狱卒惊叫道:“老大”,忙扑过去察看,只见这狱卒张着嘴巴动了两下,气绝身亡。
第二天,官差五花大绑地捆了花雪如押到堂上审问。
“犯妇花雪如,你杀死狱卒企图越狱,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镇官问道。
花雪如叫道:“大人,我冤枉啊,是那狱卒企图非礼小女子,小女子情急之下不小心踢死了他,望大人明察。”
“李全,是这么回事吗?”,镇官问道。
那狱卒答道:“大人,她,她开始很浪,我们以为她,她不会反抗,没想到……”,这个狱卒胆小,不敢撒谎,结结巴巴地说出心里话。
镇官瞪了那狱卒一眼,“别在这丢脸了,罚你半年的薪酬,以后不准在狱中当差。”
“谢大人”,狱卒唯唯诺诺地应道。
镇官想了想,说道:“花雪如,你虽然被迫自卫,但毕竟在服刑期间伤人致死,且有勾引狱卒的嫌疑,本官宣判发配你到距此百里之外的波西人为奴,来人,把她带走。”
花雪如大喊大叫:“大人,你不能这样,我是无辜的,我没有罪……”,官差不管花雪如的喊冤和挣扎,拖着她回到牢里。
花雪如再怎么叫喊也没有用处,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因为花雪如情绪激动,他们整整一天一夜没有给花雪如松绑,花雪如憋不住将小便尿在裤裆里。
第二天,差官们押着五花大绑的花雪如来到百里之外,将她送给当地的少数民族(类似原始部落的游牧民族)当奴隶。